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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这种事自然也就没发生了。
半个月下来,处得还算是不错。
所以,这段时日沈寄的生意都红红火火的。
她又增加了新的品种,两个灶台不够德叔又给砌了一个。
如今完全不用去市集摆摊,回头客多了生客也跟着多起来。
反正离市集不远,那些人听说了走几步也就过来了。
再摆个摊人手不够而且市集可比这里还复杂。
可是,麻烦也跟着生意上门了。
今天来了五六个年轻人,看起来就痞里痞气的,吃了饭还不肯给银子。
其中一个还对德婶道:“你叫那个俏小娘过来收,听说她才是老板啊。”
沈寄以前在镇上的市集,周围都是本村的人,还没遇到过这种事。
她看了一下,这些人怕根本就是来找茬的。
隔壁豆浆摊的老板小声说:“小妹子,是来收保护费的。给钱才会走,不然就要拆你的摊子,砸你的招牌。”
那几个人对着沈寄,嘴巴开始不干不净起来。
正好德叔过来,看到这个场景就和人对呛上了。
对方人多,当即都站起来和德叔推攘起来。
还有个人拿起板凳道:“俏小娘,一个月五两银子,包你的摊子无事。不给的话,这个桌子就是下场。”
直接一板凳拍在桌子上,桌子和板凳都砸烂了,几个碗碟也纷纷落地摔碎。
还有些正在用餐的客人就一哄而散了。
沈寄怕对方人多,德叔有什么闪失,然后摊子也被砸了。
只得快手快脚的点出银子,“给、给、给,我给!不要打人,不要砸摊子。”
“这就对了嘛,非得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方才那个发话的人接了银子过去,又想伸手摸沈寄的脸一把。
她退了开去,那人就要发火。
旁边豆浆摊的老板过来,这几日他吃了不少沈寄做的肥肠。
“坤少,这是举人老爷家的丫头。”
那坤少看了两眼,“那算了,也不怎么样。”
沈寄忍着气,让德婶把坏了的桌凳还有打碎的碗碟收了。
跟豆浆老板打听,说这是捕头的堂小舅子一群人。
沈寄小声嘟囔:“官匪一家,官家收完税,他们又来。”
她一天才赚差不多二两呢,一下子被抽走五两。
“小妹子,忍忍吧,县官不如现管。就算你家有举人老爷,强龙还难压地头蛇呢。你把他们给你的布条挂上,这就说明这是他们在罩的,不会有其他人再来捣乱了。”
“唉,好吧。”
这样的事,当然没有必要同魏楹去说,他要考试了。
而且,官府如果出面,肯定引得那个捕头不满,日后再出什么幺蛾子更多事。
而且,谁晓得这伙人收的银子还有哪些人提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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