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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夏果然被这话堵住了喉咙,扁着嘴安静了好一会儿,可再开口时仍是嘴硬──
“若盼春姊姊没起这个念头,女君又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问她……人是会变的,保不齐是盼春姊姊自个儿想通了!”
“大庭广众?”敛秋瞧着人,“你是女君发了话让回来歇着的,那屋里除了盼春姊姊,还有谁?”
“我,还有红、红珠……”
念夏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那叫什么大庭广众!”敛秋瞪圆了眼睛,“你居然还敢偷听女君说话,真是愈发不知轻重了!”
“咱们和别人又不一样,与女君那是打小的情分!”
念夏强辩道。
敛秋往念夏身上捶了一拳,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好在前者也放弃了继续争论盼春是否出嫁的话头,自己撑着脑袋生了会儿闷气,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朝敛秋一咧嘴。
“盼春姊姊要是不嫁人了,往后不就更得女君看重了,咱们屋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谁还能越得过她去呀!这么一想,是我我也不嫁,一个嬷嬷的儿子罢了,再本事又有多厉害,嫁过去能有在太子妃身边过的舒服吗!”
这话说的连敛秋也听不下去了,当即打断道:“你自己听听,说的是什么混账话!盼春姊姊是咱们几个里最大的,从前在府里时,有什么好东西从来都先紧着咱们,什么越得过越不过的,你管的活计,盼春姊姊哪次插过手!”
“那时,谁能想到咱们女君有如今这福气呢。”念夏撇了撇嘴,“盼春姊姊原就是咱们屋里拔尖的,往后入了宫,可不就是领头的姑姑了,多叫人羡慕啊。”
“合着你是为了女君如今这身份才跟在身边伺候的?”
敛秋伸出指尖,狠狠戳了戳念夏额头,更恨不得能掰开她的脑子,看这人一天到晚的究竟在想些什么。
“且不说拂冬,咱们三个可是前后脚跟在女君身边的,你倒好,见着盼春姊姊有大造化了,不恭喜也就罢了,居然还偷偷嚼人舌根!”
“我、我没有!”念夏连忙摇头,“只是一起长大的情分,如今瞧着,有些羡慕罢了……”
声音却愈加发虚。
“你又不是不知道盼春姊姊家里那堆恶心事,如何叫她还有嫁人的心思!索性一辈子跟在女君身边,旁人也不敢轻看了去。”
敛秋苦口婆心,又瞧着念夏面上的勉强,索性直言道:“盼春姊姊居长,做事又稳当,平日里女君使唤的多也就罢了,拂冬是盼春姊姊的妹妹,入府也晚两年,比你还小个几岁呢,女君如今用她却比用你的多。若不是瞧着拂冬年纪还小,女君心疼,不多派了事,怕是早早就越过你了去!”
念夏心思浅,被这一说,便慌了手脚,“可、可我也是好好伺候着的呀!”
“你要是能把这嚼舌根的心思放在别处,女君指不定多喜欢你呢。”
敛秋说着,又重新拿过丝线,低着头一针一针地补了起来。
念夏不说话了。
半晌,又挤在敛秋身边坐下,“你说,盼春姊姊得了个这般好的前程,咱们几个呢?”
敛秋被她挤这一下,险些将针扎进肉里,又听到这一句话,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盼春姊姊你是瞧见了,她办事妥帖,又一直管着女君的私库,往后便是独身一人,谁又敢低看半分。红玉姊姊本就是太子身边的人,如今跟在女君身边,我从旁瞧着,女君待她不比盼春姊姊差,将来想也不缺前程和体面。”
“至于拂冬,她现在和你一起管着女君的衣物首饰,虽还不叫多派了事,可女君喜欢她,等再大些,应该就从你手里把这份活计接过去了。”
“我是只管女君吃食的,也没什么大的抱负。左右家中无人,只要自个儿吃饱喝足,旁的怎样都好。”
说着又瞧了眼念夏,“至于你么……就你这张嘴呀!”
念夏柳眉倒竖,正要反驳,又叫敛秋一句话压了回去,“如今你伺候着女君的梳妆,可你瞧见没有,这段日子,红珠也时常跟在你左右。”
“那不是女君说,红珠她们还不熟悉咱们的习惯,叫我无事多带带她们吗!”
念夏不屑一顾。
“就你是个傻的,”敛秋只觉得今日叹了太多的气,“她和红玉姊姊都是宫里头出来的,论起规矩来,只有咱们比不上人家的份。再说了,咱们女君是嫁进东宫,还得学皇室的规矩。你只瞧盼春姊姊,入太子府不过月余,气势便不一样了。你自个儿说,究竟是谁带谁?”
“那,女君的意思是?”
念夏变得慌张起来。
“你如今也到笄年了,原又是府里的家生子,你老子娘想来会求女君给个恩典,估计放出去也就这两年的事。到时候总要有人顶了你的差,与其临到头来选的不如意,还不如现下就开始使唤起来。红珠又是太子身边的人,做起事来不会不稳妥,跟在你身边学学女君的喜好,往后服侍总归不会手生了去。”
“……那我呢?”念夏面上茫然,“你说,女君会把我许给谁?”
敛秋无奈道:“你的郎婿,自然是你自个儿选,自个儿定,女君如何替你做主?要我说,你若真看中了谁,索性早些告诉女君,也好叫她替你查查那人底细,免得嫁过去委屈了自己。”
“那就好!”
念夏听完这通话,又高兴起来。乐呵了好一阵才总算注意到敛秋一直捏在手里的衣物,拿过来打量了好几眼,才认出是元嘉的斗篷。
“都入夏了,你怎么还拿着女君冬日的斗篷?”
“女君最喜欢这一件斗篷,可惜上次穿过之后,面上不知在哪儿勾破了几缕线。我左右无事,便翻了出来,想着在破损那处绣上几朵梅花,也就瞧不出缺残了。”
念夏唔了一声,有些不以为意,“尚服局隔两日便往太子府里送东西,四时衣裳多得都要换不过来了,这斗篷破了就破了呗,还有别的可用呢,女君哪就能独独记得它。”
敛秋并没有急着开口,只将斗篷小心放到一旁后,才道:“别说我了,你不是受了惊专门回来休息的吗,在我这屋呆了这么久,若是女君使人来找,瞧见你这精神模样,我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借故躲懒。”
念夏一听,忙从榻上起身,虽还一副镇定模样,可手却不自觉地扭在了一起,又说了两句话便急匆匆告辞了。
敛秋只瞧着念夏远去的背影,幽幽一声长叹,好一会儿才扭头道:“人都走了,你也该出来了吧。”
原是与敛秋同住一屋的拂冬。
“看来是老天爷的意思,不过帮姊姊拿个东西的工夫,竟还能听到这么多有意思的事儿。”
拂冬同样看向门外,语气却稍显冷淡。
“也是念夏失了轻重,做错了事还敢借此耍懒,还胆大到偷听起主子的私话来,连自己的本分都忘了。到底是家里爱护,跟着女君后也不曾吃过苦头,如今做事愈发毛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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