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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猛地转身,消失在走廊的阴影里。
……
练习阿尼玛格斯的条件近乎残酷,必须等待暴风雨来临。
你上了两辈子学,一次暴风雨没碰见过。该不会要一直保持这种状态直到回去吧——每次日出日落时,用魔杖尖端指向心脏,并念咒语:“aatoanioaniatoaniag(阿马多,阿尼莫,阿尼马多,阿尼玛格斯)”
皇天不负有心人,幸运女神眷顾人,被你等到了暴风雨。
巨大的积雨云在黑湖上空翻涌集结,铅灰色的天幕被闪电撕裂,湖面浪涛撞击着岸石,你站在狂风暴雨中,任由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闪电划破天空的刹那,你刨出埋藏在树根下的药水瓶,瓶里的液体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没有犹豫,你仰头一饮而尽。
下一秒,你的灵魂仿佛被撕成碎片。
无关乎皮肉的疼,而是某种更本质的东西被硬生生劈开,更粗暴地重组。像是头颅被利斧砍下,意识却依旧清醒,像是神经被一根根挑断,再重新接上。
视野骤然降低,手臂萎缩成翅膀,皮肤覆盖上羽毛,指甲扭曲成锐利的鹰爪。你跌跌撞撞地走了两步,低头望向湖面。
一只老鹰的倒影正回望你。
还没来得及多欣赏自己漂亮的身躯,“咔嚓”你被雷电劈中昏死过去。
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你依稀看见一个黑影朝你奔来。
阳光的暖意轻抚着脸颊,你缓缓睁开眼,头顶是洁白的屋顶和一张阴沉的吓人的脸。
“祝贺你,居然没死成。”在你昏迷期间,他拖着你来到医疗翼,交给庞弗雷女士检查完,确认生命安全,才稍稍放下紧张的神经。
“你一直跟着我?”你十分确信最后的黑影是斯内普,除了他,学院里没有人会把自己打扮成全黑色。
“不然呢?”他说,“指望我把你当作路边垃圾处理掉?”
你沉默了一瞬,忽然笑了,“所以,你还是担心我的?”
斯内普的表情一下比摄魂怪还恐怖。
“别把自己的命当玩笑。”他咬牙切齿的甩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守了你一晚上,现在斯内普需要回去补觉。
争执
你不是天天来逛禁林,逛多了难免会让人察觉到,只是偶尔将卡牌中的小动物们放出来透口气,让他们舒展筋骨。
但是今天,你借着月光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平时绝对不会在这个点碰见的人。
斯内普靠近打人柳并顺利的进入了其内部的秘密通道。
这很不对劲。
掠夺者把通往尖叫棚屋的路告诉斯内普了?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能共享秘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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