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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是尸蛊在挣扎。”灯娘子指着陆九思的眉心,那里正缓缓渗出点黑血,滴在青石台上,被“镇魂阵”的纹路吸了进去,“忘忧水在逼蛊毒离体,这是必经之痛。”
果然,半炷香后,陆九思的抽搐渐渐停了下来,眉心的黑气以肉眼可见的度褪去,呼吸也变得平稳悠长,显然是昏睡了过去。灯娘子从袖中取出试蛊丹,碾碎了撒在他手背上,原本应该黑的皮肤,竟泛起层莹白的光泽——蛊毒,真的解了。
陈观棋长长地松了口气,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他刚想对灯娘子说“开始吧”,对方却突然转身,青铜鼎里的烟圈瞬间化作实质的锁链,“唰”地缠上了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陈观棋猝不及防,挣扎间,藏在袖中的桃木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剑身在青石台上弹了弹,竟没出半点法器该有的金光——没了“地脉亲”体质的加持,连这柄随他破过无数阵的桃木剑,都成了凡物。
“别紧张。”灯娘子把玩着手里的琉璃灯,火苗在她掌心跳跃,语气轻描淡写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我只是想让你看样东西。”
她走到阁楼最里面的柜台后,不知扳动了哪个机关,“咔哒”一声,柜台后的墙壁竟裂开道暗格。灯娘子从里面取出个布满灰尘的木盒,盒子是黑檀木做的,上面刻着与陈观棋那半本《青囊经》一模一样的云纹。
她打开木盒,里面静静躺着的,竟是半本泛黄的线装书——封面磨损严重,可陈观棋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青囊经》的另一半残卷!
“这是……”陈观棋的声音都在颤,他怀里的半卷《青囊经》像是有感应,突然烫,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
“你师父的另一半残卷。”灯娘子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粉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眼尾的红妆在烛光里显得有些凄厉,“他当年被天枢支追杀,不得已将残卷一分为二,一半留给你,一半托付给我保管。他说,若有天你为救人舍弃体质,便让我把这半卷给你——体质会消失,本事却能刻在骨子里。”
陈观棋愣住了,怀里的半卷《青囊经》烫得惊人,仿佛要烧穿他的衣服。他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他以为的临终)塞给他残卷时说的话:“这书啊,缺了一半,就像人缺了条腿,走不远的。等你哪天遇到能补全它的人,才算真的长大了。”
原来师父早就料到了今天。原来他要找的,从来不是体质的取舍,而是这缺失的半卷《青囊经》,是那份藏在“舍”与“得”背后的传承。
锁链还在手腕上勒着,可陈观棋的心里,却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带着蓬勃的生机,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他看着灯娘子手里的半卷残卷,突然笑了:“所以,‘转灵术’根本夺不走体质,对不对?”
灯娘子挑了挑眉,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将黑檀木盒递了过来:“自己看吧。”
陈观棋解开手腕上的锁链(不知何时,锁链已失去了力道),颤抖着手将自己怀里的半卷《青囊经》取出来,与木盒里的残卷拼在一起。
“咔”的一声轻响,两卷残卷严丝合缝,拼成了完整的封面,右下角刻着个极小的“地”字——那是天机门地枢支的标记,是师父从未对他提起,却用一生守护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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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阁楼的窗缝里钻进来,吹动了摊开的书页,泛黄的纸页上,师父熟悉的批注赫然在目,只是这后半卷的字迹,比前半卷潦草了许多,像是在逃亡中仓促写就:
“地脉亲,非天赐,乃心悟。藏气于骨,藏脉于血,纵无显应,亦能通天地……”
陈观棋的手指抚过那些字迹,突然明白了。所谓的“地脉亲”体质,从来不是与生俱来的感应,而是能与地脉共情的心境。就像此刻,他明明没了那种清晰的“看见”,却能感觉到脚下的青石台在呼吸,能听到青铜鼎里的香灰在诉说,能触摸到陆九思沉睡时,龙元与地脉共振的频率。
体质或许会被隐藏,可这份刻在骨子里的羁绊,谁也夺不走。
“天枢支的人,就在鬼市外围。”灯娘子不知何时已换了身素白的衣衫,脸上的浓粉洗去了,露出张清秀却带着刀疤的脸,“他们以为你真要舍弃体质,正等着看你变成废人。这是找出他们老巢的最好机会。”
她从暗格里取出枚铜符,符面刻着“地枢”二字,与残卷上的标记一模一样:“拿着这个,去鬼市‘阴差馆’,找个穿黑帽的人,就说‘地脉后人来取东西’。他会带你去见一个能帮你的人——一个你在七里沟见过的老熟人。”
陈观棋接过铜符,符面冰凉,却奇异地让他感到安心。他看向石台上熟睡的陆九思,少年眉心莹白,再也没有了黑气,嘴角甚至带着点浅浅的笑意,像是做了个好梦。
“走吧。”陈观棋将完整的《青囊经》贴身藏好,弯腰捡起地上的桃木剑,剑身在烛光下,竟悄悄泛起了层极淡的金光,“先把这小子安顿好,再去会会那些天枢支的杂碎。”
灯娘子看着他的背影,素白的衣衫在烛光里飘动,脸上那道从眼角延伸到下颌的刀疤,突然柔和了许多。她轻轻抚摸着柜台后的暗格,那里还藏着个小小的布包,包着半块啃过的麦饼——那是二十年前,师兄(陈观棋的师父)把残卷交给她时,塞给她的最后一点干粮。
“师兄,你看,他长大了。”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暗格轻声说,眼角有泪光滑落,滴在布满灰尘的木盒上,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阁楼外的风还在吹,青铜铃铛“叮铃铃”地响着,可这一次,那声音不再像婴儿的啼哭,反倒像轻快的歌谣,伴着陈观棋的脚步,走向鬼市更深的黑暗里。而黑暗尽头,阴差馆的灯笼已悄然亮起,像颗等待被点燃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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