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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浔:“洗澡你还拿什么手机,当心掉水里。”
宋仰生怕开了门太久,爱心会消失,几乎是蹦回去的,关上门才喊一句:“镜子上有奇观!”
李浔顿悟过来,埋在枕头里笑半天,心说小朋友怎么这么好哄啊。
洗过澡,他们躺在各自的床上看电视,澳门的电视台和内地的不一样,讲的话也完全听不懂,而且这地方信号断断续续,他们索性把电视关了聊天。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对面的人还是那个人,但是一切都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宋仰大着胆子打申请:“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啊?”
李浔本来是想着,这是他们确认关系的第一个晚上,总要矜持一些的,要不然显得他这个老师很不稳重,像多馋人身子似的,可他万万没想到,宋仰比他更馋,眼睛顿时就亮了。
“当然可以。”
就是床铺有点窄,容不下两个人。
李浔想了想:“要不咱把床拼一拼?明早再复原?”
说干就干,宋仰立刻从床上竖起来,不过他低估了实木床板的重量,也高估了自己的腰。他刚一使劲就感觉尾椎疼得厉害,险些砸到自己手指。
他的腰肌劳损严重,实在没法搬重物,试了好几次都不行,他无比深刻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力不从心。
作为一个男人,作为老公,他感到耻辱,比输给安志宇还要严重的耻辱。
可是能怎么办呢,要是真使劲,把腰搞坏了,下半辈子还过不过了。
他们隔着床板尴尬对望一眼,宋仰的脑袋都快垂到胸口去了,热度从脖子一路烧到耳朵根。
其实这床,李浔使使劲,一个人用推的也行,但这会儿大半夜的,吵到楼下住客就很不道德了,搬床事宜只好作罢。
李浔和他齐心协力,把床重新铺好,说:“这会儿很晚了,而且你明天还有比赛,先睡吧,等白天再说。”
宋仰皱眉,还惦记着:“可你明天不就要回南城了吗?”
李浔摆回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那下次吧,下次跟你一起睡,反正这个事情也不着急。”
“噢……”宋仰把快到嘴边的“好吧”咽回去,要不然显得他很失望似的。
但他确实挺失望,从李浔殷勤的态度里,能看得出,李浔也挺期待一起睡,都怪这破腰。
俩人各怀心事躺回床上。
宋仰在愁自己的腰要怎么办,李浔会不会因为这个事情瞧不上他。
而李浔在想,过完今晚,他们又得分开好一段时间,要把票退了吗?还能再住两晚。
可老爸盼他和初之回去盼很久了,下次不一定等到什么时候,不回去良心又过意不去。
过了好一会儿,宋仰都快睡着了,听见李浔下床的动静,转了个脑袋,问:“怎么了?”
李浔不声不响地将床头柜和椅子堵在床铺的一侧,拍拍手说:“这样应该就掉不下去了。”
没等宋仰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李浔已经把灯关了,钻进被窝,伸手圈住宋仰平坦的小腹,将人禁锢在怀中:“你是想这样子睡吗?”
这一切来得实在突然,宋仰的心率一直线往上飙,他想说,姿势是没什么问题,但位置搞反了,他想从背后搂着李浔睡觉的。
但……这个姿势似乎也不错。
李浔另一条无处安放的胳膊绕到宋仰的颈下,借他当枕头靠:“这样能睡得着吗?会不会有点硌人?”
“不会。”宋仰像奶猫一样蹭他,贪婪地嗅他身上的气息,“这样很舒服。”
凌晨一点多了。
李浔闭上眼,身体微微蜷缩,找了个比较舒适的姿势,在宋仰肩膀和后颈的位置亲了又亲,将人吻到战栗,最后贴着柔软发烫的耳廓,很轻地念道:“晚安,我的小朋友。”
但凡一样东西前加了“我的”两字,就表现出说话者强烈的占有欲,宋仰听得浑身发软,但还是小声纠正:“是男朋友了。”
李浔的笑声低低的:“这是只属于你的爱称。”
宋仰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巧克力,心脏要化了,身体也快要化了,在全部融化之前,他抱住李浔的一条胳膊,压进怀里。
爱人的鼻息喷薄在耳后,有节奏地一呼一吸,带着热度,浑身被熟悉的体香包裹,他再也想不到人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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