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霜这才翻了身衣服去洗漱。
等她出来的时候,江怀贞已经铺好床。
一张床,只有一番被子。
江贵之前的那番,他死的时候一起埋到棺椁里,这番还是之前从老太太屋里搬过来的。
此时外边天已经漆黑,江怀贞道:“你睡里边,我睡外边。”
她半夜要起来去隔壁看老太太,睡里边不方便。
父亲去世之前,江怀贞都是和老太太一屋。他去世后,老太太生病了,她也没挪窝,方便照顾。
直到这几日去行刑,怕身上的煞气冲撞了老人家,就不敢再过去。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几日她头一回杀人,睡觉很不安稳,翻来覆去,也怕扰了老太太安眠。
熄灯之前,她先是往那边去看了一眼,等着那边安歇后方才回来。
林霜枕在枕头上,侧着身子柔柔看着她。
她刚刚闻到了艾草的香味,发现江怀贞把自己送的香囊放在枕头下,心里觉得开心。
见她熄灯躺下,便挨过来,像只猫咪一般依偎在她身边。
江怀贞当时被江贵捡到的时候,整个人冻得差点死掉,那时便伤了根本,后来双手常年冰冷。往年和江老太睡一床,怕冻着老人家,都是各盖一番被子。
如今被一个香软的身子靠近,微微地有些不自在,但更多的是异样的新奇。
少女身上的清香自然不同于长辈的味道,黑暗中她闭上眼睛,任由清新的香味萦绕鼻尖。
……
虽然江怀贞一直都在告诉自己,白日里砍的那些人头,不过是依法行刑。可毕竟年少,心智才刚刚成熟,再加上幼时心魔,多少还是让她惊惶不安,总觉得黑暗里有人在窥视她,诅咒她。
这几天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这会儿身边多了个人,温暖、香软,带着甜甜的气息,仿佛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圈,将那些黑暗中的鬼魅通通赶跑,把她罩在里面。
白日里积攒的疲惫如浪潮一般,瞬间将她淹没,她挨着枕头,眼皮子才刚盖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或是心有所想,白日行刑时女犯人那狰狞漂亮的面孔,和昔日母亲的容貌重合在一起,突然化成厉鬼的模样,扑向了她。
她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
身子冰冷紧绷,无法动弹。
这时旁边一双温热的胳膊环过来,圈住她的腰。
“怀贞,做噩梦了吗……”
像是安慰,又像是呓语。
照顾了秦氏兄妹十余年的林霜,时常半夜被惊醒,爬起来安抚两个体弱多病的小白眼狼。江怀贞这细微的动静,即便是在睡梦中也被她给捕捉到了。
只是这会儿仍困得厉害,眼睛都没睁开,抱着江怀贞轻轻抚着她的背,断断续续安抚道:“……没事的,我在呢……妖魔鬼怪通通靠边站……咱们继续睡哦……”
江怀贞紧绷着的身子在这一下接着一下的安抚中终于软了下来,她轻轻舒了一口气。
她记得前两天晚上,也是半夜惊醒,身子几乎绷紧了一个多时辰才缓和,醒来腰酸背痛疲惫不堪。
她轻轻将林霜的手臂拉开,坐起身。
林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问道:“你要去哪儿?”
“我去隔壁,马上就回来。”江怀贞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摸着黑往隔壁去。
江老太的屋子外头亮着一盏暗油灯,她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听着床上呼吸均匀,才又返身回了屋。
刚躺下,旁边的身子便缠了过来,将她抱住。
江怀贞身子微微一僵,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常态,将被子往上拉,罩住两人。
困意跟着袭来,她闭上眼睛,很快便睡了过去。
第8章发现山药
后半夜江怀贞睡得特别香,以至于次日醒来的时候已接近巳时。
原定于今日是有一个行刑的任务,虽然具体行刑的时间一般都固定在午时三刻,但行刑前还有许多准备事宜,半点不得耽误。
她匆匆忙忙起身穿衣服,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煎好药煮好老太太的饭。
刚出房间,却闻到一阵米香味。
厨房里,年轻的姑娘正在炒菜。
见她进门,笑道:“起来了,见你睡得香,就没把你叫醒。粥已经煮好了,药正在炉子上熬着,我炒了菜,你吃了就去当差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2008年3月16日,一个世界级的网游大作激战GW在中国落下帷幕。然而激战并没有停止,她在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一个幸运的YY小说家被不知名的神明选中,陡然进入激战的世界里面,数不清的美女艳遇扑面...
听了这话,萧景轩竟也不恼,继续语气纵容地哄她。好好,我说不过你,你面前我总是投降的。宋瑶终于回神,悄悄离去。她慢慢挪回偏房,小心清理了下身子,便上了床。...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书名萌宝甜妻,总裁难招架作者都春子简介※19岁呆萌小妈咪VS貌美狼性坏大叔※※前期小虐+后期大宠狗血萝莉大叔文※楼沁,她有两个身份一是海城世家楼家二小姐,二是海城众名媛中唯一的胖妞千金!她在十八岁那年还做了一件惊世骇俗的大事金屋藏专题推荐都春子狗血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我是皇帝又恨又爱的白月光。他恨我,所以将我囚禁在寝殿,不许外人和我说一句话。他爱我,所以我掉一根头发,他就要杀宫人全家。在被逼生下孩子的第二年,我逃走了,和一个白衣公子成了亲。他还有个一岁的孩子,亲昵地喊我娘亲。我以为自己被爱了,于是笨拙地学着爱他们。第七年,给继子喂饭时,他突然用匕首划伤我的眼睛。这个我一手养大的孩子,看着我满脸鲜血,眼底满是得意。父亲说了,你只不过是我阿娘的替身而已,我阿娘瞎了一只眼睛,你这样更像她。父亲还说,你贱的很,赶也赶不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