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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丘说着说着也意识到,自己真是百口莫辩了。
难道他能说出真相不成?
与其让别人怀疑他和秦仪有什么暗地里的交易,倒不如让别人觉得他们真有男女之爱得了!
徐丘也不解释了,只向黄顺安请教相关事宜。
“参加镇魔司考核,一要审核你的身家清白,所以需调户籍名册,这个要找县里蒲主簿。二要递交申请书,申请书需赵县尉盖章确认。”
“有那位秦姑娘撑腰,相信县里不敢为难你,你名册务必准备齐全了,别落东落西的。”
黄顺安逐一交代,徐丘用心记下了。
“回家过年就多待几天,多陪陪你父母。他们只是凡人,寿元不过一甲子,好好陪伴,等以后你修炼有成,想起的时候才不会后悔,心魔也更好渡。”
黄顺安改不了教书育人的习惯,又唠叨了几句才走。
他一走,徐丘也准备回县城过年了。
得知他要回家,村长牵来了黑毛驴,村民们则把大包小包的年货都往驴背上装。
徐丘拒绝不想拿,但村民们都很热情,不容他拒绝。
自从徐丘来了卧龙村,卧龙村村民们的生活环境改善了不少,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个年轻人以诚相待,村民们回应的也是淳朴良善。
于是徐丘骑着黑毛驴,带着大包小包的年货,跨过山山水水,回到了乌山县城。
乌山县城的城墙不高,青石铺砌的地面也很普通,但相比县内乌烟瘴气的各个矿镇,干净整洁太多了,这才是适合人居的地方。
过年了,街道两侧的商铺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看着来来往往嬉闹的儿童,徐丘的心情都跟着好了。
拐过大街,进入一条偏僻的小巷,徐丘回到家。
徐家小院里种着一片青竹和花花草草,虽然在县内地段不是很好,但胜在面积大,居住起来舒服,有烟火气。
徐家父母共有三名子女,徐丘是老二。
大哥徐山二十六了,干的是铁匠营生,前年刚刚讨了老婆,生了个大胖儿子。
小妹徐霖,今年十五岁,在县城的书院里读书。
徐丘牵着黑毛驴进院,一看见驴背上的大包小包,小妹徐霖高兴的跑了过来,才两岁的侄子也咿咿呀呀走了过来。
“二叔,糖糖……”
小侄子手舞足蹈,脸粉嘟嘟的,徐丘微笑着将他抱起,从驴背上顺手取了块糖饼,递给他。
“二哥你偏心!”徐霖腮帮子鼓起,不满的道:“以前你回来,都是先抱我的!”
徐霖比徐丘小整整九岁,以前小时候徐丘没少抱着她。
“多大人了,说的啥胡话。”
徐母从厨房里快步走出,瞪了瞪徐霖一眼,随后满脸欣喜的笑容。“小丘饿了吧,还有两道菜没好,等等。”
说完又赶紧跑屋里去,着急喊道:“孩他爸,小丘回来了,快去街上,打包他爱吃的粉蒸排骨,再晚点就卖完了。”
“哎哎,知道了。”徐父急忙跑出,没和徐丘多说几句就赶紧出门了。
“爹,顺便给我带酱鸭回来,调料要记得。”徐霖对着院外赶忙道。
“爷啊,糖糖……”抱在怀里的小侄子也赶忙提醒,徐丘听闻忍俊不禁。
回家了就是好,徐丘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洗漱完刚好吃饭。
徐父和大哥徐山很高兴,大中午的拿了坛酒出来,与徐丘畅饮。
身为修士,又是炼体修士,徐丘的酒量根本不是一点凡酒能灌醉的,于是徐父和徐山醉倒了,徐丘还老神在在。
陪家人们吃完午饭,徐丘离开家,前往县衙。
秦仪交代的名册要尽快办妥当了,免得夜长梦多。
来到县衙,徐丘先找蒲主簿。
衙门当差得知他的来意,瞥了他一眼,随口敷衍道。“抱歉,蒲主簿已经散衙了。”
“不是酉时才散衙吗?”徐丘眉头微皱,现在才申时,他是算准了时间过来的。
“蒲主簿一天有多少事要忙你知道吗?是还没散衙,但今天已经没空处理你的事了。”当差不客气的道,眼里带着点鄙夷。
这家伙哪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
徐丘看对方的眼神,突然懂了,这是要好处呢。
那位蒲主簿,据说是蒲县令的堂弟,仗着这层身份,平日里办事没少吃拿卡要。
他手底下的人,自然也养成了这种习惯。
事实上整个乌山县一直都是这种风气,上到职位调动,下到津贴待遇,什么都需要钱财开路。
比如他一个驻村修士如果想调到镇上,修为不是什么关键,关键是要打点人脉。
他其实都听说过,只是在村里待久了,都快忘了这些规矩。
徐丘笑了,他不想给钱财,更不可能给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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