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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驮道两边神经早已绷到极致的人们,几乎同时做出了反应!
“操!动手了!”刀疤脸这边一个紧张过度的喽啰以为头目下了令,手指一哆嗦,“啪!”手里的老套筒率先喷出了火舌!虽然子弹不知飞到了哪个犄角旮旯,但这声枪响彻底打破了平衡!
“打!”护院头目见对方开火,也立刻大吼一声,护着韩掌柜翻滚下骡子,躲到驮队后面,同时举枪还击!
“砰砰砰!”“啪!啪!”
刹那间,老鸹岭下枪声大作!子弹啾啾地飞过,打得驮道两旁的积雪噗噗作响,树枝断裂!骡马惊得嘶鸣暴跳,货物翻倒一地!
但这场交锋极其混乱可笑。双方都窝在临时找到的掩体后——石头后面、倒木下面、受惊的骡子后面……基本上都是盲目的胡乱射击,纯粹是为了压制对方,精度惨不忍睹。
一时间,硝烟味、雪沫尘土味、骡马的粪便味混杂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
韩掌柜被护院死死按在一个雪窝子里,气得浑身抖,心里把“一股风”和那不知名的开枪者骂了个狗血淋头!他是求财,不是来拼命的!
刀疤脸更懵!他压根没下令开枪!而且那第一声枪响是从山上来的!难道是“滚地雷”的人?他们现我们了?包抄下来了?他听着山上似乎隐约还有哨音(正是尚和平听到的那批巡山哨在联络),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风紧!扯呼!”刀疤脸顾不上什么玉石了,保命要紧!他大吼一声,朝着对面胡乱放了两枪,第一个扭头就往旁边的林子里钻!
其他喽啰一看头儿跑了,也赶紧有样学样,一边胡乱放枪壮胆,一边屁滚尿流地四散逃入山林,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韩掌柜这边见土匪突然溃散,也是愣了一瞬。护院头目经验老道,谨慎地观察了一下,确认土匪是真的跑了,这才松了口气。“掌柜的,土匪跑了!”
韩掌柜惊魂未定地从雪窝子里爬起来,看着一片狼藉的驮队,损失了几匹骡子,货物也散落了一些,幸好人员无恙,大部分货还在。
他又是后怕又是庆幸。“快!收拾东西!赶紧离开这鬼地方!”他连声催促,心里打定主意,这趟出去,非得重重酬谢那个程记大车店的小伙计不可,要不是他捡回扳指让自己心存一丝善念侥幸,今天说不定就……
而另一边,刀疤脸带着残兵败将在林子里没命地狂奔,听着身后似乎并无追兵,但那此起彼伏、越来越近的骨哨声(滚地雷人马正在集结),却像催命符一样响在耳边!
“妈的!妈的!肯定是‘滚地雷’那帮王八犊子!他们早就埋伏好了!就等咱们上钩呢!”刀疤脸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骂。
“那声枪响就是信号!快!回去禀报大当家!‘滚地雷’不讲规矩,埋伏咱们!这笔账没完!快走,别被他们包了饺子。”
一场原本可能的流血冲突,就这样被一声来自完全不同方向、起因完全意外的枪响给搅和黄了。
韩掌柜破财消灾,损失了些许骡马货物,惊魂未定地继续赶路,朝着西南方向颠簸而去;刀疤脸误判敌情,狼狈逃窜,意图与分头行动的“毛围脖”汇合,再将“滚地雷”主动挑衅的假情报带回给“一股风’。
老鸹岭下的枪声渐渐平息,只留下满地狼藉和飘散的硝烟,很快又被纷纷扬扬落下的小雪覆盖。
但这场误会点燃的引信,却已经嗤嗤作响地朝着“一股风”和“滚地雷”这两个火药桶烧去。
山脊上,尚和平传递消息,鹬蚌相争的祸水东引任务基本完成,猎鹿三人组正朝着黑瞎子沟的方向,继续他们一波三折的猎鹿之旅,对福子走火一枪引的蝴蝶效应还一无所知。
刀疤脸扔了商队,带着几个喽啰窜进山林子,本想强龙不压地头蛇,避免和滚地雷硬刚。谁知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就跟“滚地雷”两支六人巡山哨撞了个对脸!
双方都愣了一秒,随即如同炸了窝的马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尤其“滚地雷”的巡山小头目刚刚在尚和平的描述指引下,一眼“认出”刀疤脸是“一股风”的骨干!
“妈巴子的!是‘一股风’的刀疤脸!干他们!”巡山小头目二话不说,抬枪就打!
“操!是滚地雷的狗腿子!撤!”刀疤脸也反应极快,一边骂一边翻滚躲闪,同时抄起家伙还击。
顿时,东山坳里枪声炸响,打破了林海雪原的宁静。双方隔着不到五十米,子弹啾啾乱飞,打得雪沫四溅,树枝噼啪断裂。
毕竟是在人家地盘上,刀疤脸心里虚,且战且退,试图钻林子。
混乱中,他带来的一个喽啰被一枪撂倒,他自己胳膊也被子弹擦过,火辣辣地疼。“滚地雷”那边也伤了一个,但攻势更猛。
“风紧!扯呼!”刀疤脸见占不到便宜,吼了一嗓子,带着剩余的手下连滚带爬地钻进密林深处。
“滚地雷”的人追了一程,怕中了调虎离山计,骂骂咧咧地退了回去,忙着救人并吹哨向山寨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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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这下更是惊弓之鸟,带着残兵败将在林子里没命地奔逃,即使已经听不见追兵喊叫声,也不敢停下来喘口气。
刀疤脸带着喽啰又没命地奔出去二三里地,直到听不见那催命般的骨哨声,才敢扶着一棵老松树,呼哧带喘地停下来歇气。
“妈…妈巴子的…”刀疤脸捂着胳膊上一道被流弹划开的口子,火辣辣地疼,血水混着汗水冻成了冰碴子,“真他娘的点背!碰上硬茬子不说,还撞上‘滚地雷’的埋伏!差点就撂那儿了!”
“头…头儿,俺…俺好像也挂彩了…”一个喽啰哭丧着脸,屁股蛋子上嵌了块崩飞的碎石片,虽不致命,但坐是不能坐了,只能歪着身子站着。
另一个更惨,逃跑时慌不择路,一脚踩空滚下了雪坡,崴了脚脖子,此刻肿得跟面馒头似的,全靠另一个同伴搀着。
这支原本想来“踩盘子”的小队,此刻可谓是凄凄惨惨戚戚,丢盔弃甲,伤兵满营。天色渐渐暗下来,林子里温度骤降,寒风像小刀子似的往骨头缝里钻。
“不行,得找个地方躲躲,生堆火,不然没被‘滚地雷’崩了,也得冻成冰棍!”刀疤脸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忍着痛,带着几个歪瓜裂枣的手下,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林子里寻找避风处。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背风的石砬子,下面有个浅浅的凹洞,勉强能挤下他们几个。几人七手八脚收集了点枯枝,哆哆嗦嗦地用火镰点燃了一小堆可怜的篝火。
火光摇曳,映着几张惊魂未定、狼狈不堪的脸。
这点微弱的火光和再也掩盖不住的血腥味,却吸引来了林子里另一群同样被寒冬逼到绝境的猎手——一群饿得眼睛绿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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