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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没有?”阮文卓冷笑一声,“若不是你,那封通敌密信是谁放在我的枕下的?我阮文卓的武功虽然不敢说是天下第一,但在大梁境内也是鲜有敌手,除了你,还有谁能做到无声无息,根本就未曾让我察觉!”
花姹咬牙,“沐玄,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好啊,那你告诉我,你为什麽在霍宁出事之后不辞而别,为什麽这几日躲着不敢见我。”
“我不辞而别,是因为门主召我回去,说有急事找我,我是十步门中的剑客,门主之令,我不敢不遵,可是等我回到大魏,门主已经不在门中了,所以我才又折返回来,沐玄,你说的那些我毫不知情,请你信我!”
“花姹,我们相识多年,以往十步门中有令,你也从未瞒过我,为什麽这次你就要瞒我!还不是因为你要杀我,所以愧对于我,不敢见我t!”
“我没有!”
阮文卓挑眉,“那是为什麽?你说啊!”
“我——”
花姹抿了抿唇,她这次匆忙离去,其实是因为狄川说她的父皇病重,大魏宫中恐生变故,可等她赶回去了,才发现她的父皇不过是得了伤寒之症,早就已经好了,她才又快马加鞭,赶回大梁,可她不敢告诉阮文卓自己大魏皇女的身份,所以只能隐瞒。
阮文卓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模样,寒声掷地,“够了!你不要再骗我了!花姹,我阮文卓这辈子最恨的事情就是被人欺骗,可是你呢,你一次次又一次骗我,你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吗!”
花姹红了眼眶,“沐玄,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阮文卓声音沙哑,痛心疾首,“从最初的相遇,到最后的相爱,难道不都是你一手设计好的吗,花姹,我真想剜开你的胸膛看一看,你到底有没有心!”
花姹“哼”了一声,她擡指撚住他的剑锋,缓缓挪至心口处。
阮文卓变了脸色,“你做什麽?”
“你不是要剜开我的心吗,来啊,沐玄,我也想看,我们一起看。”
阮文卓艰难地咽了口吐沫,“你疯了?”
花姹握住他试图抽回的剑,寒仞划开指尖,鲜血淋淋沥沥顺着剑脊滑落,“来啊。”
阮文卓下意识退后半步,剑尖上挑,她温热的血擦出迟缓凝咽的剑音,一滴滴落在他的手上,风吹凉了她的血,也吹凉了他的心,他咬着牙。
“花姹,你别逼我!”
花姹似乎笑了一下,她足尖点地,旋身而起,玄色丝帛迎着猎猎风声,苍劲脆鸣,她从镶红玛瑙的剑鞘中抽出三尺流光,微一仰脸看向阮文卓,“沐玄,你敢不敢与我赌一场?”
“赌什麽?”
“赌,命。”
阮如玉听了这话,匆忙上前,伸臂挡在二人中间,“不行,都住手!”
花姹看也不看阮如玉,擡掌间,便用内力将阮如玉逼出了几丈远,“如玉,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不要管。”
阮如玉堪堪站定,险些跌倒,幸而身后一人伸手扶住了她,“随——”她瞧见萧景衍沖自己摇头,才想起花姹在场,忙改口道,“裴义,你怎麽来了?”
“来找你说件事,不过——”萧景衍擡眼望向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人,“我来得似乎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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