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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真够小肚鸡肠的。
该不会真是为了张闯,特意来找她麻烦的吧?
林听夏甩甩手,大步迈出洗手间朝班门口的方向走。围在走廊里的人很多,她费了些功夫才挤到陈知屿身前。
她双手环在胸前,脸上丝毫没有鸽人后的心虚,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他,说:“你来干吗?”
陈知屿的视线从她桌面上放着的,那个贴满卡通粘贴的水杯上移开,垂眸看向她,扯了下唇,声音是一贯的冷:“某些同学好像一点信用也没有,出尔反尔是你的人生信条?”
“我——”林听夏小脸一红,叉腰道,“你是来吵架的?”
陈知屿抿唇,冷脸把试卷丢到她怀里,说:“做完来找我。”
这么厚一摞!这不得做死她?
她皱眉捧着试卷想要砸回去,锁骨突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下,垂眼一看,是支药膏。
她被陈知屿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在他离开前,猛地攥住他的手腕。
少年筋骨分明,握起来硬邦邦的,体温比她要高,掌心一阵发烫。
“手。”陈知屿淡淡扫她一眼,不含温度。
林听夏尴尬地“哦”了声,然后蜷起手指,在校服上蹭了蹭。
陈知屿皱了下眉。
“啧,你这是又惹我们主席生气了?”胡泊宁从旁边蹿过来,抬手一把搂住林听夏的肩膀,他刚从厕所出来,自觉错过一场大戏,面露遗憾。
陈知屿顿时脸一黑,转身走了。
林听夏皱鼻,瞪他一眼:“二胡,你洗手了吗?就挎我肩?”
“草,我可是洗了两遍,不信你闻闻!”胡泊宁把手往林听夏脸上抹,“闻到没?青柠味的!”
肖一筱正在发试卷,听到动静朝班级后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就见林听夏臭着张脸偏头躲,胡泊宁则嬉皮笑脸的一个劲儿往上凑。
“不想和你闹!”林听夏一屁股墩到椅子上,手里的那管药膏也随之“啪”的一声被甩到桌子上。
“这什么啊?”胡泊宁扯了把凳子靠过去,捡起桌上的药膏,皱眉道:“主治、擦伤?”
肖一筱也跑过来,焦急道:“夏夏,你是哪儿又受伤了吗?”
林听夏咬牙切齿:“他就是故意的!”
林听夏口中的“他”显而易见。
能让她如此大动肝火的,也就只有陈知屿一个人了。
肖一筱抿唇道:“夏夏,陈知屿是不是看你手腕受伤了,所以才……”
女孩皮肤白皙,除了此刻被气到涨红的脸外,只剩下右手腕上那一圈淡淡的红印。
是上次和张闯在操场吵架时弄的。张闯这人下手没轻没重,林听夏也不是那种娇滴滴的性子,反正没流血,也就放着没管。
这都多少天了,她早就忘了!偏偏陈知屿还要特意过来提醒她!这是在给她下马威呢!
“陈知屿,你完蛋了!”林听夏恶狠狠道。
肖一筱:怎么办,事情好像变得更糟糕了。
胡泊宁:两人叽里呱啦说什么呢,他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
小铃铛:
–我得先去买本和笔,另外你得陪我一起,去挑习题册。
陈狗:
–嗯。
那天两人不欢而散后,林听夏琢磨了一节课,最终还是决定按原计划走。让他知难而退,主动和老董提要解除和她的互助计划。
“笑一笑,我今晚就不和你一起走了!”林听夏收拾好书包麻溜钻出教室后门,她到校门口的时候陈知屿才走到操场中央。
林听夏扯着书包带,跺了跺脚,看着他说:“都等你半天了。”
陈知屿单手抄进裤兜,垂眸看她:“我走的慢,因为谁。”
林听夏抬手蹭了下鼻尖,心虚地瞟了眼他受伤的那条右腿,然后咳嗽两声,指着前面不远处的那家奶茶店,说:“我渴了,要喝水。”
陈知屿皱眉:“不是买文具?”
林听夏眨眨眼:“反正我渴了。”
两人走到奶茶店门口的时候,里面的队伍已经快要排到马路对面。单号报的跟赛蜗牛似的,前面两个学生还因为插队问题差点打起来。
林听夏跟着排到最末尾,陈知屿就站在她边上。少年人高腿长,气质出众,远远的就有不少人认出他,甚至有的还凑上来打招呼,陈知屿不咸不淡地点头回应,渐渐的他眉头皱起,显然是烦了。
林听夏在心里憋着笑,好不容易排到她了,结果她钱包没带。
“……”
后面人在催:“前面的还买不买了?赶着回家啊,喂!”
“就是啊,磨叽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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