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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晴早上醒来的时候,枕头底下还压着半块没吃完的红糖。她抠出来舔了一口,甜得眯眼,顺手往床边一扔,正巧砸在江砚洲昨夜脱下的军靴上。
“哎哟。”她缩回手,“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江砚洲端着个搪瓷缸子站在门口,里头飘着点姜末,热气直往上冒。
“又偷吃?”他嗓音哑,显然是刚醒。
“这叫合理利用资源。”她翻身坐起,拍了拍身边位置,“再说了,你不是说想喝多少买多少?这才两斤,我还没开始造呢。”
他没动,只是把缸子搁在窗台,顺手把她的红糖捡起来,塞进柜子最上层。
“今天大队分西瓜。”他说,“我请假回来了。”
她一愣:“你还专门回来?”
“嗯。”他低头卷袖子,动作利落,“老周那老头,抠门出名的。上次分红薯,给军属家的全是烂的。我不在,你一个人应付他,他敢欺负你。”
她笑出梨涡:“江队,你现在可真霸道。”
“不是霸道。”他抬眼,“是省得你费口舌。”
她心里一软,嘴上却没停:“那你待会儿别光站着,得动手。我要是跟他吵起来,你得给我递话,比如‘我媳妇说得对’‘她怀了’这种——”
“怀什么?”他猛地抬头,眼神一紧。
“怀希望啊。”她咧嘴,“吓你一跳。”
他盯着她两秒,忽然抬手捏住她后颈,力道不重,但让她没法躲:“再胡说,真让你怀。”
她脖子一缩,笑得直抖:“哎哟,江队威了?”
他松开手,转身去拿外衣:“走,晒场见。”
日头已经爬上房檐,晒场上人挤人,老周抱着账本坐在小板凳上,鼻梁上架着那副断腿缠线的老花镜,正慢悠悠地念名字。
“王桂花——十斤瓜!”
“李大柱——八斤!”
“赵二丫——六斤!”
一个个名字往下念,瓜也越分越小。轮到军属户时,果然挑的都是歪瓜裂枣。
慕晴刚站定,老周眼皮一掀:“军属慕晴——喏,那个小的。”
他手指一勾,推过来一个巴掌大的瓜,绿皮带黄斑,看着就快烂了。
围观的人群静了半秒,随即窸窸窣窣。
“这也太小了吧?”
“军属不是该优先吗?”
“嘘——老周跟江家早不对付,你不知道?”
慕晴还没开口,人群忽然分开一条道。
江砚洲走过来,军装笔挺,肩章在日头下闪了下光。
他没看老周,弯腰就把那小瓜拎起来,往地上一放。
“换。”他说。
老周一愣:“换……换啥?”
“最大的。”江砚洲转身,直接走向那堆西瓜里最壮实的那个——圆滚滚,沉得像个磨盘,“这个,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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