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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全身赤裸,不遮一角,而这个男人与她过于接近,女性的直觉让若衡知道她此刻的危险,而她浑身无力,毫无反抗的力量,就连寻死也比瞪天还难,因此,若衡的勇气早已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脆弱与恐惧。
这个神秘的美少年,这个拥有着一张俊杰如孩童般纯真的脸,在若衡此刻的眼中已是恶魔。
少年恍若未闻,轻轻的瓣开了若衡纤细却均衡的大腿。
“为什么你没有?”少年终于开始正视早泪流满面的若衡,却在看到她满脸的泪珠,紧咬的牙关时,俊眉染上疑惑,身体轻轻的覆上她,伸出舌头,舔食着那一颗颗晶莹如珍珠般的眼泪。
“咸的水珠?”少年的黑眸专注的看着若衡,双手定住若衡的头,与她一双美眸相望,清如水的眼眸中有着迷惑,道:“好漂亮的眼晴,可你的眼晴为什么会下雨。”
若衡睁开迷雾的双眼,本来以为这一辱她是逃不过了,却在听到少年这话时,在对上少年依旧净洁的双眼时,脑海中一闪而过什么。
“为什么你和我长得不一样?”白衫少年痴迷的看着身下的若衡,眼中的好奇难以掩饰,天真的神态似在说着他真的不明白为何他与她的身体的分别。
若衡看着少年眼中的无欲,强压下心中的恐惧,颤抖的双唇开启,想问些什么,但到唇边却无法说上半句话,此刻,心中无言,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在这个谜般的少年,却俊美如玉的少年纯洁的眼光中,在二人如此奇怪的模样下,若衡不知道她应该问什么,也完全没有能力整理出刚才自己脑海中那一闪而过的想法。
就在若衡轻咬下唇,与少年默默对视时,一个冷邪却如恶魔般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因为她是女人,而你是男人,男人与女人当然会不同。”
声音一落,若衡的身体变得更为僵直,脑海中迅速的掠过一个念头:绝傲也在这里。
果然,当少年起身,喃喃自语着‘男人,女人’时,若衡看到了对面的绝傲,寒阴如黑夜的眼眸盯着若衡赤裸的身体,眼中的嘲讽与戏虐使得若衡脸色更为苍白。
明媚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后再折射进窗内,让若衡知道此刻的天气是碧波无云,万里晴空,因此,不会出现闪电雷鸣,更别说会有雷劈中这间小草屋,将她劈死,但她此刻的感觉,已属被雷劈了无数次。
绝傲与她,成一线,他站着,她躺着,他肆无忌惮的放肆的眼神射在她的身上,而她,赤裸着全身,私处正对着他。
或许,她该咬舌自尽,若衡想着。
或许,她该撞墙而死,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快的自杀方式。
但是,这二样最简单的自杀方式,她却什么也做不到,咬舌?身为武林人士的妻子,让她知道了咬舌只会流血成为哑巴,但绝死不掉,夫君曾说过,要有一定的内力之人,才能咬断舌内的命筋。
而撞墙,她现在连一丁点的力气也使不出来。
所以,若衡除了惨白着脸,全身抖擞的羞耻的无助的对上绝傲轻视的眼神外,便什么也不能做。
“男人?女人?那是什么?”白衣少年看着绝傲,突然皱眉,道:“你怎么醒来了?你会解毒?”
绝傲并味回答,幽深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道:“你把卷轴还给我,我便告诉你为何她跟你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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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展翼]
“你骗我。”白衫少年气鼓鼓的看着绝傲,再看了一眼若衡,显得很委屈:“你明明说要告诉我她为什么长得和我不一样,我也把那破破卷轴给你了,结果却让我动不了。”
“你想它死吗?”绝傲突然邪气一笑,一掌打向那破门,只见在门外,赫然躺着一只巨大的白虎。
“白炎?你把白炎怎么样了?把它打死了?”少年一见到了巨老虎时,看着绝傲的眼中突然涌现了一股怒意。
“它只是被我打晕了而已,你到底是什么人?”绝傲沉声道,幽深的眼中没有丝毫的的温度。
“什么什么人?”少年紧眠的双唇看着绝傲,眼中闪过一道杀意。
“你叫什么名字?”绝傲当然没有忽略到少年眼中的杀意,只是心下有些奇怪,这少年身上毫无内力,应该不是武林中人,且行为幼稚,但不知为何,却给他一种如临强敌的感觉。
“展翼。”紧眠的双唇已显示出展翼的不悦。
“展翼?”绝傲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他没在江湖上听过这号人,便转身就走。
“绝傲,带,带我走。”若衡终于开口,不知为何,一看绝傲要离开,心中竟然慌张起来,不顾身上是否衣不遮体,她宁可跟着冰冷阴深的绝傲,也不想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跟这个看似单纯的少年在一起。
“不,你不能走。”展翼对着若衡焦急的喊道,他喜欢她,他不会让她离开的。
“我跟你很熟吗?”绝傲看了若衡一眼,眼中的不屑令若衡有些难堪。
若衡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能说什么:“我?”的确,她跟绝傲只是陌路,他没必要救她。
“你不能走。”白衣少年展翼突然走到若衡的身边,背对着她,拦住。
“你会解穴?”绝傲眯起双眼,看着眼前行动自如的展翼。
“什么解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讨厌你,我要你死。”展翼刚一说完,周围便起了雾。
“你的毒奈何不了我。”绝傲嗤笑,身形一移,便到了一丈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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