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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元嘉脸上少不得露了三分沉思。燕景璇一见便心中分明,倒也直接道:“今日来的,未必就全是盯着端王妃这个位子不放的,也有不少人想借着这个场合,与其他家攀亲结缘呢。”
燕景璇说得不加遮掩,元嘉便也坦然一笑,“我自是明白,就是觉得未免太明显了些。”
“总要叫一些人知道,自己意不在此才是。”燕景璇浅浅扬起一抹笑弧,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见亭外似又有人至,一下子没了脾气,“罢了罢了,咱们还是去马球场吧。这别院风光,只有等来日再赏了。”
元嘉自是答允,点了点头便与燕景璇一同起身。下一刻,便从外面进来位年轻男子,先朝两人抱拳行礼,而后才面向燕景璇道:“公主,步辇已备好。”
元嘉看清来人模样,一下子便笑出了声,“郑侍卫好。”
原是那日跟在燕景璇身边,之后又从胡玉楼把她们挨个送回府宅的侍卫郑华。
郑华亦回以一笑,“问太子妃安。”
燕景璇扶着男人的手,“郑华是我的侍卫长,往后若有事情,寻不到我,寻他也是一样的。”
元嘉将视线投在这位眉清目朗的青年身上,微微颔首,便跟在燕景璇之后上了辇。原本随在后头的宫人们陆续向前,红玉、逢春自是随在元嘉两侧,燕景璇身边却仍只有郑华一个,原先策马时便随在身边的人,如今依旧落在队伍的最后头。
“母后她们要等着父皇下朝后才会一起过来,咱们先过去,看看热闹。”
熙宁公主侧头道。
“热闹?”元嘉笑道,“还有什么热闹比选端王妃的热闹更大,且你这做主家的不在,怕是这热闹还起不来呢!”
“虽说是喊人来打球策猎的,可这暑热还没彻底退下去呢,来的人又都是涂脂抹粉、盛装打扮过的,有几个是愿意下场的?”燕景璇百无聊赖,“我索性让宫女们凑了两队,不愿意下场的,便在旁边添彩头好了。如今只怕第一场都已经赛完了。”
“总是有的,”元嘉笑意不减,“阿沅不是一早就来了吗,这会儿怕不是已拉着康敏县主下场了。”
燕景璇一听,倒也觉得元嘉说的在理,兴致也高了几分,又催着宫人加快脚程,一行人直奔马球场而去。
不远处,两条纤细人影正安静地伫立在廊亭外。
“妹妹何必瞧得如此出神,再过两年,便是妹妹坐在那步辇之上,受万人瞩目了。”
赵妍和站在树荫密布之处,望着远去的队伍轻声道。
“别以为你今日跟来了西山别院,就能在我面前说出这样无根无据的话。不过是母亲被你讨好,才抬举你,给了你这个脸面罢了!”
赵舒和近来虽日渐稳当,可赵妍和仍是她越不过去的一道坎,轻易便能燃起她满腔怒火。
“妹妹混说什么,”赵妍和一脉云淡风轻,“姊姊已然得偿所愿,余下的自是周全妹妹你了。”
赵舒和狐疑地打量了人一眼,见她面色如常,更有闲心朝自己一笑,心中更是疑忌。
“想来今日过后,我的婚事便有着落了。”赵妍和看着正站在枝头上欢快鸣叫的雀鸟,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母亲这样厚待我,我自会投桃报李,替妹妹撑到来日出嫁之时。”
“……谁要你撑!”
赵舒和被说中心事,下意识挪开双眼,却还是有些气急败坏。
“真不需要我撑?”
赵妍和故意反问。
几个字逼得赵舒和说不出话来,一张俏脸被气得微微有些泛红。
“不管你信不信,我这话都说得真心实意,”赵妍和收敛了几分神色,“只今日这场合,你与其在此处与我拌嘴,还不如去那人声鼎沸的地方,也好替自个儿挣个脸面。”
赵舒和脸色更差,福昌郡主便爱这样训人,赵妍和再说这话,她更是半分也听不得,陡然间竟生出几分逆意,瞪了人一眼便往更僻静处走去。
赵妍和看着好笑,本想趁此机会暂时与赵舒和分开,可一想到福昌郡主还在前头替她张罗,自己又担着长姊这重身份,实在不好视若不见。
无奈摇了摇头,脚步一转,便追着赵舒和而去——
作者有话说:有周末,能在周末睡一场午觉,真是一种幸福啊……and这次记住了,我是定时发表的,嘿嘿[墨镜]
第66章因线起陛下让端王陪着,往其他僻静处……
元嘉二人到时,马球场上正赛得热闹。但确如燕景璇所说,驰骋在球场上的多是侍奉别院的宫女,真正上场的女眷却寥寥可数。
元嘉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了片刻,不出意外地在一群裙衫中寻见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喏,可不就是她二人吗!”
元嘉笑着朝燕景璇指道。
燕景璇顺着方向一望,顿时笑开了颜,“怎么还做起对手来了!”
话音刚落,柳安沅便绕过对面的重重围堵打进一球,身边欢呼声骤起。前者更是咧嘴大笑,又驱马行至球场某处角落,一面将球杖搭在肩上,一面朝某个方向舞着手,上下唇瓣几度开合,似乎在向哪个认识的人兴奋示意一般。
燕景璇又顺着视线看去,却是男男女女混站了一堆,场面更是喧闹,分不清谁在说话,又是谁在回应。本只是寻常一瞥,燕景璇却在瞧清人群中的某个身影后咦了一声,“谢家那小子都快与世隔绝了,今日竟能出现在这儿。”
“……什么?”
元嘉奇怪道。
“就是汾阳郡王的孙儿,名字记不清了,印象中他年幼时害过一场大病,后来虽好了,但因为他爹就是病故的,所以汾阳王妃总是不放心,更甚少允他出门……听说学问倒还不错,似乎已准备来年下场一试身手了。”
想了想,又有些不确定道:“莫不是跟着汾阳王妃来的……说来这谢家小子也到娶妻的年纪了,难道是想替他寻个佳妇?”
元嘉失笑,“便是,也不过人之常情罢了。皇姊自己不都说,有许多人想借今日这场合与别家结亲的吗?”
“……也是,”燕景璇唔了一声,又招来一旁的小内侍,“现如今是哪边赢着?”
那小内侍垂目道:“回公主,康敏县主略领先些。”
“彩头呢?”
“两边倒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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