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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洲的手还扣在她后颈,话没说完,外头突然“咣咣”敲门。
“慕晴在家不?开开门啊!”
声音又脆又响,像铁勺刮锅底,慕晴一个激灵,差点原地蹦起来。她抬手就去推江砚洲的胸口,小声咬牙:“你快松手!张婶来了,再不撒开我非得说你掐我脖子了不可!”
他没动,眼神还沉在她脸上,喉结滚了一下,才缓缓松开手,退了半步。可那眼神,就跟黏了胶水似的,一时半会儿拔不下来。
慕晴顺了顺气,低头摸了摸自己烫的耳根,清清嗓子:“谁啊?”
“我!张婶!”门外人嗓门大得能震落房梁灰,“借点盐,家里腌菜正等着呢,急死个人!”
慕晴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家腌菜急,我这儿差点上演“厨房命案”更急。她抬手理了理红绳,深吸一口气,拉开门。
张婶五十来岁,穿着洗得白的蓝布衫,手里端个粗瓷碗,笑得眼睛都快没了缝:“哎哟,小两口起得真早啊?我刚路过,听见里头说话声,就知道你们忙活上了。”
慕晴嘴角一抽:“忙着喝粥呢,您这会儿来,是想蹭早饭?”
“哎哟喂,你这张嘴!”张婶笑骂,把碗往前一递,“快的,给舀一勺盐,回头还你两勺!”
慕晴没动,脑子里已经进了空间。田圃静悄悄,粮仓角落里,那罐子灵盐正泛着微光。她意念一动,指尖一凉,半勺盐已经落在碗里。
她把碗递回去:“先使着,不够再来拿。”
张婶低头一看,眉头一皱:“就这么点?不够不够,我那坛子可大,再添一勺呗?”
慕晴双手一摊:“婶子,咱村老话讲‘借盐不过三’,多了回头咸了心,你不怕齁得睡不着?”
“嗨,你这丫头,还编起顺口溜来了!”张婶不甘心,碗往前又送了送,“就再添一勺,一勺!我记你人情!”
慕晴往后一缩,笑得梨涡浅浅:“人情记多了容易变债,债多了容易翻脸。盐我有,但规矩不能破——多了,不灵。”
张婶张了张嘴,还想再磨,院门口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我媳妇大方。”
两人齐齐转头。
江砚洲站在门口,手里拎着斧头,肩上搭条旧毛巾,刚劈完柴回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眼神扫过慕晴时,那点冷硬就悄悄化了点边。
他走进来,把斧头靠墙,顺手接过张婶手里的碗,看了一眼,又递回去:“半勺够用。不够,我再去队里领。”
张婶一愣,赶紧摆手:“够了够了!江同志说话就是利索!”她端着碗转身就走,嘴里还嘀咕,“以前见人眼皮都不抬,现在倒会替媳妇撑腰了……”
声音不大,可屋里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慕晴眼珠一转,突然伸手挽住江砚洲的胳膊,仰头大声说:“江哥,你说是不是?我最会过日子了!”
江砚洲身子一僵,耳尖肉眼可见地红了一圈。他没挣,也没说话,就站在那儿,任她挽着,像根被风刮歪的电线杆,摇摇晃晃却不倒。
她笑得更欢,凑近他耳边,小声说:“刚才那招‘扣后颈’不错,下次试试‘壁咚’?我给你打分。”
他猛地转头看她,眼神一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她立刻举手投降:“开玩笑的!我这就去给你做葱花饼!”
说完转身就往厨房跑,结果脚底一滑,差点摔个狗啃泥。她稳住身形,回头瞪他:“都怪你!刚才抱那么紧,我现在腿软!”
他站在原地,喉结动了动,终于憋出一句:“……走稳点。”
她哼了一声,掀开锅盖,开始和面。江砚洲没走,就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忙活。她一边揉面一边哼小曲,哼到一半,突然抬头:“你杵这儿干嘛?挡光!”
他不动。
“再不走我可要骂人了啊。”
他转身,去水缸边舀了瓢水,咕咚咕咚喝了一气,喉结上下滑动,像吞了颗滚烫的核桃。
她偷瞄一眼,心说这人怎么光喝水都能帅得人心里毛。
正想着,手腕上的银镯忽然一热。
她动作一顿,意识瞬间滑进空间。
暖房里,那罐灵盐正轻轻震颤,像是不满刚才被借出去。她蹲下来,指尖碰了碰罐子:“知道啦,我有分寸,不多给。你当我是慈善市啊,扫码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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