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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冰凉光滑的树枝入手,比无忧预想的要沉。并非实际的重量,而是一种无形的、心理上的沉重感,仿佛接过的不只是一段枯木。他下意识地攥紧了它,粗糙的树皮摩擦着他掌心尚未愈合的伤口,带来一丝刺痛,却奇异地让他更加清醒。
独孤无双递出树枝后,便不再看他。他转身走回那片空地中央,重新握紧了自己的那根树枝,再次摆出了那个无可挑剔的刺击起手式。他没有说话,没有解释,没有鼓励,甚至没有给无忧一个准备的时间。
“嗖——!”
凌厉的破空声再次响起,精准、稳定,如同机械重复。
无忧愣住了。他握着树枝,茫然地站在棚口,看着前方那个不断重复单一动作的身影,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树枝。他……这是要他跟着学?
模仿?就学这个?只是……这样往前刺?
一股荒谬感涌上心头。这看起来太简单了,简单到甚至有些可笑。比起昨天看到的御剑飞天,这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戏。
但他不敢质疑。那个男人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不容抗拒的指令。他舔了舔依旧有些干裂的嘴唇,忍着身上的酸痛,慢慢挪出茅棚,在距离独孤无双几步远的地方,怯生生地站定。
他回忆着刚才看到的姿势,笨拙地模仿着。伸出右臂,试图让树枝指向前方。但他的手臂无力,树枝尖端不住地颤抖,画着微小而不规则的圆圈。他的双脚也不知道该如何站立,别扭地岔开着,身体重心歪斜。
他咬着牙,用力向前刺出。
动作软绵绵的,手臂的伸展和身体的移动完全脱节,树枝划出的轨迹是一条软弱无力的弧线,非但没有任何破风声,甚至连空气都未能有效扰动。反而因为力过猛且不得法,一下子牵扯到了肋下的伤口,剧痛袭来,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体一歪,差点摔倒。
他慌忙站稳,疼得倒吸凉气,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他下意识地偷眼去看独孤无双。
独孤无双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他的狼狈,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次又一次地刺出、收回。他的动作如同教科书般精准,映衬得无忧的模仿愈拙劣可笑。
无忧的脸上有些烫,一种羞耻感和挫败感油然而生。他不服气地抿紧嘴,忍着痛,再次摆好姿势,更加用力地刺出。
这一次,他刻意追求度,手臂猛地甩出。
“啪!”
树枝因为错误的力方式和颤抖的手腕,在空中出一声无力的脆响,非但没有刺出气势,反而差点脱手飞出去。而且因为只动了胳膊,下身僵硬,整个姿势变得更加滑稽,活像一只被拽着线胡乱挥舞的木偶。
肋下的伤再次被牵扯,痛得他眼前黑,不得不弯下腰,用树枝拄着地,大口喘息。
“呃……疼……”他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痛苦的呻吟。
就在这时,那稳定不变的“嗖嗖”声停了下来。
无忧喘息着,抬起头。
独孤无双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正静静地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任何嘲讽或不耐,只有一片沉静的、近乎冷酷的观察。
无忧吓得立刻站直身体,尽管疼得龇牙咧嘴,也不敢再喊痛,只是紧紧攥着树枝,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独孤无双的目光在他颤抖的手臂、别扭的双脚、以及因疼痛而微微佝偻的腰背上扫过。然后,他走了过来。
无忧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忍住了。
独孤无双停在他面前,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自己手中的树枝,用尖端,极其轻微地在无忧的手肘上点了一下。
无忧的手臂猛地一沉,肘关节不由自主地向下坠了几分。
“太低。”沙哑的声音吐出两个字的评价,冰冷直接。
接着,树枝尖端又点在他的右肩。一股不大却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将他的肩膀向后压了压。
“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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