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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洲前脚刚跨出院门,慕晴后脚就把布包往炕上一甩,整个人往后一倒,四仰八叉摊成个“大”字,嘴里还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甜得眯眼,香得上头,江家军大衣裹着我走——”
话没唱完,她猛地翻身坐起,盯着那布包愣。
刚才那一小块红薯干,明明她吃完了,怎么……好像又在嘴里回味似的?舌尖那股子甜劲儿,像被谁悄悄塞了颗糖,化都化不掉。
她甩甩头,爬起来拍了拍裤子,顺手掀开炕席想塞布包进去。指尖刚碰到席子底,忽然一僵。
底下有个硬东西。
她皱眉,掀开一条缝,摸出个红纸包的盒子,四四方方,边角还贴着供销社的标签,印着四个字:中秋特供。
“哟?”她眼睛一亮,“江队这是藏雷呢?还是埋宝?”
她拎着盒子晃了晃,里面传来轻微的磕碰声,像是月饼在打盹。
“好家伙,这包装比我家过年祭祖的供品还讲究。”她歪头琢磨,“他藏这儿干啥?等霉了当肥料?”
正说着,院外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眼珠一转,把盒子往怀里一揣,躺回炕上,闭眼装睡,鼻孔一张一合,演得跟真的一样。
江砚洲推门进来,肩上还沾着点傍晚的风尘。他扫了一眼炕上的人,脚步顿了顿,轻手轻脚走到灶台边,倒了碗热水。
“装。”他低声说。
她眼皮都不抬:“谁装?我梦里正吃红烧肉呢,你别吵。”
“梦里吃,梦里啃吧。”他坐到炕沿,低头吹水,热气糊了他一脸。
她忽然坐起来,把盒子“啪”地拍在他膝盖上:“江队,你炕下埋了个特务,要不要我帮你审一审?”
他低头一看,脸瞬间绷住,喉结动了动,眼神飘向屋顶:“……谁的?”
“供销社的。”她笑出小梨涡,“限量款,肉票加副食品券,还得排队。你哪来的?抢的?”
“换的。”他声音低,“半个月肉票。”
她一愣,随即笑得更欢:“你疯啦?那得多少顿红烧肉?你上个月还说要攒着换条秋裤!”
“不冷。”他低头扒拉碗沿,“你不是爱吃甜的吗。”
她笑得前仰后合:“哎哟我的老天爷,江队你这是转性了?从‘霜刀郎’变‘糖罐子’?”
他不接话,只低头喝水,耳尖却一点点红了起来,像被火苗舔过。
她忽然收了笑,盯着他侧脸看了两秒,伸手一把捏住他耳朵:“烫得很嘛!”
他猛地一缩,差点打翻水碗:“放手!”
“不放!”她坏笑,“你这耳朵都快冒烟了,藏月饼还怕人知道?生怕我找不到?”
“我没藏。”他嘴硬,“就……随手一放。”
“哦——”她拖长音,“那我是不是还得写个感谢信,表扬江队长拾金不昧,把月饼主动上交集体?”
他终于抬头瞪她,眼神凶,可那点红晕还在耳朵根上挂着,凶得没底气。
她笑得直拍炕:“你看看你,藏个月饼跟做贼似的,还非装镇定。你要是早说,我还能给你省点票——我空间里一堆甜瓜,比这月饼香多了。”
他一顿,眼神沉了沉:“别拿空间的东西当玩笑。”
“啧,严肃了?”她收了手,歪头看他,“你不是挺能藏的嘛,红薯的事你瞒我多久了?粮票编号连着,红薯长得一模一样,你当我傻?”
他不说话。
“你早知道我能进地窖。”她戳他胸口,“就从我给你蒸第一块红薯开始,对不对?”
他沉默两秒,点头:“碗底有光。”
她愣了愣,忽然觉得心口一软。
这家伙,原来什么都记得。
她低头摆弄月饼盒,声音轻了:“那你……为啥不早说?”
“怕你躲。”他低声,“你总拿自己当外人,拿我当靠山。可我不想只是靠山。”
她抬头,对上他眼睛。
那里面没说出口的话,比月饼还甜。
她忽然咧嘴一笑,撕开盒子:“行了,不逗你了。月饼我收了,人我也收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别偷偷摸摸的,想给我东西,直接塞我手里,听见没?”
他盯着她,半晌,点头。
她掰开月饼,一半递过去:“来,苦瓜脸配甜月饼,中和一下你这冷气。”
他摇头:“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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