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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她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带着冰冷的穿透力。
“我不让!你想回娘家告状是不是?我告诉你,没用!”方协文挥舞着手臂,试图去抢她的行李袋,“把东西放下!给我回去!”
黄亦玫没有和他争抢,只是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侧过身,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他撞开一个缝隙。方协文猝不及防,踉跄着撞在身后的鞋柜上,出“哐当”一声巨响。
黄亦玫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拉开门,一步踏了出去,然后“砰”地一声,将方协文疯狂的咆哮、将这间充斥着她无数噩梦的出租屋,死死地关在了身后。
楼道里昏暗、安静,与门内的喧嚣仿佛是两个世界。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单薄的身体,让她打了个寒颤。她没有乘坐电梯,而是沿着楼梯一步步向下走,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出空洞的回响,像为她这场狼狈逃亡敲响的丧钟。
直到走出单元门,凛冽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以及自己正处于何种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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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路边,看着偶尔疾驰而过的车辆,尾灯在夜色中拉出长长的、红色的光带,像一道道嘲弄的视线。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口袋,想拿出手机叫车。
然而,当她触碰到那个空空如也的口袋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了原地。
钱?她的钱包呢?
她猛地想起来,自从方协文以“集中资金用于事业”和“怕她乱花钱”为名,收走了她所有的积蓄,甚至包括哥哥给的那笔钱之后,她身上就几乎没有过现金。而手机支付……她颤抖着拿出那台旧手机,屏幕碎裂的痕迹像她此刻的心。她尝试着点开支付软件,余额显示着一个刺眼的“零”。方协文甚至连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精确计算后现金给付,从未给过她任何可以自由支配的电子余额。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羞耻和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黄亦玫,水木园里长大的才女,曾经在国际策展舞台上侃侃而谈的独立女性,此刻,在一个寒冷的冬夜,被自己的丈夫逼得离家出走,却现自己连打车的钱都拿不出来!
她徒劳地翻遍身上所有的口袋,只找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加起来甚至不够起步价。寒风穿透她单薄的旧外套,冷得她牙齿都在打颤。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这种被剥夺了一切、连最基本尊严都无法维持的屈辱感。
她站在寒风里,像一片无依无靠的落叶,随时会被这冰冷的夜色吞噬。回那个“家”?绝无可能!去父母家?几步之遥的水木园,此刻却像隔着千山万水。
万念俱灰之下,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那个从小到大一直护着她的哥哥。
她颤抖着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找到了黄振华的号码,按下了拨号键。每一声等待的“嘟”音,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敲打在她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电话几乎是被秒接的。
“喂?玫瑰?”黄振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夜晚被打扰的疑惑,但更多的是对妹妹的关切。
听到哥哥熟悉声音的那一刻,黄亦玫所有的坚强和伪装彻底崩溃。她用手死死捂住嘴,却还是抑制不住那破碎的哽咽声。
“哥……”一个字刚出口,便已泣不成声。
黄振华在电话那头的心瞬间揪紧了。“玫瑰?!你怎么了?别哭!说话!你在哪儿?!”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不容错辨的焦急和恐慌。
“我……我在……楼下……”黄亦玫的声音断断续续,被寒风吹得支离破碎,“我……我出来了……我没钱……回不了家……”
她甚至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但“出来了”、“没钱”、“回不了家”这几个关键词,像一把把淬毒的匕,狠狠扎进了黄振华的心脏。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黄振华几乎能想象出妹妹此刻是何等的狼狈与无助。一股滔天的怒火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他恨不得立刻冲到方协文面前,将他碎尸万段!
但他强行压下了这杀人的冲动,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异常低沉、沙哑,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和安抚:
“站着别动!定位给我!就在原地等着!哥马上到!十分钟!不,五分钟!”
他甚至没有问一句“为什么”,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责备。在这种时候,任何询问都是多余的,他只知道,他的妹妹需要他,现在,立刻,马上!
黄亦玫依言了个定位过去,然后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即将凋零的花,蜷缩在路边冰冷的花坛边缘,将脸深深埋进膝盖里。单薄的肩膀在寒风中剧烈地颤抖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漫长如年。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冻僵、被绝望彻底吞噬的时候,一道刺眼的车灯由远及近,然后是一声尖锐的刹车声,一辆车猛地停在了她面前。
车门被猛地推开,黄振华高大的身影几乎是跳了下来。他甚至没来得及穿外套,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灼、心痛和勃的怒火。
他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花坛边、那个小小瑟瑟抖的身影。那一刻,黄振华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玫瑰!”他几步冲过去,脱下自己的毛衣,不由分说地裹在黄亦玫冰冷的身子上,然后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紧紧、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的怀抱宽阔而温暖,带着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
“没事了……哥来了……没事了……”他一遍遍地重复着,声音沙哑,带着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和滔天的心疼。他感觉到怀里的妹妹像一片风中的叶子般颤抖,冰凉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让他心如刀割。
黄亦玫在哥哥坚实温暖的怀抱里,一直强撑着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土崩瓦解。她死死抓住哥哥的衣服,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放声痛哭起来。那哭声里,包含了太多的委屈、愤怒、绝望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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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振华没有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她,用身体为她挡住凛冽的寒风,任由她的泪水浸湿自己的衬衫。他抬起头,目光如炬,狠狠地瞪向那栋居民楼某个亮着灯的窗口,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冰冷的恨意。
方协文!他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
良久,黄亦玫的哭声才渐渐平息,变成压抑的抽泣。
“哥……我……我连打车的钱都没有……”她抬起泪痕斑驳的脸,声音破碎,这句话比任何哭诉都更让黄振华感到刺痛。
“不说这个了,我们回家。”黄振华的声音异常温柔,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将她护送到副驾驶座,细心地系好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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