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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炡没立即回话,朝他伸出一只手,“过来,让我看看。”
最近他们彼此都比较忙,想来已有四天没见过面。
廖雪鸣抿了抿唇,把手递给他坐在旁边。
陆炡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攥了攥,低声说:“我过来找于海洋他儿子,有些事情,得进一步问问法医的意见。”
闻言,廖雪鸣瞬间意会。
他重重点了下头,千言万语只用一句:“我相信陆检察官。”
镜片后的眼神蓦地柔软,又带有一丝沉重的悲伤,陆炡抬手轻轻抚过廖雪鸣眼角那块细小的疤痕。
是幼童时期荒芜草原留给他身体的不可磨灭的痕迹。
廖雪鸣疑惑地问:“怎么了?”
手顺势向上给他拨拨稍稍扎眼的额发,陆炡说:“头发有点长了。”
上次理发还是在京城探监魏执岩前,当时发型师按照陆炡的要求只稍微修了修。
廖雪鸣半睁着眼,“还是得去找大爷理发,才半个多月又该剪了。”
陆炡顺势说:“别剪了,留长点好看。”
这个提议他真的认真想了想,带着点妥协的意味,应声道:“那好吧,就先不剪了。”
话音刚落,陆炡忽地低头要亲他。
廖雪鸣赶紧往后仰了身体,伸手捏紧口罩的鼻梁条:“不要啦,从解剖室出来还没洗澡。”
陆炡笑,揉了揉他的头发:“去吧,等忙完我去找你。”
目送廖雪鸣走出长廊,陆炡收起唇角的弧度,拉开解剖室的门。
于添天正在桌台前对着标本写尸检报告,听到声响回头,看见人愣了愣,试探性地问:“......陆检?”
陆炡应声,“还记得我。”
“是啊,我记得上次见面还是我上大四的时候。”
于添天因成绩优异交换到京城,也算半工半读,因为户籍问题买车挂牌出了点状况,当时是于海洋请陆炡帮的忙。
陆炡环视一圈朴素的工作环境,问他适不适应这里的工作。
“还好,活杂了点,比在京城轻松。”于添天笑起来很阳光,打趣道:“没有那些阶级分明的人情世故,也不用考虑什么节骨眼送什么礼。”
“我记得你之前在鉴定中心工作?”
于添天点头,后知后觉:“所以陆检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一点私活。”
陆炡拿出公文包里的文件递给他——下塘村幼女溺亡案真正的尸检报告。
看到法医签字那一栏“魏执岩”的签名,于添天渐渐敛眉,年轻俊朗的脸变得严肃,反复仔细看了三遍。
一旁的检察官不动声色地说:“在案件重启调查前,得需要一段时间做准备工作,别人我信不过。”
“我明白。”于添天将报告收好,“我会拜托朋友查一下这串dna序号,这点请陆检放心,不会在任何操作系统留下痕迹。”
陆炡颔首:“谢了。”
“可别谢我。”于添天摆手,勉强扯出笑容:“既然是魏叔的事,我们家不管怎样都得帮。”
到办公室时,同事们正在高高兴兴地讨论着什么。
陆炡一进门就瞧见廖雪鸣趴在桌子置物架上,认真地听着对面的两个姐姐说话,发尾带着点洗完后的潮湿。
过去顺手拽平他皱起的羊毛衫衣角,检察官轻声问:“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虽没逾矩的动作,廖雪鸣还是不太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下周就是元旦假期了,姐姐们在说出去玩的事,她们想去看海。”
听到“看海”,录像中恩和与萨满聊天的画面不可抑制地浮现在脑海。
画质虽不算高清,却掩不住女萨满听到海的样貌时的惊愕与憧憬。
手在眼前晃了晃,廖雪鸣轻轻叫他:“陆检察官?”
陆炡回过神,眼底深沉的情绪未散,问他:“你想去?”
廖雪鸣没回答想不想,只腼腆地说:“我还没有去过。”
在别人看不到的桌下,陆炡握住他的手:“我带你去看一看海。”
元旦三天假,不长,去不了南海岸。
陆炡便就近找了在京城邻城做度假村的朋友,订了套海边别墅。
本来是打算和小朋友二人世界,后来他说想带上陶静一起,看她最近因家里家外的事比较疲惫。
想到林景阳这段时间请假在京城医院陪同预动手术的母亲,便也叫了他忙完过来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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