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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祁却摇了头,手下略一施力,便将意欲起身的元嘉又拉了回去,“不急,我这头且还要疼一阵呢。你去,坐到书桌后头去,替我把剩下的奏章都看了。”
闻言,元嘉遥遥瞥去一眼,见书桌上果然堆放了一摞未及翻阅的奏章,约莫还有个小二十本的样子,面上难免露了丝异色。
可等到视线再收回来时,神色却已如常,更噙了一抹浅笑,道:“三郎这是捡懒呢,这会儿气色分明已好了许多,却还要推到我的身上……三郎还是自个儿批了它们吧,我替三郎研墨。”
燕景祁却只攥着元嘉手腕不放,说话声里又多添了三分恣意,“这回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就在这里坐着呢,若遇上拿捏不准的,再拿过来给我看便是。”
说着,又把元嘉往外一推,下巴朝书桌的方向抬了抬,催促意味明显。
元嘉这才起身,却先停在了燕景祁的跟前,半无奈半嗔怪般道:“下回再来紫宸殿,我可得带上阿昱才是。三郎瞧在孩子的份上,便不好意思使唤他的母亲了。”
“阿昱啊……回来后我还没去瞧过他呢,”燕景祁啧了一声,“这小子自出生后便没同咱们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如今只怕已经在心里怪上我了。改日去清宁宫,还得先哄上一哄,再叫他快些长大,也好早日替你我分忧才是。”
“小孩子气性大,忘性也大,只怕瞧见了爹爹的脸,便高兴得什么也忘了。”元嘉顺着男人的话又说了两句,随后才道,“我先替三郎将请安的奏章捡了去,余下的还得三郎与我同看才是。”
提到燕明昱,燕景祁的心情显然好上不少,闻言笑意未减,只又朝元嘉抬了抬下巴。
元嘉这才依言去到书桌后头坐下,信手拿了最上头的一本奏章翻看。又是几刻钟工夫过去,方才带着两本奏章重又坐回燕景祁对面。
“……这般快?”
燕景祁眼睑半阖,半倚半靠在软枕上作假寐状,听见有脚步声走近,遂抬眼望去,眸底却不见任何倦意,“看来他们最近悠闲的很哪,怪不得能为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宣政殿不停闹腾。”
“分明是三郎自己已批阅了大半,余下的这些才都是小事情。”
随手将奏章搁在案几,元嘉又道:“这两本是替韩通海说情的,还有几本是指摘谭思文恶意污蔑的,可里面的话实在不好听,我便放着了。至于剩下的,全都是叩问三郎身体康健的请安折子。”
燕景祁摇头叹息,“到现在还有人看不清局势,自以为洒两滴眼泪,再摆出一副忠烈模样,就能让我全然遂他们心意办事了……竟还不如那些上折子请安的。”
“是啊,从前只当武官们都是些不拘小节的粗犷汉子,今日才知道他们中也不乏细针密缕的贴心人。”元嘉笑道,指尖不经意间从案几上划过,“这些请安折子里,十之七八竟都是武官们上的,也不曾说到谭思文与韩通海争执的事情,倒是知道轻重好歹的。”
燕景祁只哼笑一声,并不多作言语。
元嘉看得眉心微动,被细密鸦睫遮去大半的眸子极轻微地转了转,复道:“可也不知道是否是我记错了,总瞧着这些人名格外眼熟。三郎继位时便是这些人了,如今都过去几年了,留在上京的文官也换了好几批了,这武官们的职衔竟似乎无一个变动的,也是安稳。”
“无一个变动……”
燕景祁指尖敲击着案几,闻言不紧不慢地抬头,用余光睨了元嘉一眼,又将视线一点点钉在前者脸上。
“嘉娘是想到了什么?”
他问道——
作者有话说:周五啦周五啦周五啦
第136章尝挫意顾好自己的分内事,本末倒置便……
元嘉只一摇头,又露出几分难色,“倒不是想到了什么,就是……觉得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
燕景祁问道,带着似有若无的引导。
元嘉一听这话,便知道男人清楚她在想些什么,再盯着前者打量了几眼,心中更是笃定,遂干脆直言──
“这文官入仕,须得先经科考,便是有幸中选,也得老实留在京中等着候缺。再有那得幸者,能速速就补了缺位的,也得历数轮考课,在京内京外任职流转。如此经年,才有往昭勋阁挂画像的资格,可也得是那政绩卓越、才干俱全,能利国利民、功在千秋的。”
“……可轮到武官了,怎么这些却通通都没有,又如何为三郎拔擢人才呢?”
“如今倒是有军功和恩荫两条路可走,也不算是报国无门。”燕景祁不置可否,“且除了烽火乱世,历朝历代也是重文多于重武的……听嘉娘的意思,是想要兴武,再选出个武状元?可若武人过甚,难免会有恃武压权的祸患,届时再闹出个藩镇割据,清平盛世立时不存,再等到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嘉娘与我可都是后世的罪人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虽不沉重,却仍叫元嘉的神色暗了暗,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燕景祁的声音里并不见怪罪,听着不像是生气,或是觉得她僭越。
她便也若无其事般一笑,“三郎思虑深远,倒是我把事情想得简单了,只念着要文武相平,又想着不止一朝是设过武举的,竟这样思前不顾后的问出了声,真真是胡言乱语、多嘴多舌。”
“嘉娘出身武家,既知道不乏一朝有过武举,便该同样知道,这武举设了废、废了设,参试者寥寥无几不说,更难与科考比肩,可见是作用不大的。”
燕景祁语气平淡。
“这作用大不大的,咱们哪里知道,各法各异罢了。咱们也不是活了几百岁的山野精怪,随便就能洞悉前人所想。”元嘉却不认同,“若依我说,废设武举不过是与当政者的喜恶勾连,看的也只是有无必要。”
大抵是没想到元嘉还会反驳,燕景祁被勾出了几分兴致,遂坐直身子,单手撑住下颌,复问道:“……噢?那嘉娘说说,何为有必要哪?”
“自疏勒战败纳贡、又得夷安长公主出降辅佐以后,我朝边疆太平,再无敢挑衅大周的蛮族,此为外。”
“各地藩王忠心不二,百姓安居,近来连流寇作乱的事情也少有听闻,可说是四海升平,确没有再打仗的必要,此为内。”
“如此,便该是没有必要了。”
燕景祁接口道。
“恰恰相反,”元嘉直视着燕景祁,“如今才该是最有必要的。”
“三郎方才也说,如今武官入仕,靠的是军功或是恩荫,”元嘉垂下眼睑,“倒不是说官眷和咱们宗室的子弟本事不够,可恩荫一途,重在嘉赏二字,并非真要他们行职衔事。至于军功,那更是一刀一枪,在沙场上搏命换来的,眼下四方太平,又哪来的军功叫他们入仕呢?”
“天下太平,士兵卸甲,岂非好事?”
“将军迟暮,后继无人,也非好事。”
燕景祁神色微冷,“……所以嘉娘还是觉得,本朝开武举,是必要的了?”
元嘉将头垂得更低了些,做足了谦恭的姿态,仍是道:“未雨绸缪也不是错。如今朝上的武官大半仍在壮年,又有早年间打仗练兵的经历,自是能替三郎、替大周分忧的。可年轻一代里,却只有欧阳将军上过战场,青黄不接之象已然浮显。若不再添些法子拔擢人才,武官中人早晚会用无可用,到时再抱佛脚,怕也是晚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元嘉便紧紧合上了齿关,唇瓣抿成一条不甚笔直的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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