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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闻虞眯着眼睛盖棺定论,受伤不会让人变态,得不到爱才会,豪门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他忍着脑子里的热意问:“后来你就跟你爸一起生活了吗?”
裴新没回答,坐直了想找点水喝,但酒都被李闻虞喝完了。他用很随意的口吻说:“是啊,我这样都是跟我爸学的。”
李闻虞晕乎乎不明所以,只顺着他的话去问:“哪样?”
下一秒,他被裴新压住,脑袋重重地砸到皮质沙发上,后颈冰凉一片,但刚好缓解了他的一点热意。
裴新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落下了一个吻,那吻又热又烫,比夏季还要潮湿高热,好像要干脆把人的水分蒸干似的。
李闻虞很呆滞地被汲取水分,眼睛一眨一眨的,看不清眼前的画面,只能感受到面前的重量的热气。
一个浅薄的吻结束,李闻虞张着嘴巴呼吸,胸前剧烈起伏着,裴新单手撑在他腰边,露出个得逞似的恶劣笑容:“就这样。”
他跟母亲学会了弹钢琴,跟父亲学会了上床对象可以不分男女。
从他住到裴平津的别墅那年,就发现裴平津会往家里带不同的男男女女回来,这并没有刻意显露在他面前,但也没有隐瞒。
那些人里有自荐枕席的,也有虚与委蛇的,有被逼无奈的,甚至还有宁死不从的。
裴新全都冷眼看着,逐渐司空见惯。所以十八岁的他已经恶劣得很老练,知道威胁,知道摧毁,知道粉饰太平。
如同此刻,他看着眼前脸颊通红,一双眼睛像浸了水似的,难得乖巧的李闻虞,心里也并没有什么柔软,只有邪恶的摧毁欲和占有欲在疯狂滋生。
李闻虞躺得脖子僵硬,想翻身,被压着起不来。面前的的人像一棵大树似地压着他,看上去仿佛冬天的风雪一样藏着肃杀的气息。然而李闻虞敏锐地从他的眼睛,躯干里闻到了一点点枯萎的味道。
不对,是很多很多。
李闻虞摇晃了一下浆糊似的脑袋,伸手扶住了对方的腰,嘴里的声音含糊不清:“裴新…不要枯萎,要做亭亭常青树。”
裴新在他的这点触碰下彻底僵住,四周静谧非常,连电视机都只发出一点细如蚊蝇的声响。半晌,裴新忽然很低地笑了一声:“你又拿你作文里写的东西来教育我?”
李闻虞看着他,很诧异的咦了一声,只是语气仍旧很呆:“你怎么知道这是我作文里的?”
裴新勾起手指在他的额头上敲了一下,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唇角勾起个促狭意味很浓的笑:“三楼几个班里谁没看过两眼你的范文,小李白。”
李闻虞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但大概也能听出这是在调侃自己,他的脸更红了一点,嘴里嘟囔了两句什么话,然后忽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裴新凑近听,只听见“喝水”“卫生间”之类的字眼。他先指了指左边:“卫生间往那边,”又抬了抬下巴示意右边,“喝水在这边,厨房里。”
李闻虞站起身,身形摇晃,膝盖一下子撞上了茶几桌角:“嗷。”
他痛得直哼哼:“怎么那么黑啊,开灯呀。”
裴新看着他跌回沙发上,无奈地站起身去开灯,“啪”一声,整个客厅瞬间亮了起来。李闻虞被刺得眯着眼,这才满意地起身,但走路仍旧摇摇晃晃。
裴新干脆过去扶他:“往左还是右?”
李闻虞抬眼看他,不假思索:“都不往,我要回家。”
裴新忍不住笑,干脆一把将他拎了起来往房间里走。李闻虞全身软绵绵没力气,只能嘴里囫囵“诶诶诶”着,挣扎的幅度约等于无。
李闻虞被扔到一张大床上,他坐起身来,睁圆了醉醺醺的眼睛警惕地环顾了下四周:“这是哪儿啊?”
裴新瞥了他一眼:“你家。”
李闻虞就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裴新弯腰,双手撑在床沿和他平视:“你在这待着,我去给你倒水。”
李闻虞还是不说话,连眼睛也不眨。
裴新朝他额前的碎发吹了一口气,露出一双难得呆滞的狐狸眼,他又笑了下,逗小孩儿似的:“知道了吗?”
李闻虞仿佛忽然醒过来,一摆手差点打到裴新的脑袋:“知道了。”
裴新往后仰了一下躲开他作乱的手,不紧不慢地转身离开,嗤笑了声:“酒量真差。”
他从厨房里倒了杯热水出来,路过冰箱时像忽然想起什么,拉开了冰箱门。冰箱里东西不多,只有几瓶饮料,他从里面翻出一罐蜂蜜,搅了一勺放进水杯里。
再回到房间时,李闻虞已经窝在床上睡着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因为身体卷曲着,露出一块白皙的后腰,身上那件灰色毛衣松松垮垮,人在睡梦中越缩越紧。
裴新将蜂蜜水放在床头,把人抱着放到床中间盖好被子,自己也靠在床边坐着。夜色黯淡,房间的窗帘拉了一半,只开了一盏台灯,线条凌乱,深深浅浅。
他手心里握着李闻虞的小拇指和无名指,很瘦,很烫。
“喝了酒的人手都这么烫吗?”他自言自语。
李闻虞在梦中翻了个身,但手没有挣开。裴新低头瞄了眼他线条干净的侧脸,声音不自觉放轻了点,语调慢悠悠:“我第一次给人泡蜂蜜水,你真不起来喝一口?”
回潮
李闻虞的头疼得快裂开。
他在昏暗里捶打了两下自己的脑袋才终于从光怪陆离的梦中抽身醒来,身上的衣服都还很完好,床上也只有他一个人。窗帘严丝合缝地遮蔽着外面的光,房间里跟晚上没什么两样。黑暗让他混沌的脑子继续懵了几秒钟,然后爬起来去找手机,摸了半天只在床头柜上摸到了一杯凉透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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