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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端着盘绿油油的青菜放在桌上,笑眯眯地看正在脱校服的李闻虞:“小虞今天回来得这么早呀,刚好奶奶包了饺子,快来尝尝。”
李闻虞也笑:“知道了奶奶。”
他把校服挂好,在一直沉默着的季贺旁边坐下:“姑姑,秦叔说上个月的钱打到你卡里了,有收到吗?”
李藤夹了个饺子蘸着碟子里的醋:“收到了,你们这个月月考成绩出来没?”
李闻虞低头嗯了声:“出来了。”
李藤原本平和的神色一变,“啪”地一声摔了筷子瞪向停了夹菜动作的季贺:“不是说没出来吗?回回月考回回倒退,到查成绩的时候才想起来不好意思是吧?这次又考了多少名?”
季贺原本还有些心虚,看见李藤这样子反而恼羞成怒起来,也将筷子一扔:“你以为我想这样,还不是你每天就知道问问问,我说了你又不高兴!”
李闻虞很少在家吃饭,一回来就遇上这样的场景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不动声色地往角落里挪了挪。
李藤听了这话越发火冒三丈:“我不高兴是因为你考得差!你争点气不行吗,回回几百名开外,我出去跟人打牌脸上都没光!”
季贺靠在椅背上双手抄在怀里,嘴里冷笑:“你脸上没光就别出去打牌。”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李藤声音又拔高不少,视线扫过李闻虞,恨铁不成钢道,“你跟你表哥学学不行吗?脑子学不会也学学说话,少在家里气我!”
季贺一听这话立马把原本低着的头抬起来,瞪着双眼睛冷笑了一声:“我跟他学什么?假人一个,你要喜欢他你让他当你儿子不就行了,找我干嘛?”
李闻虞仓皇抬头去看李藤铁青的脸色,直觉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来。
李藤怒不可遏,指着大门拖着尾音说:“滚,别吃了,滚出去。”
季贺冷哼一声,双手插着裤兜一脸无所谓地走出去。
厨房里那台老旧的油烟机还在响,等奶奶端着最后一盘菜出来时才看见季贺空了的位置,再一看李藤的脸色就知道又吵了架。她把那碟饺子挪到李闻虞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说:“小虞先吃,我去把小贺找回来啊。”
李闻虞缩在角落里点点头,夹起个饺子也没来得及蘸醋就塞进了嘴里。
李藤看见奶奶追了出去,嘴里仍念念有词:“不知道跟谁学的,脾气一点就着……”
一顿饭吃得七零八落,李闻虞在客厅里坐了会儿,一直到季贺被哄回来吃完饭,他才起身收拾了碗筷放进水池里。
油渍泡在冷水里逐渐荡开,粘腻的触感湿答答绕在手心手背,李闻虞动作很快地将碗筷冲刷干净,之后一刻也没停地回了房间。
墙上挂着日历,李闻虞抬手一下子撕下来五页。太慢了,每一天都慢得不行,他只有把所有积攒下来熬过去的时间一起撕掉,才能稍稍感受到一丝快意。
日历是超市买鸡蛋送的,粗糙的纸张劣质得一点韧劲都没有,李闻虞把它们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整个人向后仰倒在了椅背上。
睡觉吧,只有睡觉的时候他才能像个正常人,不会再害怕。他这样想,但怕的是什么呢?睡意如同沉缓的潮汐,缓慢地覆盖过神经末梢,他又忘了。
——
天近黄昏,风声绕着走廊呼啸,雪却慢慢停下来,然而只是从鹅毛大雪变成了碎雪,飘飘悠悠,天地仍是一片白纷纷。
裴新站在三楼栏杆处往下看,远处李闻虞从对面的办公楼下来,手里抱着看起来很重的一摞书,最上面的一本被风吹得书页翻飞,李闻虞的头发也跟着飘动。
身后有同学跟他说话,他转了下身,但背依然很直,身形清瘦修长。一节削瘦的手腕掩在书下,腕骨流畅的线条蜿蜒进校服袖子里,手指和鼻尖都被冷风吹得泛红,像玉雕出来的。
玉雕出来的要么是首饰,要么是赏件。
这人天生就适合被人拿来取乐的,裴新勾了勾唇,平静淡漠的眼里泛起一点波澜。
放学的时候又下了雨,校门口熙熙攘攘,各色的伞层层叠叠先聚在一起,又朝各个方向四散开来。
裴新坐在车后座,雨斜斜地飘进车里,他右手搭在车窗上,手里夹着一支烟。学校当然是不能抽烟的,但来来往往的学生和老师没人去说什么。
那烟被他拿在手里,他看着烟头金黄的火星,看着它慢慢燃着,飘出一缕青白色的烟雾,然后在细雨中迅速飘散。
李闻虞从人群里对上他的视线,裴新朝他歪了下脑袋,示意他上车。
李闻虞不再多说,迅速绕到另一头上了车。与其做无谓的纠缠,还不如趁没人注意到趁早离开。
他关上车门,右手立刻被人握住。裴新的手也是冷的,但比他稍稍暖一些,李闻虞挣了一下,没挣开,干脆随他去了。
“今天这么听话啊?”裴新嗓音有些沉,语调慢悠悠的,带着一丝暧昧的笑意。
李闻虞闭着眼睛不看他,空气里是雨雪天常有的湿重气息,混杂着一点烟草味,不算难闻,但他还是紧皱着眉。
裴新今天似乎心情不错,见他不说话也没过多为难,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他的右手,沿着白皙手背上的青筋一点点抚着,再摸到修长的指节。
李闻虞没看窗外,以至于发现路不对劲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一家餐厅门口。裴新的手还搭在他手上,牵着他下车。
李闻虞扫了眼招牌和四周,眼神明显警惕起来:“这什么地方?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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