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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是创世纪吧?”周的声音,还在继续,慢慢地,多了一丝笑意。
“小龙,好像也很喜欢呐——”喃喃解释,希望子涵不会死得太难看。
“曼曼,”周突然回过头来,低声唤她。
“啊?”抬起头来,只看到他立在面前,凤眼里波光流动,笑意微微,声音突然无尽柔软,“你的房间呢?我很想看看。”
突然被这样的无边春色震住,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自动自发地立在自己房间门口。可耻啊——两年的时间,毫无长进!
周一手推开门,另一手还牵着她,阳光正好,但房里白色窗纱低垂,将所有的明媚过滤成柔光一片,熟悉的房间,两年来每天闭着眼睛,都知道是什么模样,可现在身边有他的气息缭绕,突然变得陌生,耳边突然响起轻微的闭门声,眼前一暗,身子已经落到他的怀里,久违的薄荷香,铺天盖地地包围过来,明明是淡雅清新的味道,却让她神志模糊,身子突然发软,竟好像站立不稳。
“曼曼——”耳边一暖,有轻而低柔的呼唤,微微暗哑,温暖的触觉,在身上移动,恍惚中低头,突然小小惊呼,“周,你,你——”
身上穿着的驼色短外套和乳白色毛衣,不知何时扣子已经全部解开,敞开处,露出自己浅蓝色的内衣,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小小颤栗,手足无措,抬起眼来,只看到周的凤眼里,眸色暗沉如夜海,波光流动,灿灿生辉,那无边魅惑的颜色,好像巨大的漩涡,将她所有残存的清醒意识席卷而去,原本是想掩住前襟的双手,自动自发,背叛原来的意志往上攀去,唇齿相交的一瞬间,她竟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身子突然腾空而起,小声惊叫,微凉的肌肤灼热处处,他的手移下来,肌肤相贴的美好感觉,带来无限快乐。
“曼曼——”手心下,滑腻柔软,雪白的肌肤,随着他的动作,羞涩的粉红泛出来,仿佛朵朵蔷薇开遍。情不自禁低唤她的名字,只觉得心动神摇,无尽喜悦,两年了,她还是青涩一如当初,在他身下,羞得双眼紧闭,满脸晕红,娇艳欲滴。
“曼曼,我爱你。”挺身进入,激情四溢的那一刻,他竟不自觉地低叫了一声,双颊一暖,她的双手伸上来,抚住他的脸,动作轻柔,好像手心里合着举世无双的珍宝。低下头,那双晶莹的眼睛,近在咫尺,粲然一笑,隐约有水光,耳边传来她低低的回答,温柔如水,却坚定清晰,“我也爱你,很爱你。”
那么小的声音,却在耳边轰隆作响,陌生的情绪,波涛汹涌,迎面而来,竟将他冲击得突然眼角刺痛,难以睁开。曼曼,谢谢你,这世界,原以为永远都会只得我一个人,但这一刻,因为你,却终于春暖花开,无尽圆满。
卧室里温暖如春,小小的声音,碎碎响着,已经有好一会。周微合着眼睛,嘴角含笑,听得异常耐心。
“所以,这两年就是这样子,喂,你是不是睡着了?有没有在听?”
“我在听。”安抚地将她抱紧一些,满意地听到她开心的吸气声。
“嗯,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沉默地享受了一会难得的温存时刻,曼曼又忍不住开口。
“去哪里?回家啊,我还欠爸爸妈妈一顿饭呢。”
“爸爸妈妈?嗯——”突然娇羞,曼曼顿住声音,然后,小声叹息了一下,“周,我已经,嫁过一次了呢。”
睁开眼睛,他微笑着伸出手指,捏住她的脸颊,“嗯,嫁过了,嫁给丰子涵,呵呵。”
“喂!”她瞪眼睛,“还不是因为你!说,这次你要怎么补偿我?”
“补偿啊——?”眯起眼睛,他拖长声音,“这样吧,我们再来一次。”
“啊——?!”及时伸出手,阻止他的动作,曼曼低声叫,“不是啦,我要——”
“要什么?”周已经侧身过来,声音里微微喘息,“曼曼,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宝,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被他的话和动作刺激得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她只剩快乐的呻吟,但是,怎么可以错过大好机会,挣扎着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曼曼低声在他耳边,把心中念念不忘了不知多久的愿望,说了出来。
微微一愣,周停下所有动作,突然低笑出声,“真的要?”
“嗯!真的要!”她努力点头。
“好,我答应你。”
喜笑颜开,但接下来,惊涛骇浪中,可怜的曼曼,就再也捞不到讲话的机会啦。
——————————偶是流着鼻血的分界线————————————
捂着鼻子的大大:抱歉,尾声太长了,只能分成两段,我今天会继续努力的
尾声(下)
上海的秋日,细碎阳光,透过梧桐微黄叶片,投射到面前深棕色的圆形小桌上,咖啡香温暖缭绕,惹得曼曼幸福地抽鼻子,对面墨绿色沙发里,留白双手捧着白瓷的圆形牛奶杯,被她的表情逗得一脸微笑。
“谢谢我。”
“嗯,”伸直双手舒展身子,曼曼笑得两眼弯起,“谢谢留白,翘班来找我一起下午茶。”回国快一年了,面前的留白,是她最新的闺中密友。这位美人,说起来大有来头,就是当年那位厉害非凡的袁先生,历尽千难万险,终于得偿所愿,苦追到手的新夫人。几个月前,她和周,还特地带着小龙小凤参加了他们的婚礼。话说婚礼那天,在教堂的准备室里,远远看到肖一个人沉思踱步,周上前拍他的肩膀,竟让他微微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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