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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认真地舔了舔下唇瓣,脆生生答:“孜然味!”
温热的呼吸落到耳廓,车身猛地拐了个急转弯。
林听夏惊呼一声:“陈!知!屿!”
她下意识双臂一紧,牢牢环住他的腰。
陈知屿脊背骤然绷紧,耳边似有短暂的嗡鸣。他抿着唇应了声“嗯”,缓缓把车停在路边,抬下巴指了指侧方:“旁边有烧烤摊。”
林听夏偏头一看。
果然是条亮着暖黄灯光的夜市街。烤串的焦香混着孜然味正往鼻腔里横冲直撞,就说刚才总觉得闻到一股肉香味。
她眼睛一亮,雀跃地跳下车。
背后那片柔软的触感倏然离去,陈知屿才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他刚锁好车,就见林听夏站在路中央等他,没急着往里冲。
“你不是,不喜欢吃这些?”她仰脸问。记得上次路过小吃摊,他那眼神分明写着“垃圾食品勿近”六个大字,嫌弃的要死。
陈知屿走近了些,林听夏才发现他皮肤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尤其是耳垂,红得像浸了血的玛瑙。
“你很热吗?”她歪头,困惑道。
“不吃?”他避开话头,淡声反问。
林听夏抿了抿唇,有点犹豫:“你上回说我……”
“嗯?”他挑眉。
“说我能吃!”她瞪他一眼,腮帮子鼓鼓的,这事她可记着呢。
陈知屿垂眸看她,眼底藏着零星笑意:“那我让你离胡波宁远点,你怎么不记着?”
这哪跟哪啊!
林听夏气鼓鼓追上他要理论,可刚走到夜市口,就被满街的小吃摊勾走了魂。棉花糖转着彩色的圈,炸串滋滋冒油,凉糕上飘着玫瑰花瓣……她瞬间把质问抛到了脑后。
“陈知屿,我没带钱包。”她快步跟上去,跟他肩并肩走着,声音软了些。
“那就看着。”他语气平淡。
“不是,你人怎么这样!”她瞪圆了眼,剁脚,“你不是学生会主席吗?借我点钱能死啊,我又不是不还!”
“嗯,会死。”
林听夏噎得半天说不出话。
看着他嘴角那点若有若无的笑意,才反应过来这人是故意逗她。
气得她伸手拧了把他胳膊,换来他一声低笑,陈知屿倒也没真让她站着看,走了没两步,就停在烤串摊前,回头问她:“要几串?”
她伸出十根手指头:“Double!”
*
这条烧烤街是新开的,人满为患。
两人等了半天才终于找了处空座。
陈知屿拿纸巾把桌面的边边角角都细细擦了一遍,林听夏刚要坐下,他却按住她说“等等”,然后转身去跟老板要了个屁垫,稳稳垫在她座位上。
“热。”她皱眉说。
陈知屿:“脏。”
林听夏拗不过,只好乖乖坐下,陈知屿这才把自己的椅子擦了擦落座。
这时老板娘拿了个菜单本给他们,说吃什么在上面对应打勾,到时候交到窗口就行。
林听夏想吃的一大堆,但不知道陈知屿钱带的够不够。反正如果不够的话,就把他赊这儿做苦力!刷盘子!
她暗戳戳地想着,突然视线一暗,抬眸对上一张熟脸。
“拼个桌呗。”蒋昆说着没等回应,就拽过对面的凳子坐下,动作熟稔得像在自家地盘。
这会儿确实没什么空座,但对于蒋昆这种自来熟行为,她还是在心底小小厌恶了下。
“你上回那条手链怎么样?你男朋友喜欢吗?”蒋昆痞里痞气地问。
林听夏皱眉纠正:“我没男朋友,你别乱说。”
这时陈知屿刚好端着烧烤过来,看到蒋昆的时候,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
显然蒋昆也注意到了他,朝他挑了下眉,然后靠近林听夏,笑着问:“那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啊?”
“学习好、长得帅、皮肤白、个子要高——”林听夏上下扫他一眼,顿了下说,“反正不会是你这样的。”
这时陈知屿把餐盘往桌上重重一放,刚好挡在蒋昆和林听夏中间,隔开了蒋昆看过来的视线。
林听夏不知道陈知屿什么时候过来的,听到没有,突然有点心虚,拿起盘里一根烤串欲盖弥彰般低头嗅了嗅,凑然后到他身边,暗戳戳问:“你朋友?”
陈知屿薄唇紧抿,说了句“不是”。
不是?
林听夏挑了下眉,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说:“你俩不是老朋友吗?”
“我们陈大主席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可是在水月湾村同甘共苦了四年呀,这才多久没见就不记得了。”蒋昆脸上带着和老友久别重逢后的感慨,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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