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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呢,罗米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在心里想,反正我早就没办法拒绝了。
于是她把另一只手也
交到弗雷德手里,下一秒幻影移形的挤压感汹涌而至,他们降落在小池塘旁的草丛里,惊起几只栖息在水边的野鸭子,池塘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水光。
“前几天肖恩和我去了趟海边。”罗米突然想到那次奇异的旅程。
“肖恩?就你们俩?”弗雷德拔高声音说,“事先声明,我正在光明正大地吃醋,但不代表我认为你是我的所有物,你有独立选择自己去哪儿以及和谁去的权利——但是,肖恩?你们俩?”
“听我说完!”罗米瞪了他一眼,弗雷德抿住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准确来说是海上,海中央是一座孤零零的悬崖,四周都是水,海浪翻滚着,很多白沫——”
“全世界最糟糕的周岁蛋糕。”弗雷德评价。
罗米突然不说话了,眨着眼睛。
“怎么了?”弗雷德问。
“我好爱你。”她说。
“我也爱唔——”
罗米一把捂住他的嘴,示意他看向草丛另一边,乔治和一个女孩勾肩搭背地走过来,两个人听声音都有些醉意。
“你想把他们俩推进池塘里吗?”弗雷德用气声在她耳边问,“还是就推乔治一个吧,那女孩怪无辜的。”
罗米嘘了他一声,眼神亮晶晶的,“再等等。”她低声说。
月色下,高大的红发青年俯下身,用不同于刚才的流畅法语和女孩说话,声音低沉暧昧,乘着晚风——当然,还有伸缩耳——传到了弗雷德和罗米耳朵里。
法国女孩揉着被热气吹拂的耳朵跳出去老远,用口音浓重的英语大声道:“你在戏弄我吗!”
她猛地甩开乔治的手,踩着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地朝不远处灯火通明的舞池走去,留下乔治一脸茫然。
罗米笑得倒在弗雷德怀里。
“好吧,我知道肯定是那句法语出了岔子。”弗雷德把她扶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他昨天来问我:我觉得你是这儿最漂亮的女孩,用法语怎么说。”罗米低声说,“我告诉他了。”
“但事实上?”
“那句话的意思是我脸上有很多痤疮。”
弗雷德倒吸一口冷气,“你真的很坏!”
“我知道。”罗米得意地说。
“现在我也知道了。”第三个声音说。
“乔治!”
弗雷德和罗米跳起来,乔治站在他们身后,往手上绕着那根伸出去偷听他出丑的肉色细绳。
“看看这是谁?”乔治笑着说,“我想打招呼的话是不是应该先让小狗闻闻我的手指?”
“戒指还我!”罗米说。
“我真的要再提醒你一次,罗米,我确实是被削掉了耳朵,但听力没有因此受损,犯不着每次都和我这么大声说话。”乔治揉了揉他完好的那只耳朵,“不过还是谢谢你的贴心。”
“那是因为我很生你的气!”罗米说着就要扑上去,被弗雷德从背后拦腰抱住,“你拿走了我的订婚戒指!”
“边走边说,成吗?”乔治说,“你可以回去拿点烤鸡腿安抚你的女朋友,弗雷德。”
“我也是会揍你的。”弗雷德耸了耸肩,“只是一个提醒,没别的意思,但确实有这个可能。”
金柱支撑的天棚下,婚礼乐队正在高声唱着一首讲述人鱼爱情的乡间民谣,舞池里的客人们随着音乐在漂浮的香槟酒瓶下翩翩起舞,罗米走进去顺手抓了只飘过来的高脚杯,透明的酒液里倒映着飞舞的星星和摇晃的铃铛,弗雷德伸手把酒杯换下来,塞给她一块切好的蛋糕,装在画着凤凰的小碟子里。
罗米不太情愿地看了他一眼,被瞪了回来,只能低头拿小叉子剜着上面的奶油。
“戒指还你,罗米。”乔治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那枚戒指,“如果你们俩真的想结婚,那就拿回去吧。”
弗雷德和罗米的手停在半空。
“你说什么?”罗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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