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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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选择（第1页）

君惠听闻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看着凛月洛，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绝望。

这个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孩子，竟然仅凭几句话和推断，就把她藏了多年的秘密窥破了大半。

“你到底是谁？”君惠的声音带着颤抖，“你不像个普通的孩子。”

“我是谁不重要。”凛月洛向前走了一步，目光直视着她，“重要的是，姐姐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君惠在犹豫了一会，还是缓缓开口说道：“她们不该那样做的……她们为了那个愚蠢的长生不老的传说，竟然……竟然放火烧死了我母亲！”

“三年前的人鱼骸骨，根本就是我母亲！是她们，是奈绪子、沙织还有寿美，她们为了为了验证长寿婆是不是真的永远不死，就放火烧了仓库。”

泪水顺着君惠的脸颊滑落，她哽咽着，像是积压了多年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

“仓库失火的时候，我母亲曾打过电话给我，她告诉我，‘君惠，以后就拜托你了，妈妈太喜欢这座小岛了，不要让长寿婆就此死掉’，我一直以为那场火只是一个意外，于是后面我代替了母亲成为了新的长寿婆，可是后面我万万没想到，一个星期前，纱织在把箭弄丢后，她竟然是这么对我说的。”

‘你不肯另外给我一支箭的话，就告诉我人鱼之墓在哪里，我想能像长寿婆一样，被火焰缠身，还能平安的活下来。’

“闻言我立马就明白了，当初的火灾根本不是意外，而是她们三人放火烧死了我母亲，就为了这么一个理由……”

凛月洛静静地听着，月光洒在她脸上，那双红瞳里没有孩童该有的惊慌，只有一种乎年龄的沉静。

她看着君惠泛红的眼眶，看着她紧握细线、指节泛白的手，轻轻叹了口气。

凛月洛现在心里很矛盾，曾经做为专业杀手的她，有信心把这三人悄无声息的解决掉，哪怕是柯南和服部，也找不出丝毫的证据，而且杀母之仇，君惠想要报仇也很正常。

“君惠姐姐，让我来帮你处理吧。”

君惠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凛月洛，眼神里充满了错愕与不解。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一丝难以置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不是你这个小孩子该碰的事情。”

凛月洛没有说话，只是缓步走到昏迷的奈绪子身边，蹲下身，轻轻抚摸着缠绕在她脖颈上的细线。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脸上，那双红瞳在夜色里泛着冷冽的光，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天真烂漫。

“姐姐，纱织怎么样了?”

君惠微微一愣，还是回答道:“被我关在仓库里，我打算用她来制造自己的假死，然后如果没被现的话，就一直用长寿婆的身份活下去。”

凛月洛闻言松了一口气，看向君惠笑道:“那姐姐，你把她们三个人交给我吧，姐姐这么好看，手上不应该沾血的，沾血这种事交给我来就好。”

君惠看着凛月洛脸上那抹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平静笑容，心头莫名一紧。

她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色奇异的小女孩，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你……”君惠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你到底……”

“我是谁不重要。”凛月洛打断她，“重要的是，姐姐不能弄脏自己的手，毕竟姐姐还要继续扮演长寿婆，守护这座岛的传说，不是吗？”

凛月洛的话让君惠愣住了。

是啊，她做这一切，既是为了给母亲报仇，也是为了守住母亲用一生维系的“长寿婆”的身份，守住这座岛最后的念想。

如果自己亲手沾染了鲜血，这份“守护”就会蒙上洗不掉的污点，她将永远活在复仇的阴影里，再也无法像母亲那样，平静地站在神社中央，接受岛民的敬畏与依赖。

“可是……”君惠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你只是个孩子，不该卷进这种事里。”

“孩子？”凛月洛轻笑一声“姐姐这一点你可就错了，我可是一名专业的杀手，只是因为一些原因变小了而已，我的手上早就已经沾满了鲜血，现在再多三条也无妨。不过报酬嘛，就是姐姐要记得帮我保密哦”

君惠瞳孔骤缩，她踉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身高只到自己大腿的小女孩，喉咙里不出半点声音。

专业的杀手？

手上早就沾满了鲜血？

这些话从一个看起来不过七八岁孩子口中说出，显得荒诞又惊悚。

可凛月洛脸上那份平静得近乎漠然的神情，以及那双红瞳里一闪而过的、绝非孩童能有的冷冽杀意，却让君惠不得不相信，她没有说谎。

“你……你在胡说什么？杀手？变小?这种事……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凛月洛站起身，“就像姐姐你能完美扮演长寿婆一样，这世上总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她歪了歪头，红瞳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光光，“姐姐，给我一个理由拒绝我。你亲手杀了她们，只会让自己陷入犯罪的泥沼里，可我不一样，因为我本来就在里面。”

君惠听闻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眼前这个自称杀手的小女孩……或许，她真的可以做到不留痕迹。

可让一个孩子背负三条人命……

“为什么……要帮我？”君惠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凛月洛看着她，突然轻笑一声回答道:“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就是想帮。”她顿了顿，看着惠美又接着说道，“而且姐姐这么好看，杀人这种事情可不适合你哦。”

惠美看着凛月洛，突然蹲下身，抱住了她。

“她们的确罪有应得，但我不能让你……”

凛月洛被抱的微微一愣，犹豫了一会还是反手抱住了她:“那现在姐姐只有两个选择了，一个是把她们三人交给警察，另外一个是让我杀了她们，姐姐想选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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