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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补药踏进书房时,傅恒正对着兵书蹙眉,我将药碗轻轻搁在案上,声音软了几分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大郎,该喝药了。”
这声“大郎”喊得他身形一僵,抬头看我的眼神里满是错愕,像是没料到我会这般称呼。我却故作坦然,拿起蜜饯递到他嘴边:“良药苦口,喝完吃块蜜饯压一压。”
傅恒没接蜜饯,脸色复杂地端起药碗,仰头灌了下去,苦涩的药味让他眉头拧成一团。我忍着笑,又道:“富察大人,老夫人特意吩咐了,这药得连喝一个月,每日我都会亲自送来,您可别想偷懒。”
“富察大人”四个字,我喊得规规矩矩,带着几分身为下属对上司的恭敬,却又比下属多了层夫妻间的牵绊,让他想作都找不到由头。他沉着脸抹了抹嘴角,只闷闷道:“知道了。”
到了夜里,若是他乖乖回房,我便没了白日的“规矩”。他刚在床边坐下,我便凑过去,指尖轻轻划过他紧致的腰侧,笑着喊他:“腹肌男,今日倒是准时。”
傅恒的身子瞬间绷紧,耳根泛起薄红,想推开我却又顾忌着什么,只能僵硬地坐着。我却不依不饶,手指顺着他的长腿往下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长腿帅哥,陪我多说说话呗,不然这漫漫长夜,多无趣。”
这些称呼,我喊得自然又顺口。“大郎”是借着补药的由头,带着几分长辈期盼的意味,让他无法反驳;“富察大人”是拿捏着身份,保持着体面的距离;而“腹肌男”“长腿帅哥”,则是专属于夜晚的小趣味,既戳中了他的外形优势,又带着几分刻意的调侃,总能让他从往日的沉郁里跳脱出来,露出几分不自在的窘迫。
傅恒一开始还会厉声制止:“休得胡言!”可我偏不依,日日这般喊着,久而久之,他也便习惯了。后来再听到“腹肌男”的称呼,他虽依旧会耳根红,却不再呵斥,只是别过脸去,任由我打趣。
我看着他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心里暗自好笑。还斥责这是勾栏做派?他自己也不挺享受的。
那日晚膳后,我坐在庭院的秋千上晃着,晚风卷着桂花香扑在脸上。傅恒从书房出来,竟没径直回房,而是站在不远处的石榴树下,望着我这边出神。
往日里不是“富察大人”便是“腹肌男”,今日不知怎的,看着他被月光勾勒的侧脸,我竟难得收起了戏谑,轻声喊了句:“傅恒。”
这一声唤得极轻,却像石子投进了静湖。傅恒浑身一僵,猛地转头看来,眼神里满是错愕,像是没反应过来我在喊谁。
我没再说话,只是冲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过来。他迟疑了片刻,竟真的迈步走近,走到秋千旁时,耳根已然泛起了明显的红晕,连脖颈都染上了薄红,避开了我的目光,声音有些不自然:“何事?”
“没什么。”我荡着秋千,语气平淡,“老夫人让我问你,明日要不要陪她去礼佛。”
他嗯了一声,依旧没敢看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我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心里暗自觉得有趣——日日那般犀利调侃,他倒能镇定应对,偏生这一声正经的“傅恒”,竟让他这般失态。
原来,褪去所有刻意的刺激与调侃,只是平和地喊他一声名字,竟比任何手段都管用。我看着他窘迫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浅笑。
日子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深秋。连日来晨起总觉恶心反胃,浑身乏力,府里的太医诊脉时,指尖刚搭上我的手腕,便笑着起身道贺:“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您这是有喜了!”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怀孕了。脑子里闪过原剧情里尔晴的结局,随即又放下心来,按眼下的走向,我断不会在这个时候下线,便顺着众人的笑意,坦然接受了这份意外之喜。
消息传开,富察府上下一片欢腾。管事娘子们忙前忙后地添置补品,丫鬟们说话都放轻了脚步,连庭院里的菊花都似开得更艳了些。我坐在窗边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正想着该吩咐厨房炖些清淡的汤品,就见傅恒快步走进来,脸上竟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真切笑意,眼底的低落散去大半,连声音都不自觉放柔:“太医说的是真的?你……你要多保重身子,往后府里的事不必亲力亲为,都交给管事们去做。”
我挑眉看他,倒有些意外——原以为他心里装着魏璎珞,得知我怀孕只会是平淡反应,没想竟这般高兴。“富察大人倒是比我还上心。”我打趣道,他却没像往常那般冷脸,只略显局促地颔:“这是我们的孩子,自然要紧。”
没过几日,海兰察便特意从宫里赶来探望。他一身侍卫劲装还没换下,进门就大笑着拱手:“尔晴,恭喜啊!往后可得好好养着,缺什么尽管跟我说,我给你寻来!”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长命锁,“这是我托人打造的,虽是粗笨物件,也算我的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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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收下,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银锁,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府里的欢腾、傅恒的转变、海兰察的热忱,让这深秋的日子都添了几分暖意。我轻轻抚着小腹,暗自想着,如今有了这个孩子,剧情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傅恒说每天要多陪陪我,果然说到做到,从前总在书房待到深夜的身影,如今每日必会准时回来半个时辰。他会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目光落在我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或是军中的琐事,或是宫里的见闻,语气平和,少了往日的疏离。
我靠在软榻上听着,心里却明镜似的:他这般特意抽出时间陪伴,多半是冲着腹中的孩子,而非我。不过我也不在意,闭着眼假寐,偶尔应上一声,权当配合他的“父慈子孝”预热。
闲暇时路过书房,总能瞥见他挑灯夜读的身影。案上堆着满满的兵书与典籍,他伏案疾书的模样专注又认真,连窗外的风声都似与他无关。这般日复一日的自律,倒让我生出几分佩服——难怪他能年纪轻轻便文武双全,想来从不是靠家世天赋,而是这般日积月累的勤勉。
学习能让人持续进步。我看着他,忽然想起自己这些时日研究的珠宝规制与管家之道,倒也算是另一种“学习”。往后日子还长,他在书房里精进学识,我在府中打理内外、积攒底气,这般各忙各的,倒也算得上是一种默契。
“在想什么?”傅恒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睁开眼,见他正看着我,眼底带着几分探究。“在想,傅恒这般勤勉,将来孩子定也能遗传你的自律。”我笑着打趣,他耳根微热,没再接话,却默默拿起一旁的薄毯,轻轻盖在了我的腿上。
庭院里的桂花香还在弥漫,傅恒那声问话突然砸过来,带着几分试探的小心翼翼,又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执着。
我荡秋千的动作猛地一顿,难以置信地看向他。月光下,他耳根的红还没褪尽,眼神却直直地望着我,竟真的带着点“厚着脸皮”的坦然,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新婚后你都没喊过我少爷?
“少爷?”我嗤笑一声,先前那点难得的平和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抑制不住的恼怒,“傅恒,你脸皮厚,我脸皮可不厚……”
“怎么?”傅恒一脸不解。
“新婚夜,我喊你少爷,感觉像在床上伺候你的丫鬟,我觉得耻辱……”我翻着白眼。
傅恒忍了半天,最后实在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尔晴气不过,两个打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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