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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在哪遇到他的,”萧渡水洗完碗出来,擦擦手,“怎麽想起来带到我家?”
“刚下班呢,走路上就遇到了,”宴尘远说,“他好像是被什麽东西追着……”
他把大概情况给萧渡水描述了一遍。
萧渡水单手撑着下巴,视线在杜观脸上扫来扫去:“所以你探查完他的魂魄,发现没有阴气,只是被惊吓过度之後一擡头,发现到我家楼下了,就顺带把他带上来了?”
“嗯,”宴尘远应得理所应当,“他有点儿奇怪,我想让你看看。”
“不应该让术士科的看看麽,”萧渡水笑了笑,“他哪里奇怪?”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道观里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躲在黑熊精洞里说的什麽?”
“有人在追我,”萧渡水眼神沉了沉,“有人跟着我。”
“刚才我遇到他的时候,他也在说这句话。”宴尘远说。
“你怀疑他精神有问题麽?”萧渡水的手放了下来,放在腿上轻轻摩擦着自己睡衣布料。
“不像,”宴尘远说完顿了顿,“刚你去煮面的时候,我让乔春燕查了下,他没有任何精神类疾病的病史,我觉得他是真的看到了什麽东西。”
萧渡水的手还是拈着裤腿那点儿布料,他没有擡眼看宴尘远的眼睛,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应该是看到了什麽,我们也看不到的东西。”
“等他醒了再问问吧……看他这样子,今晚估计是醒不来了,”萧渡水打断他,“先把他放我这儿,比较晚了,你……”
话没说完,外头一声炸雷响起,房间内的灯闪了两下,骤然暗下来。
不等两人做任何反应,又是一道白光闪过,雷声再从天际炸开,雨水接踵而至,天空中隐约还有雷鸣传来。
“冬天也能有这种雷雨啊?”宴尘远有点儿震惊,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凑到窗边去看,雨大得吓人,“你们幽州这气候真是……”
萧渡水也凑了过来,外头雷鸣闪电晃得房间忽明忽暗,窗户没关紧,有丝丝水汽从缝隙里钻进来。
宴尘远用指尖沾了点儿雨水,手一拈:“有人在渡劫。”
“啊。”萧渡水发出声短促的一声,不知道为什麽,宴尘远从他那一声里听出丁点儿嘲讽。
“按这个架势,我今晚是回不去了,”宴尘远把窗户关紧,侧头看萧渡水,“收留我一晚吧,萧队。”
“你平时都管我叫副队的,”萧渡水说,“果然求人的时候会下意识把对方捧上高位。”
屋子里太黑,宴尘远看不见萧渡水的表情,但那语气里充满调侃,宴尘远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不是不在意职位麽?”
“本来就没打算让你走,”萧渡水声音里也添了点儿笑意,“你的杜观宝宝离不开你,且守着吧。”
宴尘远把指尖的水随意抹在手背,没搭理他的这句话。
萧渡水的房子不大,是老式小区里那种很普通的房屋布局,小区变压器不太稳固才会一个雷就给劈停电。
没有别的房间给宴尘远睡,沙发被杜观占了,宴尘远不能离开他太远,经过距离测试後他们发现,如果继续让杜观在沙发上呆着,那麽宴尘远就只能在另外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一宿,或者在餐桌上躺一晚上。
萧渡水十分感动,然後拒绝了他要在自己家餐桌上睡觉的提议,从自己卧室床底下拉出一张折叠床。
“你在家里放这玩意儿干什麽?”宴尘远有些不理解。
“上次去旧市场淘的,”萧渡水说,“我平时闲着没事儿就会去随便买点儿东西。”
“这有点儿太闲了。”宴尘远走过去帮忙把那张床撑开,然後把杜观搬到床上给他盖好,又打量了下卧室的构造。
“我睡哪?”宴尘远问。
萧渡水的床很小,绝对躺不下他们俩。
“你和杜观……”萧渡水话没说完,宴尘远瞪他一眼他就止住了,笑笑说,“不嫌弃的话打个地铺?”
“行。”宴尘远没什麽意见。
萧渡水又从衣柜里搬出被子厚厚铺了好几层,又扯了个枕头出来,宴尘远洗漱出来,看见衣柜最里头还放着两条崭新的秋裤。
两个人都躺下後突然没了话说,萧渡水住宴尘远家那阵子两个人就没怎麽聊过天,这会儿更是不知道说什麽。
萧渡水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突然听见宴尘远长叹一口气:“这辈子有点儿短了。”
“……是麽,”萧渡水不太理解为什麽他能突然说出这句,不过他说完之後,心突然沉了沉,“人的时间是最不值钱的,能做的事也少,对比起来,当然会觉得……”
他话没说完,床边的宴尘远坐了起来。
“我说,”宴尘远声音里透着点儿笑,“这被子,有点儿短,我腿伸直了脚都在外边儿,你想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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