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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热流在体内油然而生。
浑身软绵绵麻酥酥地被一点一点点燃。
已经经历过许多次冲击的身体,早已形成了惯性,渐渐地熟悉了这股热流地不时来访,开始学会主动去享受其中的快乐。
身体第一时间放松了下来,浑身的毛孔扩张了开来自由的呼吸,皮肤微妙地颤动着,向外喷洒着属于他的热度,为这场盛宴预热。
一股战栗从尾椎开始逆流而上,一点点划过他背上每一根脊柱骨节,裹挟着血流一路奔涌到小脑,引得头颅微微抖动,牙齿磕碰到了一起,泛起一阵寒噤。
江寻在睡梦中无意识地仰头,微张开唇齿,喉间溢出长长的一声低吟,浑身都做好了迎接一场狂欢的准备。
可这一次,情况却与平日里不一样了。
江寻只觉得那灼热积压又积压,堆叠又堆叠,热气聚集,燃起熊熊烈火,身体最深处的温度越来越高,那热气却迟迟不像往日一样在周身流动起来,只是无止境地汇聚。
江寻的意识被困在这股越来越灼热的火焰中左突右撞,找不到出口。
胸腔一点点鼓胀起来,无法释放的热气憋得江寻逐渐呼吸困难起来,心底渐渐由轻松转变为焦躁不安。
那热气越来越旺盛,越来越密集,反馈在身体上,心脏开始鼓噪不休,额头冒出一层一层的细汗,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
江寻被这股越发汇聚起来的火焰灼烧着心智,难耐地无声挣扎,从他身体中发散出去的某些东西却在此时,与空气中的另外一样东西轻触在了一起。
如正极遇到了负极一般,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竟在接触到的第一时间紧紧交缠在了一起,不停地融合再融合。
而随着它们彼此的融合,江寻的身体中,又有更多的热气好像发现了猎物般,顺着前辈的足迹奔涌而出。
江寻体内囤聚的热流,在此时如决堤一般轰然奔流而下,齐齐涌向腹部,再顺着出口一股脑地喷涌出去。
无始无终,无穷无尽。
脚尖绷紧,胯骨被这股热流带着前倾,身体哆嗦着弹动几下。
江寻已经烧得滚烫的体内,随着这股热流的离去开始迅速失温,不一会儿就彻底冰凉了下来。刚刚找到出口的舒爽感觉,迅速变成枯竭的抽痛。
可这股洪流像是还不满足,仍然搜刮着江寻体内所有的缝隙,妄图从他的身体里压榨出更多的热力,直到体内空空如也才肯罢休。
江寻的身体在这极度的灼热与彻骨的冰凉的冲击下,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遇到猫儿之时。
强烈的晕眩与不适感袭上脑海,沉沦在睡梦中的江寻,就这么不为人知地晕了过去。
陆厌离却在这个午后,迎来了他有史以来最舒适的一场大梦。
他身上时时刻刻向外逸散着的杂乱的失控精神力丝线,在触到了空气中的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之后,被迅速的抚平了。
虽然总量对比起他体内所蕴含的精神力来说如九牛一毛,可他从未经受过疏导的精神力,就如干燥的柴火似的,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就会被瞬间引燃。
当那一丝精神力被抚平的时候,他体内剩余的其他精神力马上便像饿了一整个冬天,终于捕捉到了猎物的饥饿野兽一样扑了上去。
纠缠、扯拽、搜刮,不停地从空气中搜寻着更多。
这种看不见的物事,也像是对他的精神力丝极度亲近,一点儿也不嫌弃它的莽撞,一股又一股地从不知名处涌出,大方地将自己献上。
两者如天生就该融汇在一起一般,一经接触就迅速地纠缠融合,直到其中一方消耗殆尽,这场融合才偃旗息鼓了下来。
陆厌离的表情,也从刚开始被触动时的皱眉,转变为餍足。
离开休眠舱后,无时无刻萦绕在他耳边的杂音渐渐沉寂了下去,皮肤上毛发生长所带来的持续不断的瘙痒感也不再清晰。在这场盛宴之后,陆厌离久违地产生了一些放松的感觉,不由坠入了深眠。
在他看不见的精神图景深处,一场薄雪飘飘洋洋地落了下来。
这雪没个来处,像是从天外而来。漫天的轻薄雪花无声无息地散落,轻如鸿毛。
薄雪落在无时无刻不在剧烈燃烧的孤岛上,将自身融进那喧嚣的焰火之中,虽无法平息那滔天大火,却让汹涌的火势缓和上了那么一些。
孤岛上空,上扬的灰烬也被雪花所压,散溢得缓慢了一些。
幻梦之中,陆厌离的鼻尖好像闻到了他最喜欢的鱼冻的微妙腥味,那味道冲进他的鼻腔,又顺着呼吸道越浸越深,到了胃里旋转一圈带来一股饱足,直至变成一丝悄不可闻的气息深深埋入他的心底。
陆厌离恍惚间感觉浑身都轻飘飘的,忍不住在梦中小声喟叹出声,身子向着薄雪飘来的方向凑了过去,深深埋入江寻怀中。
空气里,看不见的剧烈交缠持续不断地进行着,一人一猫在这个午后紧拥在一起,无所觉地沉沉睡着。
*
直到皮肤感觉到了一阵凉意,江寻才从睡梦之中甦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地抬眼一看,房中已经一片漆黑。
刚一动弹,却感受到了腹间传来的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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