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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的初春,本该是万物复苏、暖意渐生的季节,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倒春寒,变得阴冷潮湿。连日来的高强度工作、四处奔波的劳累,以及这变幻无常的天气,终于击垮了黄亦玫本就因创业压力而并不算特别强健的身体。
起初只是喉咙痛、鼻塞,她没太在意,只当是普通感冒,吃了点常备药,依旧每天往返于水木园和“玫艺空间”之间。直到那天下午,她在工作室审阅社区展览的最终效果图时,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紧接着便是控制不住的寒战,额头烫得吓人。
“亦玫姐!你脸色好差!”小雨最先现她的异常,伸手一摸她的额头,惊叫道,“好烫!你在烧!”
黄亦玫还想强撑着说没事,但浑身酸痛的骨头和越来越沉重的脑袋让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小赵当机立断:“不行,得马上去医院!这肯定是流感!”
被紧急送到附近医院后,一量体温,度。医生诊断是甲型流感,需要立刻输液,并且嘱咐要好好休息,避免劳累,否则容易引并症。
躺在急诊观察室冰冷的输液椅上,看着药液一滴一滴顺着透明的细管流入自己的血管,黄亦玫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和孤独。工作室还有一堆事等着她处理,父母年纪大了,她不想让他们担心,只打了个电话说今晚在工作室通宵加班,不回去了。哥哥黄振华最近正和苏更生处于热恋期,她也不便过多打扰。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方协文。他大概是例行公事般地来问候,询问她是否安全到家。
黄亦玫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名字,在病弱的恍惚间,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虚弱的手指敲了几个字:“在医院,烧。”
信息出后不到二十分钟,急诊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方协文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他显然是跑着来的,额头上全是汗,头被风吹得凌乱,脸上写满了来不及掩饰的惊慌和担忧。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旧毛衣,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在初春的寒夜里冻得嘴唇有些紫。
他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蜷缩着、脸色苍白、手背上插着针管的黄亦玫,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他快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声音因焦急和奔跑而带着喘息,却异常轻柔:“亦玫?怎么样?很难受吗?”
黄亦玫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他那双充满了毫不作伪的关切和心疼的眼睛,不知怎的,鼻尖一酸,强撑着的坚强瞬间土崩瓦解。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带着病中的沙哑和脆弱。
方协文立刻脱下自己的毛衣(里面只剩一件更薄的秋衣),不由分说地盖在她没有输液的那只手臂上,然后转身去向护士详细询问病情、注意事项和后续的治疗方案。他的动作迅而有条理,眼神专注,将护士的每一条嘱咐都认真记在心里。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方协文展现出了黄亦玫从未见过的、极致的细心和耐心。
他怕她冷,问护士要了多余的薄被,仔细帮她盖好,又把那件旧毛衣叠好,垫在她输液的手臂下,让她更舒服些。
他怕她口渴,用医院提供的热水兑成温水,一次次小心地喂到她嘴边。
他注意到她因为高烧嘴唇干裂,跑去便利店买来了最温和的润唇膏,笨拙却轻柔地帮她涂抹。
药液滴太快,她会手臂麻胀痛,他就不时地帮她轻轻按摩手臂,促进血液循环。
她昏昏沉沉地睡着,又因不适而醒来,每次睁开眼,总能对上他守在一旁、一刻未曾离开的视线。他就安静地坐在旁边的硬塑料椅子上,背挺得笔直,像一尊沉默而忠诚的守护神。偶尔她会因为难受而蹙眉,他就会立刻俯身,用极低的声音问:“要喝水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他甚至还记得她之前随口提过一句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特意去楼下的小市,买了一小包清新的湿纸巾,轻轻擦拭她的额头和手心,试图用那一点点微弱的香气驱散她不喜的味道。
这一切,他都做得那么自然,那么专注,仿佛这是他此刻世界上唯一重要的事情。没有一句甜言蜜语,没有一个越界的动作,所有的关怀都化作了实实在在的、细致入微的照料。
黄亦玫在病痛的折磨和药物的作用下,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但在那些清醒的间隙,方协文所做的一切,像温暖的光,一点点穿透了她因生病而变得格外柔软的心房。她看着这个为她忙前忙后、额角还挂着汗珠的男人,看着他明明自己冻得嘴唇白,却把唯一的毛衣盖在她身上,看着他那双清澈眼眸里盛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心疼……一种混杂着感动、依赖和前所未有安心感的情绪,在她心中悄然滋生。
她想起了他一直以来默默的付出,那些精准的信息分享,那些随叫随到的技术支持,那些笨拙却真诚的日常关怀……过去,她只将这些视为朋友或伙伴的情谊。但在此刻,在她最脆弱、最需要依靠的时候,这些点滴汇聚成了强大的洪流,冲垮了她一直以来刻意维持的理性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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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液结束后,体温降了下来,但医生建议最好留院观察一晚。方协文毫不犹豫地说:“我陪着你。”
那一晚,他就靠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几乎一夜未合眼。黄亦玫几次醒来,都看到他保持着警惕的坐姿,在昏暗的灯光下,守护着她。
第二天早上,黄亦玫的烧退了大半,精神也好了许多。方协文仔细询问过医生,确认可以回家休养后,才小心翼翼地帮她办理了出院手续。他叫了车,一路将她护送回水木园的家中。
吴月江看到女儿生病被送回来,又是心疼又是后怕。而当她看到送女儿回来的,是那个之前来家里修过电脑、看起来踏实稳重的方协文时,更是有些意外。她注意到方协文眼底的乌青,身上单薄的衣服,以及他对女儿那种无微不至、却又极其守礼的照顾姿态。
黄亦玫被安顿回床上休息后,吴月江客气地请方协文到客厅坐下,给他倒了杯热茶。
“小方,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吴月江真诚地道谢,“多亏了你照顾玫瑰。”
“阿姨,您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方协文连忙站起身,双手接过茶杯,语气恭敬又带着点紧张。
吴月江打量着他。这个小伙子,长相端正,个子高高大大的,话不多,但眼神很正,行为举止也很有分寸。她之前从女儿和儿子零星的谈话中,大概知道他和女儿是创业时认识的,做互联网的,人很靠谱。这次亲眼所见,他在女儿生病时的表现,更是让她心里有了几分赞许。
“听玫瑰说,你自己也在创业?很辛苦吧?”吴月江温和地问道。
“还好,年轻人,多拼拼是应该的。”方协文回答得很实在,没有抱怨,也没有吹嘘。
吴月江点了点头,她欣赏这种踏实肯干的态度。比起那些家世优越却眼高于顶的,或者只会花言巧语的,她反而觉得这种靠自己双手奋斗、懂得心疼人的年轻人更可靠。
趁着方协文去厨房洗水果的间隙,吴月江走进女儿的房间,坐在床边,拉着女儿的手,轻声说:“玫瑰,这个小方……妈妈看着,人挺不错的。老实,踏实,知道疼人。你看你生病,他忙前忙后的,多上心。”
黄亦玫靠在床头,听着母亲的话,目光有些游离。她脑海中回放着医院里方协文为她做的一切,心中那片冰封的湖面,仿佛迎来了春日的第一道暖风,裂开了细微的缝隙。
“妈,我知道他很好。”她轻声说,语气不再像以往那样充满抗拒。
“你呀,就是心气高,总想着要找个多么出众的。”吴月江拍了拍女儿的手,语重心长,“可是玫瑰,过日子,最终图的是什么?是踏实,是知冷知热。小方这孩子,虽然现在可能条件一般,但他有上进心,对你是真心的好。妈妈觉得,你可以考虑考虑。”
母亲的话,像最后一根轻柔的羽毛,落在了她已经倾斜的天平上。
傍晚时分,方协文要告辞了。他走到黄亦玫房间门口,轻声说:“亦玫,你好好休息,我……我先回去了。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黄亦玫看着他,他脸上带着疲惫,却依旧对她露出一个温暖而可靠的笑容。那一刻,她心中做出了决定。
“协文,”她叫住他,声音因为病后还有些虚弱,却异常清晰,“你……明天有空吗?”
方协文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有,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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