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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人赶到此处,见瓷妖暂且还没什么动作,只能先行找地方休息。
柳重月白日受不得日光,月色出来后魂魄便舒服了很多,让辛云将他放到院中晒月亮。
辛云倒是不曾走远,只是二人都不说话,安安静静,更不知晓景星去了何处。
他与景星确然是没什么缘分的,从前景星做了许多事,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和心思他其实都知晓,但景星太过矛盾,矛盾到连他也想不清景星究竟是怎么想的了。
恨得无端,爱得也莫名。
换了身皮囊便认不出自己了,柳重月心觉好笑,却又不怎么想要,仍然沉默着。
过了片刻,辛云忽然道:“你的那个师弟,他在屋顶上坐着。”
“他爱在哪坐便在哪坐吧,”柳重月语气带着些许无情,“终归从前我与他也不是那么熟悉。”
互相不了解熟悉的故人罢了,若不是挂着一个师兄弟的名头,原本就是没多少牵连的。
辛云见柳重月情绪奇怪,也说不上难过,甚至算得上冷淡。
他心里实在好奇,可自己往日也冷漠惯了,不是很喜欢八卦别人的私事。
幸亏脸上带着覆面,无法看清他先前的举动。
但柳重月许是觉得无聊,忽然又问:“你可还记得我先前问你,若有一日有人杀了你,你会怎么办?”
辛云记得这个问题,他当时说了“杀回去”,但这似乎并非柳重月想要的答案。
于是他沉默了片刻,反问道:“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柳重月语调有些缓慢,“杀我的人其实只用了一刀,但我很疼啊。”
他语调轻轻,却像是摆动的狐尾,忽然让辛云感到心里有些发痒。
还有些寒凉。
幻境外的柳重月已死已经不是秘密,但他竟不知晓对方竟是为外人杀死的。
想到这件事便觉得荒谬,又觉得双手止不住颤抖,心跳也几近加快,像是被什么情绪附着在身上似的,陌生而又不受控制。
只觉得难过的情绪一阵一阵上涌,像是要将他彻底淹没一般。
辛云唇瓣张了张,却失了语,又听柳重月道:“你问我,我会怎么做啊。”
“他杀我一刀,我自然得让他千刀万剐,剖心放血,让他痛不欲生。”
柳重月脸上还顶着那张很是丑陋的面容,笑起来时略显狰狞。
但辛云心中莫名的情绪却忽然消解了,无端想,这样也挺好。
这样的念头出现得突然,辛云想不明白,忽然又见柳重月撑着身体向前挪了挪,转了话题问:“我今日见你对那仙使之事了解甚多,你还知道些什么,不妨说与我听听。”
辛云神色有些犹豫,半晌还是道:“仙使是连通上下界的使者,是传达下界人诉求,同时昭告天道指令之人。”
“千年前魔族动荡,仙道难以平复,魔气四溢引起下界阴阳失衡,天道令其入下界平定动乱,因而仙使来到此城中停留数年。”
“返回上界后不久仙使便仙陨了。”
他说得简洁,柳重月又问:“他为什么会仙陨?”
“不清楚,”辛云眼中情绪平静,只道,“听闻是天道降罪,便这么没了。”
柳重月察觉到对方兴许还有所隐瞒,这回不实话实说往后便更不可能了,于是也没了继续了解的兴趣。
他们又沉默了片刻,景星忽从房顶上跃下,见他们一同坐在月下说话,心里竟一阵不爽快,冷哼一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辛云觉得他性情乖张,说话总是不讨喜,正要开口,柳重月先一步打断道:“在谈情说爱,道友若是想一起也可以,我与我夫君也不嫌弃。”
辛云:“……”
景星一听这话便震怒非常,音量都高了些:“你个丑八怪难道还好意思嫌弃别人吗?”
“道友这么动怒做什么,”柳重月悠然自得般笑着,语气像只狡黠的狐狸,“还是说,我与我夫君亲热,让你觉得很吃醋呢。”
这话刚出口,两个男人却都愣了愣,谁也没接上话。
实在是很熟悉。
辛云想。
像是之前在何处听到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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