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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族谱污墨、坟冢塌陷的异事之后,李长生变得愈沉默寡言。他白日里依旧砍柴劳作,却时常走神,眼神里藏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警惕与忧虑。那支判官笔与手抄本被他用油布仔细包好,藏在了屋后柴垛下一个极其隐蔽的鼠洞里,再不敢轻易取出。
然而,世间之事,往往怕什么来什么。
这一日,天色阴沉,山雨欲来。李长生正与父亲在院中劈柴,忽见村口尘土扬起,一辆略显破旧、却与山村牛车截然不同的青篷马车,在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中,径直驶到了他家院门外。
车帘掀开,下来两人。前面是个穿着绸缎长衫、留着山羊胡、眼珠滴溜溜乱转的干瘦中年男子,后面跟着个身材高壮、满脸横肉、腰挎朴刀的车夫兼护卫。
那干瘦男子一下车,便掏出一块绢帕掩住口鼻,嫌弃地瞥了眼李家简陋的院落,这才扯开嗓子,拿腔拿调地喊道:“李老汉?李老汉在家否?”
李老汉忙放下柴刀,迎上前去,有些局促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这位老爷是…?”
“鄙姓王,镇上‘宝墨斋’的东家。”干瘦男子倨傲地微微颔,目光却像探照灯似的在院里扫视,“听闻贵府公子,写得一手好字?”
李老汉一愣,下意识地看向身后的长生。长生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原来,那日老秀才和李家族谱的事,虽被坟冢异事压了下去,但“小石村有个少年字写得极好,颇有官气”的传闻,还是像长了翅膀一样,悄悄传到了镇上。这王掌柜开的“宝墨斋”兼营书画买卖,平日里最喜搜罗些民间古物或是奇人异事,听闻此事,又结合近来镇上关于小石村的一些怪谈,便动了心思,特意寻了过来。
李老汉老实,见对方是镇上的掌柜,不敢怠慢,忙道:“犬子确实胡乱认得几个字,当不得老爷夸赞…”
王掌柜却不等他说完,眼睛已死死盯住了长生,皮笑肉不笑地道:“小娃儿,那日你在老秀才家,用的是什么笔?写的又是什么字啊?拿出来给掌柜的我瞧瞧?”
长生心头一紧,垂下头,小声道:“就是…普通的毛笔,随便写的…”
“哦?普通的笔能写出让老秀才都拍案叫绝的字?”王掌柜嘿嘿一笑,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小子,莫要瞒我。我可还听说,李家族谱上你落笔之处,可是出了些…不寻常的事啊?”
这话一出,李老汉脸色也变了。乡下人最忌讳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牵连自家。
长生手心冒汗,强自镇定道:“那是…巧合,是小子不小心弄污了族谱,惊扰了先人…”
“巧合?”王掌柜冷笑一声,对那壮汉车夫使了个眼色。壮汉上前一步,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推开欲要阻拦的李老汉,凶神恶煞地瞪着长生:“小子,我们掌柜的看上你的笔,是给你脸面!识相的就赶紧拿出来!不然,哼哼…”
李婆娘和丫头在屋里听到动静,吓得跑出来,丫头更是直接躲到了母亲身后,害怕地看着那凶恶的壮汉。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李老汉又惊又怒,却不敢上前。
长生看着家人受惊,一股血气涌上头,攥紧了拳头:“我没有!那支笔…早就坏了,被我扔了!”
“扔了?”王掌柜眯起眼睛,显然不信,“扔哪儿了?带我去找!”
“山那么大,早不知道丢哪儿了!”长生梗着脖子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掌柜失去了耐心,脸色一沉,“给我搜!屋里屋外,仔细地搜!定要找出那支笔来!”
那壮汉狞笑一声,就要往屋里闯。
“不能搜!你们这是强盗!”李老汉急得要上前阻拦,却被那壮汉随手一推,踉跄着摔倒在地。
“爹!”长生惊呼,眼睛瞬间红了,不管不顾地冲上去要拦住那壮汉。
可他一个半大少年,哪是那孔武有力车夫的对手,被对方一巴掌就扇倒在地,嘴角溢出血丝。
“哥!”丫头哭喊起来。
眼看那壮汉就要踹开房门,院内一片混乱绝望之际——
“住手!”
一声清冷的娇叱,如同冰珠落玉盘,骤然从院门外传来。
众人皆是一怔,循声望去。
只见院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一位女子。身着素雅青衣,身姿窈窕,面上覆着一层轻纱,看不清容貌,唯有一双露出的眼睛,清冷如寒潭秋水,正冷冷地注视着院内这场闹剧。
她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无形的气韵,让这纷乱的院落瞬间安静了下来。连那凶悍的壮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所慑,动作僵在原地。
王掌柜到底是见过些世面的,虽惊于这女子的气度,但仍强自镇定,皱眉道:“你是何人?少管闲事!”
那青衣女子却看也不看他,目光直接落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的李长生身上。那目光在他嘴角的血迹上一顿,似乎微微凝滞了一瞬,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波动,快得无人能捕捉。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光天化日,强闯民宅,欺凌老弱,镇上的王法,莫非管不到这山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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