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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把关各个出城口,有可疑人等即刻扣押!”公子琸对手下人下了一道封锁令。
柯璟杵在凳子上双眉紧蹙自责道:“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当时出了乱子就应该想到他们早有准备,不该让她当时一个人出去。”
柯清起身无奈的感叹,“四弟别自责,是福是祸好很难说。起码我们还有医书在手中,暂时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公子琸倚在窗前没有说话,医书是他们祁夏的国宝怎能去交换一个女子,而且还是未有定数的女人。
柯璟见琸没有说话料定他是不会答应这样的事。可是现在事情又没有头绪叫人如何查找!
侍从报来:“公子,王爷!外边有人送来一份信。”
信封上没有名字,琸打开,柯璟两位王爷也同时凑了过来。没有想像中的要挟,反而提供了一些找人的线索,“可曾看见送信人的模样?”琸凝眉问道。
“没有,那人带着帽子压得很低说完便匆匆离开了!不过肯定是个男人!”
总算是有了点消息,如果不是那个女人,那么送信的这个人会是谁?琸轻轻弹了一下信封,转身回到座位上,“此人即有心帮忙,为何不出来相见。除非他身在其中却又无力改变。他需要我们的帮助。”
“对,”柯璟赞同的点头道,“那我们就从他开始。对了,我已经派人去边境查看哪家小店了!这几日便会有消息!”
伊娜从睡梦中醒过来,隐约的看见床边坐了一个人,此人正是白东月。面部轮廓骨头线条异常清晰使清瘦的脸庞愈显得苍白,颈部的锁骨处也深深的凹陷了下去。“姐姐?这是什么地方?”
对于伊娜的问题她并不回答,只是冷冷的问了一句,“你醒了!”没有丝毫的感情。
“白东月,”伊娜无力的起身喊道,可是她却无视她的存在。径直出了门。
静默!
伊娜感觉有些乏力挣扎着下了床。
倾刻,外边进来一个人。此人也并不陌生,正是店主乌亚特,他一脸抱歉的俯下身子,“伊娜小姐受惊了!请恕我用这般冒昧办法将你请来。”
伊娜莫名的生气,自己是灾星转世吗?被这个囚禁了被那个囚禁全当我是个病秧子吗?“乌亚特?你抓我来是为什么?”
乌亚特不温不火的憨笑道给人一副大善人的味道,“伊娜小姐切莫动气。公子琸对我们成见很深,所以不便与他正面交锋。其实也没什么事,只要伊娜小姐告诉我一些事情便可!”乌亚特和颜悦色的笑着,他已中年微微臃肿的身子显得有些笨拙,他一手撑在桌上如释重负坐定,蹙起的眉毛渐渐舒展开,跟当日在小店里的风采截然不同,“伊娜小姐我也是被逼无奈。”说着他生生的抹了抹眼角,几丝晶莹闪过眼底。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像把无辜的她抓来还要她去同情她自己的敌人。
你当我是菩萨吗?都把我抓来了还在这里装什么可怜,该哭的人恐怕是我吧。伊娜抽了抽嘴角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念在你是长辈的份上就不与你计较了。反正也被抓起来了,就先看看再说吧,“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乌亚特愣了一下,瞬间转悲为喜,“伊娜小姐真是对不住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我们只是可以各取所需。只要您把实情告诉我,我便放了你的朋友。”
现在有价值的东西在自己脑子里,自己暂时还掌有主动权,要是说出去以后可是要任人宰割了,“喂,等等。我怎么知道你所说的是真的。”
乌亚特一愣顿时憨笑几声,眼眸里却是略带一丝讥讽,“伊娜小姐可真是天真浪漫,你现在可有选择的权利?”他双手一摊一副悠然自得靠在椅子背上。
这话是带有威胁性的友善,看来他要先软后硬。“我知道现在我人在你手里,但是要死也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我爹徐管家与你关系甚好,说起来也该叫你一声大伯。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想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
乌亚特满意的仰天一笑,“好,就冲你这句大伯。”他慢慢起身,怅想着似乎是追忆什么,“二十年前我从伊布罗受人之命来到皇朝。目的在找一个人!据说他曾经是伊布罗的首长,他有一身绝好的功夫非常痴迷并且他人到甲年却生得极其年轻同二十岁的人无异。岂料有一天竟练得走火入魔此后每月必须靠吸食人的精血才能缓解疼痛。他当时有一位妹妹生得美丽动人,善良聪慧,大家一致推举她为首长。他嫉恨妹妹夺走了他的一切!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夜晚企图将妹妹杀死。结果孑然相反,哥哥被烧死在大火中,妹妹得了一种怪病变得奇丑无比。性格也变得暴戾无常!我曾经是前首长身边的侍卫,在收拾他遗体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前首长生前左手断过一指,而那个死人却五指俱全。随后首长扣押了我的妻儿老小,让我去追踪一个疯子。我怀疑他就是之前的首长——罗蒙!”
伊娜听得好奇,在公子琸口中讲出的是妹妹心狠手辣杀死了哥哥,而现在却是哥哥走火入魔杀死了妹妹。不管是谁杀了谁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恨,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等等等~”伊娜实在忍不住了,自己又不是来听故事的,总得来说就是那个女人扣押了人质让他去找人。“说点直接的吧!”
乌亚特感觉自己也跑了题,微闭了眼理了理思绪,“你有一块玉佩,我不知道它有何神奇之处但是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从白鹿在冥山频繁出现之后我就知道与家人相聚的时间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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