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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庆霞不知道他爹的一片慈父心肠,已把事情想到最坏处,都想到接她回家,她只觉得新郎官人还不赖,知道把烧鸡的鸡腿扯给她吃,一只不够,还等着她吃下一只。
从前在家,鸡腿都是剁小块分的,大家都能分到,因此觉得同在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秦庆霞把剩下的那只鸡腿大方地让给了自己的新郎高瓴,道:“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一只鸡两条腿,就是为了让我俩平分的。”
秦庆霞的婆婆高氏碰巧听到这话,第二天桌上就又有一整只烧鸡,她考验她儿媳妇,以后家里三口人,一只鸡却只有两条腿,看儿媳妇会怎么分。
高瓴想伸筷子,把鸡腿给娘和新媳妇分了,他不吃就是了,哪知他娘不让,才新婚第一天,他不想光明正大地悖逆娘的心思。
高瓴为秦庆霞捏了把汗,秦庆霞看在眼里,走过去就将那烧鸡端起来,唤家里请的女使拿刀来,在桌上就将那只鸡大卸八块,再请高氏和高瓴吃。
秦庆霞毫无芥蒂般笑道:“阿姑,我年纪小不懂事,未来还要仰仗阿姑提点,我娘说,若阿姑不满意,再叫我回家待几年也是能够的。”
娘家给秦庆霞底气十足,面对高氏这样不太亲和的婆婆,与高瓴这样略有些妈宝的儿子,秦庆霞也是能够把握得住的。
何况,高家娘俩也不是什么很坏的人,家里又请得起奴仆,也不能只盯着人家的短处瞧。
何氏不解:“妈宝?是什么意思?”
秦香莲解释道:“妈宝就是娘的宝贝,高瓴究竟是不是妈宝可能有待考量,但他娘一定是把他当做宝贝的,母子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媳妇难融入进去。”
三日回门,秦庆霞是坐着高瓴家的轿子回来的,在秦家庄这绝对算是奢侈行为,就是地主秦香莲出入也不见用轿子的,换言之秦庆霞妥妥的嫁入豪门衣锦还乡。
织宋在齐家和骙骙玩,回来说:“骙骙她姑丈,叫高瓴,其实长得也蛮像陶水瓶的。”
不难看出,高瓴的姓名出自成语高屋建瓴的典故;“瓴”为盛水陶器。
陈老娘道:“人小鬼大!胖就胖,说什么陶水瓶,阴阳怪气的,跟你大嫂待着好的不学,净学这些,再过些日子你也去跟着你二嫂织布去。”
织宋虽被批评,也不生气,细数了自己明年的安排:“二嫂说了,在家我也可以织布,而且明年我还要再跟着骙骙娘学养蚕缫丝,店里人多,我去是给二姊姊添麻烦。”
陈老娘也懒得再说她,只走到门边探头探脑又想再看一眼齐婶子家的新姑爷,刚刚草草看过一眼,是挺高壮的,真像陶水瓶吗?
织宋和秦香莲对视一眼,小幅度摊了摊手。
陈老娘站了会儿,没等到那陶水瓶出来,不耐烦就不再看了。
被起了这个难听绰号的高瓴,正在齐婶子家陪着他的岳丈大人聊天,只是高瓴是个没种过田下过地的,在镇上开着家小店,专卖些杂货。
秦显也不是个善言辞的,说着说着最后到湖塘里挖莲藕去了,高瓴想也不能放岳丈自个儿去干活,头脑一热就跟着去了。
屋里齐氏正拉着秦庆霞问话,尤其是问洞房的事情,有没有难受不适之类的,以及那新姑爷有没有隐疾。
秦庆霞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但她天生不知道害羞是什么,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娘:“没做呢,我嫌痛让他出去了,他娘也问了,我也这么答,他娘说可能是我太瘦了没长好,要把我养胖点再说。”
齐婶子傻眼,讷声道:“你让他出去他就出去了啊。”
秦庆霞理所当然地点头:“啊不然呢,万一受伤我还得请大夫,大夫问我情况我倒敢说,就怕大夫不敢听,且他和他娘大约得怕丢人。”
齐婶子又放心又不放心,叮嘱道:“你们俩再多试几次,实在不行不硬来是对的,只别伤了自己。你俩年纪这还小,不急着抱孩子,若有什么不好的,回家来与我说,不要同你阿姑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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