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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锦刚到庄园的那段日子,因为缺乏常识,很多事情都需要人一点一滴从头教起。小到马桶、淋浴头的使用,大到一些基本的常识和礼仪。
何究原以为让他适应现在的生活以及行为纠正的过程需要耗费很长时间,在此期间抵抗情绪的产生也不可避免,但盛锦比他想象得要聪明许多,他不仅对这些新鲜事物全盘接受,适应程度也远远超出预期。
除却有些少言寡语之外,在其他方面表现得和普通的孩子没什么不同。
但何究并没有因此而放下心,反倒生出更多的忧虑。
在近一个月的观察中,他发觉盛锦对于周围人的态度有极其敏锐的感知力。这大概是他自小生存的环境养成的习性,自打回到庄园之后,何究没再见他露出初遇时那种锋锐的情绪,反倒在很多时候表现得近乎顺从。
盛时澜不常与盛锦接触,一个月里只见过两三次面,会面时的氛围也称不上愉快,因而听见何究有些忧心的回报后,也只冷倦地掀过手中的纸页,没什么感情地道了声“本性难移。”
——这是一只正在使用拙劣的手段来假扮人类的漂亮小兽。
他们对此一清二楚。
好在盛锦即使沉默却并不十分排斥和人接触,周围人尝试帮助他脱离这种自我保护模式的计划进展得还算顺利,至于让他彻底敞开心扉,何究猜想还需要一段很漫长的时间。
“小锦。”
“嗯?”
浴室里,何究熟练地给盛锦的长发打上泡沫,刚把想说的话开了个头,装在内侧衣袋的手机就突然响起。
“抱歉,小锦。”何究看了眼手机屏幕,又歉意地转向已经被泡沫包裹的小人,“我需要接一个电话,你能稍微等一下吗?”
盛锦点点头,目送何究起身离开,又垂眼继续给头发搓上泡沫。
在经过拐角电梯间的时候,那扇合拢的门恰巧叮一声打开,何究和里面的人对上视线,脚步顿了顿,微微俯身,“少爷,是家主打来的电话。”
“嗯。”
盛时澜没什么额外的反应,点头示意他去接。
然而刚刚还步履匆匆的人此刻却停住脚步,面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有些犹豫地说,“小锦一个人在浴室,他有点怕水,我不太放心。”
渡过适应期后的盛锦能独立做好大部分事情,唯独表现得像猫一样怕水。
何究起初曾经尝试让他用浴缸泡澡,结果小孩儿在被抱进去前脸色就已经白成一张纸,浑身抖个不停,最后只能改用淋浴,还一定得需要人陪。
不过盛锦能接受的人不多,除了作为管家的何究以外,还有一个叫温莎的女佣,今天正好休假。
盛时澜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搭在扶手上的食指轻轻敲了敲——只要他按下按键,就会有佣人立即上来替他去查看盛锦的情况。
但是那只手按着扶手摩挲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操控着轮椅转向客卧的方向。
卧室门敞着,里面很安静,如果不是凝神细听,几乎无法察觉到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盛时澜面上没什么表情,礼节性地敲过门后就操控着轮椅缓慢地移动到浴室门前。
“盛锦。”
浴室的门敞着,小孩儿光着身子坐在浴室正中的矮凳上,一头垂曳到地的黑色长发上沾满了泡沫,连带着让他的身上和脸上也沾到许多,那双漆黑的眼睛听见动静后直勾勾地看过来,大概是环境的作用,莫名让人觉得他的眼底也是一片湿漉漉的水汽。
他的视线在看见盛时澜后才开始聚焦,之前似乎是一直在看着某个方向出神。
他们平时接触不多,盛锦对盛时澜有种莫名的畏怯,和他对视时常常很快就移开视线。但是这次他难得看久了一些,似乎不太明白对方会突然出现在他的卧室里。
“你在做什么?”
盛锦回过神,搭在膝盖上的手缓慢收紧,表情看起来还有些处在状况外的茫然,“何叔……让我等他。”
盛时澜慢慢拧了眉,沉默着向他靠近,先是瞥了一眼湿漉漉的长发,接着抬手在一旁的触控屏上轻点几下,热水就“哗”的一声从高处的花洒中洒落下来。
“啊——”
坐在底下的盛锦顿时像只应激的猫,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光脚踩在湿滑的地面上踉跄了两步后控住不止向前栽倒,径直撞进盛时澜的怀里。
盛时澜也没想到何究所说的“怕水”指的是这种程度的怕,他扶住怀里的滑溜溜的身体,重新抬手将花洒关闭,又架住盛锦两边的腋下让他站好。
“这么怕?”
盛锦没有回答他,攥着他小臂的手控制不住用力,浑身也绷得僵直,那头长发被水打湿,藤蔓一般蜿蜒缠绕在身上,看起来像只落水的乌鸦。
盛时澜凝视他半晌,最后操纵轮椅往前。
“坐好,身体转过去。”
盛锦缓过神后抬头瞧了他一眼,接着才抿着唇按照指示回到矮凳上背对着他坐好,盛时澜取下一旁的活动花洒,抬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才让水流一点点浸湿盛锦的长发。
盛锦紧抿着唇,一声不吭地任由身后的人摆弄,在惊吓过后,一种在往后他会懂得的、名为“尴尬”情绪渐渐涌现出来,使他变得坐立难安——每当和这个人相处时,他总会不自觉面临这样的困境。
盛时澜并不关心他的反应,他自认并没有多余的耐心,当初将盛锦捡回来的决定已经算是个意外,当下的场景更是远超他的预料。
没了交谈,这片宽敞的空间就倏地沉静下来,仅剩轻微的水流声不间断地响起。
过了大约五分钟,一直任凭摆布的人突然动了动身子,接着嗫喏着说了什么,盛时澜没听清,于是关了水问他,“你说什么?”
盛锦大概是纠结又忍耐了好久,直到有些受不了了才微微红着眼转过头说,“疼……”
盛时澜一时沉默,示意他转过身后重新打开水,放轻了力道揉搓。
“太长,剪了吧。”
他的话音来得突兀,像是已经彻底做下了决定,盛锦猛地一抖,过了一会儿,他有些急促地站起身,又转过头从盛时澜手中一把拽过自己的头发,攥紧了后拔高音量喊道:“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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