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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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森罗之契暗流涌动的黎明（第1页）

不确定物终点站的灰烬尚未冷却，科尔波山中的氛围却已悄然改变。

萨博的伤势逐渐稳定，但左腿留下了永久性的损伤，走路时会有些微跛。这个曾经最敏捷的少年不得不接受自己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奔跑跳跃的事实。

“没关系啦！”路飞试图用他特有的方式安慰道，“萨博还是很强的！”

萨博勉强笑了笑，但眼中的失落难以掩饰。艾伦注意到，艾斯看萨博的眼神里多了份自责和愤怒——既气自己没能保护好兄弟，更恨那些纵火的贵族。

这天清晨，当天刚蒙蒙亮时，艾伦现艾斯已经不在床上。他悄声起床，循着细微的声响来到屋后的空地。

艾斯正在疯狂地练习挥棍，每一次攻击都带着近乎自毁的狠劲，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的衣衫。显然，他已经这样练习了很久。

“这样练会伤到自己的。”艾伦出声提醒。

艾斯动作一顿，却没有回头，声音压抑着怒火：“我必须变得更强强到能保护所有人！”

艾伦走到他面前，平静地说：“力量不是靠自虐得来的。你需要正确的训练方法。”

他拿起另一根木棍：“我来教你。”

接下来的日子，艾伦开始系统性地指导三兄弟训练。他将在卡普船上和南海独自修炼时总结的经验倾囊相授：

“艾斯，你的攻击太直白了。要学会虚晃和变招。”“路飞，不要全靠橡胶能力蛮干。注意脚步，站稳力点。”“萨博，腿伤不影响你练上肢力量。还可以开新的战斗风格。”

四个少年在秘密基地建立起简陋的训练场。艾伦甚至悄悄用烛龙的能力平整了一块土地，削出几个木桩作为训练用具。

某天训练间隙，萨博突然问：“艾伦，你为什么懂这么多战斗技巧？”

艾伦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我父亲曾是南海小有名气的剑士，这些都是他教我的。后来”他适时地流露出些许黯然，“他去世后，我只能自己摸索。”

这个半真半假的故事成功赢得了少年们的同情和理解。在这个乱世，失去亲人的故事太过常见。

训练成效显着。在艾伦的指导下，艾斯的攻击变得更加灵活多变；路飞开始学会控制橡胶能力的力方式；就连萨博也渐渐找到了适合自己现状的战斗节奏，钢管在他手中舞得虎虎生风。

然而艾伦注意到，每当夜幕降临，艾斯总会独自一人望着哥亚王国的方向，眼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

他知道艾斯在想什么——报复。

果然，一周后的深夜，艾伦敏锐的听觉捕捉到轻微的响动。他悄无声息地起身，看到艾斯正小心翼翼地推开屋门，手中紧握着他那根水管。

“你要去哪里？”艾伦轻声问。

艾斯身体一僵，转过身来，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那些贵族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然后呢？”艾伦平静地问，“杀几个贵族，然后被全军围剿？连累达旦一家和你的兄弟们？”

艾斯咬紧嘴唇：“我顾不了那么多！”

“那就想个能顾得了的办法。”艾伦走到他面前，“真正的复仇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等待时机，一击致命。”

他压低声音：“如果你真想做什么，至少要有周全的计划。而不是像个莽夫一样去送死。”

艾斯沉默了，握着水管的手指节白。最终，他松开了武器：“那你说该怎么办？”

“先，继续变强。”艾伦眼神锐利，“其次，了解你的敌人。那些贵族有什么习惯？什么时候守卫最松懈？有哪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从那天起，艾伦开始教他们更多东西：如何潜行，如何观察，如何从蛛丝马迹中获取信息。他甚至悄悄动用烛龙的能力，在夜间增强视力，带他们潜入高镇边缘观察贵族的生活。

这些“课外教学”让少年们看到了一个更加真实而残酷的世界：贵族们奢靡无度的生活，对平民的轻蔑与压迫，以及隐藏在哥亚王国光鲜外表下的污秽。

某个月明之夜，四人趴在高镇外围的悬崖上，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贵族宴会。

“他们在那享受，而萨博却”路飞难得地没有大声嚷嚷，声音里带着不符合年龄的低落。

萨博拍拍弟弟的肩膀：“没关系，路飞。至少我们还活着。”

艾斯一言不，但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冰冷。

艾伦轻声说：“记住这种感觉。愤怒，不甘，但不要被它们吞噬。让它们成为你们变强的动力。”

回程的路上，艾伦落在最后。他闭上眼睛，尝试将见闻色霸气扩展到极致。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他的感知范围已经扩大了许多。

突然，他感知到数个陌生的气息正在快接近，带着明显的恶意。

“躲起来！”艾伦低喝一声，一把将前面的三人推入路旁的灌木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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