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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媳妇女婿见方氏出来,都上前问:“大嫂,咋了?出啥事了?”
里头一阵一阵的哭,撕心裂肺地伴随着喊“娘”声,跟哭丧似的,千万别是老祖宗太高兴直接撅过去了,刚办完大寿家里再没钱办丧事的,死也不能现在死,现在不是死的时候呀。
方氏打眼一瞧就知道这群人什么心思,她都懒怠抬下眼皮,抬手把人打了:“该还的锅碗瓢盆桌子凳子都洗洗擦擦还回去,实在没事做又不想洗漱睡觉的,就去挑点水拔拔草松松土地,挨挨挤挤在这做什么,家里的事有啥能瞒你们的,急什么!”
看方氏这态度就知道老祖宗死不了,一群人安了心。
门外头早只剩月光,也没啥活要大半夜让他们去干的,那些借来要还的家伙什更早就处置妥了,最后只家里家外收拾了一通,又不敢凑在一起,各自都回房里去了。
来客都走得差不多了,除了田樱桃亲生的俩女儿和各自的丈夫,他们的孩子也没留,早遣回家报信说他们娘得在娘家多留一夜了。
至于田樱桃的孙女们,嫁人的也早早带着孩子丈夫回去了,只没嫁的中不溜的小的在家里。
人散了干净,方氏后知后觉头有点疼,房间不够住啊。
家里十间屋子,田樱桃夫妇一间主屋,六个儿子带着各自的媳妇住了五间,因着秦棒槌住道观他那间叫秦有根住了,家里未嫁的女儿七八个分住了两间大通铺,灶房柴房占了一间,十间塞得满满当当。
这外来的孙女,住哪儿呢?连夜搭个草棚子叫她住吗,别说孩子她姥不同意,就她这个大舅娘都觉得不能够这样,不是做亲戚的样子。
田樱桃也想到这茬,她出来以后,就让秦棒槌把秦有根带走,委屈孙子跟小儿子住几天,家里再起间屋子。
秦有根不肯答应:“祖母,我屋子给表姊住没问题,打地铺我睡柴房都行,我不要去跟小叔住。”
小叔没当道士之前,他们俩住一间屋子,那可真是苦不堪言,几时睡几时起都由不得自己,冬天夏天雨天晴天都要起来做早课,睡觉啥姿势也得被说,打呼噜磨牙还要起来重睡。
压根不是人过的日子。
看来祖母已经忘了他离家出走被小叔找回来毒打一顿的事情,他再也不是祖母最疼爱的孙子了。
田樱桃没有哄这个孙子:“你还记仇呢?有你小叔管着的那段日子,你多乖多听话,没让家里操半点心,可你小叔不在你就心野了,你小叔还不乐意管你的,就是我不忍心看你不成器。”
方氏听了这话,想也确实是这样,立即去把秦有根的衣裳收拾出来,丢给他让他带去观里换洗。
秦有根捧着身旧衣裳依依不舍得走:“娘,你再给我做身新衣裳呗,我的给表姊穿,我就没有新衣裳了。”
田樱桃知道孙子这话是特意说给她听的,她直接道:“老大媳妇,回头帮你儿子和外甥女一起再做身,用我箱子里的布。”
“阿姑,我用不着你的布,明天就做,给外甥女做两身。”
方氏可真愁,扯着儿子耳朵把人拎出去了,又卖力拍打几下:“你是蠢还是傻,你又给你祖母使心眼子,经过上回那事她已经防着你,更别提现在有个心尖上的外孙女。不过是一件衣裳,看你祖母面上给就给了,你表姊穿你件衣裳你都要讨回来,你这不是寒了你祖母的心?你就是不说,你祖母也要给我布,让我给她外孙女做衣裳的,那能没有你的份吗,她不是那样只会伸手的人。”
“从前你说我小,老让我穿姊姊们旧衣裳,等到今年姊姊们都嫁出去,再没有旧衣裳给我。我每天盼着,好不容易盼到祖母寿宴给我做一身新衣裳,还舍不得让我穿,说怕寿宴上人多弄脏了,我信了结果你给表姊穿了!娘,你是不是也不疼我了?对,你从小就不疼我!”
不是?谁从小不疼谁啊?
方氏直拍大腿,死孩子!
秦有根哭哭啼啼地走了,秦棒槌看不得他这样,把自己的新道袍给他,秦有根不要,他穿他小叔道袍跟穿裙子一样,他不穿,他跟他小叔说:“我现在最讨厌我表姊,你得排第二了。”
秦棒槌眯着眼问他:“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秦有根打个冷颤,终于消停。
一夜安稳。
陈年麦握着那个荷包,一大早吃完饭就带着牛背着竹篓子出了门,先去田樱桃家里还荷包。
脚步刚近,就见到正在院里站着的小女娘,一张白净的脸,不同于庄里孩子的神情气质,低眉垂目的沉静样子,如诗画一般。
院里的小女娘也看到了他,抬眼看过来,一双含笑的眸子,晨风微凉,陈年麦却突然觉得闷热,脸颊有些滚烫,小女娘的声音清脆:“是你呀!”
那日晕倒之前,她是看清了他的脸的,均州多山,她在山里头第无数次迷了路,饿得不行偷吃着那酸溜溜的又生又涩的果子,连遗言都想过无数回。
左右不过是以死明志之类的,可她还不想死,想死就用不着逃,还好她撑住了,也得救了。
想到自己脑子里的蠢事,纪秦娥也不禁红了红脸,忙走过来:“想着今日托姥姥带我去登门道谢的,昨天多亏你带我回来,你怎么来了?”
一张如花笑颜近在眼前,陈年麦连讲话的声音都小了些:“不用客气,喏,你的荷包,还给你,我捡到的。”
青色的荷包上绣着一丛竹子,纪秦娥接过一看,上头她亲手打的复杂绳结都没有变过,知道陈年麦没有打开偷看,心里的感谢更添几分。
当他的面就解开荷包,拿出一颗米粒大小的金珠,正要当谢礼送给眼前的少年,却不料那少年已走远了,只留个背着竹篓子的清瘦背影。
悠扬的竹笛声再次从远方传来。
原来朦胧间听到的笛声是他吹的。
田樱桃看外孙女站在门口,问了句:“娥姐儿,谁来了吗?”
纪秦娥这才想起来,她忘记问他的姓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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