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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
沉重的脚步声如同擂鼓,在狭窄的小巷里层层回荡,越来越近,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手电筒的光柱疯狂扫射,在斑驳的墙壁上划出一道道惨白的光影,像极了索命的利刃,将黑暗切割得支离破碎。
沐沐死死捂住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手心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角,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凌轩将她紧紧护在身后,背脊挺得笔直,如同出鞘的利剑,黑眸中翻涌着决绝,右手悄悄按在了腰间的短刃上——那是他仅剩的防身武器。
“搜!仔细点!我就不信他们能凭空消失!”搜捕者头目的嘶吼声穿透夜色,带着暴戾的不耐烦。光柱已经扫到了他们藏身的墙角,距离不过数米,沐沐甚至能看清领头那人满脸的横肉和眼中的凶光。
完了。
这两个字刚在沐沐脑海中浮现,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突然从小巷另一头传来,打破了紧绷的死寂:“深夜三更,诸位在这小巷里大呼小叫,是在找什么要紧东西?”
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住了,光柱齐刷刷地调转方向。
只见一位老者缓缓走来,身着剪裁合体的黑色锦袍,领口绣着暗纹,头戴一顶黑色瓜皮帽,鬓角虽已染霜,却丝毫不显老态。他手中握着一根乌木拐杖,杖头雕刻着精致的祥云纹,每一步落下,拐杖敲击地面出“笃、笃”的声响,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威慑力。
老者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眼角的皱纹里透着岁月沉淀的睿智,眼神平和却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
“你他妈是谁?”头目皱着眉,语气嚣张,“少多管闲事!我们办事,识相的赶紧滚!”
老管家脚步不停,走到距离众人几步远的地方站定,目光淡淡扫过一众搜捕者,那眼神看似随意,却让几个手下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老夫是隔壁李府的管家,姓秦。”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这巷子紧邻李府后宅,平日里清净得很,你们这般兴师动众,又是打手电又是吆喝,若是惊扰了我家老爷休息,或是吵醒了周边的乡邻,传出去怕是不好听吧?”
头目脸色一沉,李府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虽不涉官场,却家底殷实,人脉颇广,真要是闹起来,他也讨不到好。可到手的差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咬了咬牙:“我们在抓逃犯,事关重大!耽误了正事,你担得起吗?”
“逃犯?”秦管家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众人间逡巡片刻,嘴角的笑容不变,“既是抓逃犯,官府自有章程,怎么看诸位的打扮,倒不像是官差?”他话锋一转,语气添了几分锐利,“深夜私闯民宅附近,手持凶器,大呼小叫,若是被巡城的兵丁看到,还以为是哪路毛贼在作乱呢。”
头目心中咯噔一下,他们本就是夜影的私兵,没敢亮明身份,秦管家这话正好戳中了他的软肋。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正想作,就见秦管家从宽大的袖袍中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足有五两重,递了过去。
“诸位深夜辛劳,想必也乏了。”秦管家的声音又恢复了温和,“这点薄礼,权当是老夫请诸位喝杯热茶,暖暖身子。这小巷狭窄,怕是藏不住什么人,不如换个地方找找,也免得在这里惊扰了旁人,您看如何?”
银子的光芒晃花了头目的眼,他下意识地伸手接过,入手冰凉沉重,心中的贪婪瞬间压过了犹豫。他掂量了一下银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挥了挥手:“算你识相!我们走!”
说罢,他带着一众手下,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开了小巷,脚步声渐渐远去,手电筒的光柱也消失在了黑暗中。
直到那伙人彻底没了踪影,秦管家才转过身,看向墙角的沐沐和凌轩,笑容愈和蔼:“二位小友受惊了,此地不宜久留,跟我来吧。”
沐沐和凌轩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这个老管家凭空出现,不仅救了他们,语气中还带着几分熟稔,可他们根本不认识他。但眼下,这小巷已经不再安全,搜捕者随时可能折返,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多谢老管家相救。”凌轩抱了抱拳,语气恭敬,“只是不知您为何要帮我们?”
“路上再说。”秦管家摆了摆手,不再多言,转身朝着小巷深处走去。他的步伐依旧沉稳,却比刚才快了几分,显然是担心夜长梦多。
沐沐和凌轩连忙跟上,秦管家带着他们七拐八绕,穿过一条条错综复杂的小巷,这些巷子狭窄而偏僻,显然是只有本地人才熟悉的捷径。走了约莫一刻钟,前方出现一座看似普通的青砖大院,院墙高耸,门口没有挂任何牌匾,低调得不像大户人家的府邸。
秦管家走到院门前,轻轻叩了叩门环,节奏奇特,三短一长。片刻后,门内传来轻微的响动,一道门缝打开,里面的人看清是秦管家,立刻将门拉开。
“秦伯,您回来了。”开门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厮,眼神警惕地看了看沐沐和凌轩,却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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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带人进来。”秦管家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进去,沐沐和凌轩紧随其后。
进入大院后,秦管家立刻吩咐小厮:“看好门,任何人都不准进来,若是有人打听,就说府里没人。”
“知道了秦伯。”小厮连忙应下,快步跑去关门,还仔细上了门闩。
秦管家带着沐沐和凌轩穿过前院,院子里种着几棵老槐树,枝叶繁茂,夜色中如同鬼影。他一路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异常后,才带着他们来到后院的一处柴房。
柴房里堆满了柴火,秦管家走到柴房角落,弯腰掀开一块不起眼的青石板,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入口,下面隐约有台阶延伸下去。“二位请随我下去,这里暂时安全。”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盏小巧的油灯点燃,率先走了下去。沐沐和凌轩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也跟着走了下去。
地下室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和灰尘味,让人有些不适。墙壁上挂着两盏油灯,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不大的空间。里面摆放着几张破旧的桌椅,墙角堆着几个沾满灰尘的木箱,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有有人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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