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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EG多久了?”丁文星问。
说实话,程时栎有些烦了,他的耐心也有限,但还是装模作样地笑了一下,回道:“两个月前入职的。”
“行!基本的规矩都懂吧。”丁文星指了指平板上V01的包间,说道:“晚上你去VO1包间,王老板是老熟客,只有一个原则,不能得罪人,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
也不知道是不是淋了雨,程时栎脑袋有些疼,反应慢半拍,正想问自己可不可先从送酒开始适应,那头丁文星扫了一眼平板,朝他们摆手:“王老板到一楼了,你们几个过去候着。”
程时栎硬着头皮往包间走,走到一半碰到林连溪,“你怎麽在这?”
“被陈哥调过来了。”说着程时栎又打了个喷嚏。
“不是吧,一上来就这麽高强度。”林连溪对这一带还算熟悉,凑到程时栎耳边,小声提醒道:“01包间的王老板出了名的难搞,听说今晚还要宴请贵客,你小心着点。”
程时栎点头,两人噤声,往包间走。
外头下了雨温度骤降,里头却很暖和,通风系统统一控制,呼呼地往外送冷气,以保证包间内温度适宜,不多时,从外头进来四五个人,年龄多半在四十上下,领头的个子不高,一米七上下,微胖,手里盘着珠串。
“要我说王总也是客气,这点事打通电话招呼一声就行。”其中一人道。
身边几个人都纷纷上去帮忙醒酒倒酒,程时栎混在里头,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王总这是疼爱後辈,早十年还有那些小辈什麽事,这年头,阿猫阿狗也都自称什麽总,也不看看到底有几个实力。”
说话的是坐在程时栎旁边的瘦子,见几人纷纷附和,被称王总的这才开口,“不知道各位老弟有没有听到风声,黎家老爷子准备把那位接回去,定为下一任接班人!”
这话一出,前头几个阴阳怪气的老总,倒是默契般,噤了声。
听到“黎家”,程时栎面上一愣,拿过杯子低头倒上威士忌,麻利地加好冰块,给旁边那位递过去。
不料对方抿了一口,瞬时转变画风,“那可不就是青年才俊嘛,怪不得王总这般看重,这笔买卖,我老刘跟了。”
狐狸对狐狸啊,包间里笑声不断传来,程时栎仰着头偷看天花板上昏黄的琉璃灯,手里的冰块夹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心里无聊地数数。
没数到十,只听到砰地,包间门从外打开。
声音不算响亮,程时栎却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心底咯噔一下,他擡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视线里很快出现一道模糊的轮廓,半秒後,他的瞳孔对焦,进门的男人低着头,剪裁得当的西装贴身设计,更衬地那人身姿挺卓。
一双深眸极具攻击性,前进的脚步微微停滞,男人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程时栎。
握着冰块夹的手一紧,程时栎下意识吞咽一口口水,两只腿像被定在原地,脑子里噼里啪啦地炸起火花,尘封的记忆被瞬时打开,黎辘的名字啪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的第一反应是“快跑”,可双脚却不听使唤。
程时栎赶忙歪过头,假意给酒杯添冰块,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不敢擡头,在一声声“黎总”中,心底好不容易垒起的小山又一次塌方,手里的动作一刻不敢停。
“长没长眼睛。”刘总低声呵斥道,“加那麽多冰块,想冻死我啊。”
面前是一杯满是冰块的威士忌,橙黄的液体早就溢出杯面,滴落在石英桌上,程时栎连声埋头道歉,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擦拭桌面,重新倒酒。
好在他们坐在角落,没人注意。
原本的讽刺已然变成奉承,黎辘坐下後,王总亲自倒酒,给足牌面。
程时栎管不得那头发生什麽,心里想着怎麽不动声色离开,他想,时隔七年,说不定黎辘早就不记得他这个前男友了,毕竟两人之间实在没什麽美好的回忆。
况且以对方如今的地位,应该不至于找他这个犄角旮旯的小喽啰算账吧。
程时栎边安慰自己,又忍不住往王总旁边看,时隔多年,黎辘的外貌并无变化,棱角分明的下颌,冷峻的五官,可气质却早已翻天覆地,如今的黎辘冷漠矜贵,原来相由心生,不无道理。
猛地,视线在空中对上。
程时栎吓得收回脑袋,他缩了缩脖子,用力地呼了一口气,只觉後背发凉,强装镇定地挺直肩膀,去拿刘总空了的酒杯。
可没等他调整好心态,一道冷厉的男声传来。
黎辘的嗓音低沉,情绪起伏不大,他的视线看向程时栎,说道:“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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