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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澄还这般小,怕是很要遭一场罪了。”
元嘉叹了口气,面上仍显出几分忧色。
“谁说不是呢,”柳安沅气鼓鼓道,“要我说,还是伺候的人不当心,若是刚烧起来时便发现了,哪至于到现在这般严重!”
“那丫鬟可被处置了?”
“叫沁姊姊打了二十板子,撵到庄子上去了。”
柳安沅扁着嘴道。
元嘉闻言微讶,“只是如此?”
欧阳沁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弟弟有多在乎,她们都是瞧在眼里的。如今这个弟弟因为旁人的疏忽害了病,依欧阳沁的性子,又怎会这般轻易的放过。
“听说是那丫鬟家中也有个年幼的弟弟,可父亲早亡,母亲生产时又坏了身子,无法劳作。后来起早贪黑的做针线又把眼睛给熬坏了,一家子全靠着女儿的月例银子过活,”柳安沅叹着气,面上显出几分为难,“若把人发卖了,便跟要了她们一家子的命无疑……”
“不是说,是白日里吃了酒的缘故吗?”
“是吃了酒,可吃的却是隔壁老夫人院子里的喜酒,”柳安沅用手撑着下颌,目光移向窗外的街市,“老夫人身边有个得宠的侍女要嫁人了,临出门前特意赐下席面,让满府的丫鬟们也跟着热闹热闹。那丫鬟从来没吃过酒,看旁人喝的有味,便也跟着饮了几杯,哪成想酒量太浅,这才闹出了晚上的事情。”
元嘉默然。
“玉戟说,沁姊姊发了话,等阿澄好全了,若他还要人回来伺候,便再把人喊回来。若是没提,养好伤之后就留在庄子上做管庄娘子。虽不比在主子跟前得脸,好歹也能供一家子过活。”
“这样也好……”
元嘉喟叹一声。
“除了她,昨日纵着阿澄玩水的那几个小厮也被罚了,”柳安沅掰着手指数道,“一人挨了十板子,另罚了两个月例银,如今且养着呢。”
“……也不知道阿澄要哪日才好的起来,”元嘉叹了口气,也学着柳安沅的样子望向窗外,“都说瑞雪兆丰年,我怎么瞧着从开了年到现在,竟无一件叫人舒心的事。”
“是啊……”
柳安沅亦是感慨,却被飘无踪迹的风藏去了大半声音,只余一缕尾音回绕。
出了欧阳澄这桩事,两人也淡了再说话的心思,彼此对坐片刻后便默契告别。
柳安沅出了聚广楼便直奔慈恩寺——她要去给欧阳澄求个平安符回来。至于元嘉,她本想着出来一趟不易,也顺路回季家看看弟妹,可近来倦累,身上总提不起劲,遂打消了念头,还是让车夫驶回了太子府。
这时候,太阳已升得很高了,可元嘉还是莫名打了个寒颤。分明是融融的暖意,元嘉却只感到自己的后背在隐隐发冷。
……
回到长春馆,元嘉坐在榻上思忖了好一会儿,还是不放心地找来了红玉,又问起章有为的近况来。
“章太医如今大半时间还是在畅和馆,有时也回宫内当值,其他时候不是研读医书,便是晒药捣药。”
红玉想了想,方道。
“你亲自跑一趟,让章太医带上药箱往欧阳将军府走一遭,就说是欧阳家的小郎君发了高热,请他去看个诊。”
元嘉吩咐道。
红玉屈膝道是,立刻便出门寻人去了。
元嘉站在原地,目送着前者的背影远去,心中仍觉不安,又转身吩咐起拂冬来,“你这几日替我往欧阳将军处多跑几趟,若有什么缺的少的,只管回来报给我知,可明白?”
“……是。”
拂冬虽奇怪于元嘉的反应,可还是应了下来,又带着疑惑离开。
元嘉吩咐了一圈,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总算能稍稍落地,这才重新倚回临窗的软榻,又摸出预备给顾静则腹中孩子裁衣的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绣了起来。
可不过两三针的工夫,指尖便觉一阵刺痛,血珠从绷紧的布面上一点点渗出,不多时便晕作了一团。
元嘉有些茫然地将手举至眼前,好一阵才反应过来。随意摸了方帕子覆在血痂处,思绪却还是不受控制地飘忽起来。
她、怎么会这么不安……
“女君,女君?”
元嘉眼里的恍惚在一连串的呼唤中逐渐散去,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骤然回神。下意识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徐妈妈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正面露忧色地看着自己。
“有太医看顾,欧阳小郎君定会康健如初的,女君就不必过分担心了。”
徐妈妈放下手里的瓷碟,又将半开半掩的窗扇推开少许,捎带着一丝凉意的微风轻轻拂进室内,恰到好处地驱散了屋子里的沉闷。
“妈妈怎么会知道……”
元嘉欲言又止。
“我过来时遇着红玉了,这才听说了欧阳小郎君的事情。欧阳将军最是看顾小郎君的,想来是照顾的人也有,诊治的医士也不缺,保不齐连将军自个儿都在床榻前守着呢。小郎君定会快快好起来的,女君这会儿且放宽心吧。”
徐妈妈温声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心里不安。”元嘉赧然一笑,“或许是近来总在太子嘴里听到水患的事情,如今一有个风吹草动,便觉得是又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今日这般,也确实是我小题大做了。”
徐妈妈不赞同地摇头,“女君这是挂牵欧阳将军,挂牵小郎君呢,哪里算得上小题大做?只是忧烦伤身,女君还该先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
元嘉嗯了一声,又从瓷碟里随意捡了颗果子放进嘴里,显然无意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下一刻,整张脸便皱在了一起,上下唇瓣紧闭,几乎要抿成一条直线,少顷方道:“……酸的?”
徐妈妈往元嘉手边搁了盏茶,这才点着头道:“您近来食欲不振,我便让敛秋做了些酸果脯,女君用着可还好?”
顿了顿,又道:“这段日子,太子忙于水患之事,您便也跟着操心许多。男人家体格健硕,少食几餐或是进的少些也不碍事。您跟着太子起居,一日日的食不下咽,纵有天气渐热的缘故,可也瘦得太厉害了……您今日穿在身上的这件衣裳,分明是照着两月前量好的尺寸做的,如今都又松了一指了,实在是让人心疼……”
元嘉叹道:“我如今富贵无虞,吃穿不愁,是因为灾祸远离上京,我也自恃有太子妃的身份不惧不怕。可宁州的百姓们尚在流离失所当中呢,我又如何能不管不顾地过炊金馔玉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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