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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恕将公文包放在桌上,伸手拧了拧眉心后,他看向站在身前的财务小何,道:“怎么了?”
小何皱着眉头,“老板,我一直按照您的吩咐,每个月从您的代理费里拨一部分打给您给我的那张农业银行卡,但是上个月我照例打给那张卡时,发现该卡已经注销了。”
原本靠在椅背上的陈恕立刻坐直了身子,他皱了皱眉头,“问过银行那边了吗?”
“问了……”财务小何打量了一眼老板的神情,心里忐忑极了。
在她进金颂律所的第一年,老板就吩咐她每个月从他本人的薪资中拨出一部分打到那张卡上,想来银行卡的主人一定是老板重要的人。
小何继续道:“银行那边说,那张卡被注销了,银行卡所属人的户口也已经注销了。”
户口注销这样的事,基本上发生在对方已经被确认死亡。
小何刚说完,立刻感觉到办公室内的空气恍然沉滞。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老板的语气好像与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小何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麻溜地出了办公室。
办公桌的桌面上摆放着一个金色的小时钟,此刻时钟上的秒钟滴滴答答的,在安静的办公室内显得特别的有存在感。
良久,一直僵直着坐在办公椅上的陈恕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转移到桌上的手机,他抿了抿唇,拨出了一个号码。
手机嘟嘟响了几声,对面便接了起来。
陈恕拿着手机、起身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您好……蒋先生,对……是我,金颂律所的陈恕。”
蒋先生,维安市向日葵公益助学服务中心的工作人员。
这个机构是由企业和民间自发组织起来的全国公益组织,组织内有“一对一助学”项目。在这项目中,资助他上学的人挑中了他,使得他免于遭受无法上学的困境。
与其他“一对一助学”不同的是,资助他读书的人并不想与他有过多的来往,所以直至目前为止他也只在五年前通过蒋先生终于拿到了资助人的银行卡号。
陈恕与蒋先生寒暄一番之后,他顿了顿,道:“蒋先生,关于当年资助我上学的那位资助者,我想是不是能拿到对方的个人信息呢?”
「陈先生,您这……让我很难办,关于当年资助您的那位,五年前您说想要回报对方,我就已经为您破过一次例了。这次……我实在是帮不了您了,更何况您的那位资助者并不想泄露她的个人信息。」
陈恕闻言,微微垂下眼帘,他抿了抿唇,将银行卡以及银行卡所属人户口被注销的事告知了对方。
“抱歉,蒋先生,请您理解作为被资助者的我,想亲自在对方坟前送一束花的心情。”
电话那边是久久的沉默,最终蒋先生到底还是将当年资助者的信息告诉了他。
……
◎不巧,我和期期是朋友。◎
-
从落地窗外望出去,远处的立交桥上车水马龙,京照市每一天早上都是如此的拥堵。
“蒋先生,这件事真的谢谢您了,哪天您若是来了京照市,我请您吃饭,好好招待您。”陈恕笑着道。
片刻后,他挂断了电话,轻声念道,“丁义珍,1942年8月12日,鹿海市石塘镇红旗小学。”
作为资助人,向日葵助学中心自然是有对方的身份证信息的。
陈恕推测资助他的丁女士大概是红旗小学的教职工人员,否则她的户口怎么会在红旗小学,目前虽然他没有对方的具体地址,但到时候去学校问问便能知晓了。
想到这里,陈恕立刻走出办公室,走到他的助理小林面前,他轻轻敲了敲对方的桌面,道:“小林,给我订一张飞往鹿海市的机票,越快越好。”
此时,周嘉先正从律所的茶水间出来,他刚喝了几口保温瓶中的枸杞水,猛然被水呛到般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陈恕转身看向站在他身后的周嘉先,他皱起眉头,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背部,“着凉了?咳得这么厉害。”
周嘉先微微躬着腰,连连摆手,好半会儿后,他才压着嗓子里的痒意道:“没事,就是刚刚不小心喝水呛到了……”
陈恕:……
默默收回了拍着对方背部的手。
周嘉先咳了咳,压压嗓子道,“你要去鹿海市?”
陈恕点头,“是……有点私事。”
周嘉先握着保温杯的水微微攥紧,随后突然恍然大悟想到什么一般,他一拍大腿道:“正好,我们律所和鹿海市石塘镇有捐助和法律援助,你这一趟过去,顺便先将协议给签了,省得李杨还要跑几趟。”
金颂律所对外一系列社会方面的对接,都是周嘉先在处理,而鹿海市石塘镇是周嘉先选中的几个帮扶城镇之一。
陈恕颔首,“行,我知道了。”
不过,先哥选中的地点倒是和资助他读书的丁女士居然是同一个镇,倒是巧了……
鹿海市。
窗外又一声闷雷响起,坐在沙发上的陈恕终于回过了神。男人眼帘微垂,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阴影,无人看得清他眼底的情绪。
陈恕静坐良久,最终伸手将笔记本电脑啪地一声盖上,起身往浴室里去。
窗外狂风暴雨,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盯着漆黑的天花板。白日里的那一幕犹如一帧一帧极为缓慢的电影倒带,在这一帧一帧的画面里,他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在脑海中描绘着她的身影、面容。
而他也在这描绘中越发地意识到九年的时间是难以跨越的鸿沟,她甚至和他记忆中的样子有了很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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