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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碾过洛阳城的青石板路时,引龙针的光轨突然垂直向上,直指那座嵌在暮色里的七层塔楼。八卦楼的飞檐如展开的羽翼,每层檐角都悬着青铜卦牌,风过时,三百六十枚卦牌齐鸣,像是无数人在低声卜算,将夕阳的金辉搅成细碎的星子。
“这楼……是活的。”陆九思扒着车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地枢钱,“你看那些卦牌,每片都在转,转出的卦象每刻都不一样。”
陈观棋抬头望去,果然见顶层的“乾”卦牌正缓缓翻转,露出背面的“坤”字,紧接着,六层的“离”卦与五层的“坎”卦同时错位,在空中拼出个“未济”卦象。他摸了摸怀中的龙元玉佩,玉佩微微烫,像是在回应楼里的气息。
车刚停稳,楼门就“吱呀”一声自己开了。门内昏黄的灯光里,立着个拄铜杖的老者,麻布长衫上打满补丁,眼窝深陷——竟是个盲人。他耳朵动了动,铜杖在青石板上敲了敲:“地枢支的娃娃,人枢支的丫头,还有位带火性的小友,进来吧。”
苏青鸢攥紧了卦盘,低声对陈观棋道:“是卦老,活了快两百年的老怪物,据说当年亲眼见过天枢地枢分裂。”
三人刚迈过门槛,身后的门就“砰”地关上了,檐角的卦牌突然齐齐转向内侧,将暮色彻底挡在外面。楼内弥漫着陈年书卷的气息,第一层的空间比外面看起来大上数倍,四面八方立着一人多高的铜镜,镜面光可鉴人,照得人影重重。
“第一层,迷宫镜。”卦老的声音从铜镜深处传来,铜杖点地的声音在镜间反弹,分不清来自哪个方向,“镜中是你们最念想的人、最痛的疤。能走到楼梯口的,才算过了第一关。”
话音刚落,陆九思面前的铜镜突然泛起水雾,镜中浮现出片火海——是他爹娘葬身的那场山火,他娘抱着他的襁褓,在火里喊“九思快跑”,声音凄厉得像刀割。“娘!”陆九思猛地伸手去摸镜面,指尖却撞在冰凉的玻璃上,眼泪“唰”地涌了出来。
“九思!”陈观棋一把拉住他,“是幻象!你看镜沿——”铜镜边缘的铜纹正在蠕动,隐隐组成“惑”字,“这是用‘牵魂术’引出来的心魔,越当真,越陷得深!”
陆九思这才注意到,镜中母亲的头里藏着条细小的蛇,正往他的倒影脖子上缠。他猛地后退一步,镜中的火海瞬间褪去,露出后面灰扑扑的砖墙——原来那面镜后根本没有空间,只是层薄薄的幻镜。
苏青鸢面前的铜镜则映出座雅致的庭院,一个穿月白长衫的少年正埋抄书,侧脸与陈观棋有七分像。“阿爹……”她无意识地伸出手,指尖刚触到镜面,少年就抬起头,嘴角噙着笑,手中的笔突然化作把匕,狠狠刺向镜外的她。苏青鸢惊呼一声,卦盘“当啷”落地,铜钱散了一地。
“那不是你爹!”陈观棋捡起枚地枢钱,往她镜面上一贴,铜钱金光乍现,镜中少年的脸瞬间扭曲成个青面獠牙的怪物,嘶吼着消失了。“你爹的生辰卦是‘明夷’,镜中这小子的卦气是‘噬嗑’,凶得很,是假的。”
苏青鸢喘着气,指尖抖地将铜钱拢回卦盘:“我爹走的时候,我才三岁……早记不清他的样子了,竟被这幻象骗了。”
陈观棋正想安慰,身前的铜镜突然泛起涟漪。镜中出现了师父的吊脚楼,师父坐在竹椅上抽旱烟,见他望过来,招了招手:“观棋,过来,师父教你最后一手‘锁龙诀’。”他的声音、烟斗里冒出的青烟,甚至吊脚楼外的蛙鸣,都真实得让人心头紧。
“师父……”陈观棋的脚步差点迈出去,怀中的龙元玉佩却突然烫了一下,烫得他一个激灵。他猛地看向镜中师父的手腕——师父的左手腕上有块月牙形的疤,是年轻时被龙脉煞气所伤,可镜中这人的手腕光洁如玉。
“假的。”陈观棋咬了咬牙,转身就走,“我师父说过,真正的念想藏在心里,不在镜里。”
他刚走出两步,身后的铜镜突然“咔嚓”裂开道缝,镜中师父的脸变得狰狞:“逆徒!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陈观棋脚步没停,那声音却像附骨之蛆,追着他的耳朵喊,“你娘就是因为你才死的!你以为天枢支真容不下混血?是你娘把你丢给我,自己引开追兵的!”
“闭嘴!”陈观棋猛地回头,将龙元玉佩按在镜面上。玉佩金光爆射,铜镜“哐当”一声碎成齑粉,里面的声音也跟着消散了。他胸口起伏着,陆九思跑过来扶住他:“没事吧?”
“没事。”陈观棋抹了把脸,才现自己出了身冷汗,“这镜子太邪门,专挑最痛的地方戳。”
三人互相戒备着往前挪,镜中的幻象越来越逼真:有苏青鸢没能救下的卜卦者,有陆九思没能抓住的妹妹的手,有陈观棋娘临终前望向他的最后一眼……每一次停步,都像是被无形的线拽住,稍不留神就会栽进镜中。
“跟着铜钱走!”苏青鸢突然想起什么,将卦盘里的铜钱撒在地上。三枚地枢钱在前面滚,每碰到一面铜镜,镜面就会泛起黑雾——那是煞气最重的幻镜。他们踩着铜钱指引的路线,避开了最凶险的几面镜,眼看就要到楼梯口,陆九思突然“啊”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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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的铜镜里,竟映出个穿红肚兜的小丫头,扎着两个羊角辫,正举着糖人对他笑:“哥哥,等等我呀。”是他失踪的妹妹,陆念。
“念念?”陆九思的眼睛红了,不管不顾地冲过去,“念念!哥哥在这儿!”
“九思,那是假的!”陈观棋想去拉,却被旁边突然亮起的几面铜镜挡住,镜中涌出黑雾,凝成几只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
苏青鸢急得将卦盘往地上一扣,铜钱组成个“解”卦,金光震得黑雾退了退。“那丫头的鞋!”她大喊,“你妹妹左脚有六趾,镜中那个是五趾!”
陆九思的手在触到镜面的前一刻停住了。他记得,妹妹左脚的小趾分了叉,像片小小的枫叶,娘总说那是“踏福趾”。镜中那丫头的脚趾整整齐齐,哪里有什么六趾?
“啊——!”镜中的小丫头突然尖叫,脸扭曲成怪物的样子,张开嘴就往陆九思手上咬。陆九思猛地后退,铜镜“啪”地碎了,碎片溅起时,他的手背上已多了道血痕。
“快走!”陈观棋挣脱黑雾,拽起他就往楼梯口冲。苏青鸢紧随其后,卦盘在她手中旋转,将追来的幻象挡在身后。
踏上楼梯的刹那,身后的铜镜突然齐齐炸裂,碎片落了满地,却没出一点声音。卦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丝笑意:“不错不错,心魔难扰,算过了第一关。”
第二层比第一层暗得多,只有中央摆着张石桌,桌上刻着个巨大的棋盘,黑白棋子都是用人骨磨成的,泛着惨白的光。卦老坐在桌旁,铜杖靠在桌边,手里捏着枚黑色骨棋:“第二层,生死局。”
“这是……‘困龙棋’。”苏青鸢的脸色变了,“传闻是用当年天枢支叛徒的骨头酵而成,每步棋都连着棋者的气血,输的人……会被棋子吸走魂魄。”
卦老笑了笑,眼窝对着陈观棋:“地枢支的娃娃,你娘当年就是输在这局棋上。她用自己的魂,换了让你活下来的机会。”
陈观棋的心脏像是被攥紧了。他娘的事,师父从来只字不提,只说她是“为大义而死”。
“敢不敢下?”卦老将一枚白色骨棋推到他面前,“赢了,上第三层;输了,就陪你娘在这棋盘里待着。”
陆九思想替他拒绝,却被陈观棋按住了手。陈观棋拿起那枚白棋,棋子入手冰凉,竟像是活物般微微跳动,贴着他的掌心吸血。“我娘当年……下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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