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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县令警告你?”徐丘眉毛一扬。
赵县尉摇了摇头。“蒲克俭的官是比我大一点,但还不至于,若不是警告我的人权势大到了我完全无法抗衡,我也不会连镇魔司都不敢说。”
徐丘目光一凝,怎么回事?薛同的背后不是血灵教吗?
赵县尉看向梁知义和柳玉蓉。“他们二人死里逃生,我让他们装作已经死了,否则恐怕有性命之忧。如今事情暴露,他们再出来,也没人在意他们了。”
徐丘这才知道为何会有两人的死讯,竟然是担心被灭口。
情况一下子变得复杂,徐丘郑重问道:“是谁警告你了?”
赵县尉脸上满是忌惮之色。“是夏侯家的人。”
夏侯?
徐丘听着有些耳熟,想了下,想起来了,在郡城他偷听蒲县令一家子说话的时候,他们曾提过这个夏侯家!
“蒲县令的夫人,就出自这个夏侯家吧?”徐丘问道。
赵县尉点点头,“蒲县令的夫人夏侯婧,的确出自夏侯家,不过只是旁系。虽然听说蒲县令依靠这层关系得过一些好处,但关系毕竟疏远,我怎么也没想到,夏侯家会帮忙压下矿工失踪案。”
徐丘想到了丁家,问道:“这夏侯家和金州丁家相比怎样?”
赵县尉不清楚徐丘怎么会提到丁家,但范围涉及整个金州,那样的丁家就只有一个。
“夏侯家和丁家,同为我金州八大世家之一。现任金州长史,就是夏侯家的结丹真人,警告我的人拿出了长史府的手令!”
徐丘沉默了,金州长史,那是比秦郡守还要大的官,而夏侯家作为金州的顶尖世家,影响力涉及方方面面,绝不止于长史府。
真是这样的大人物下封口令,也怪不得赵县尉怂了。
只是堂堂夏侯家,怎么会和血灵教扯上关系?
徐丘难以理解,那些不入流的邪修,就是稍微大一点的世家都看不上,夏侯家难道不珍惜自己羽翼吗?
蒲县令与夏侯家有关系,他在夏侯家和血灵教之间,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徐丘想起自己先前对丁耀撒的谎,他说乌山县的案子背后牵扯到更高层,如今看来一语成谶!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通过我上报镇魔司吗?”徐丘问道。
赵县尉嘴露苦笑。“徐兄弟,先前你我合作,或许是我利用你多了些,但眼下我与你说这些,并不是想借刀杀人规避风险什么,而是真心诚意的提醒。”
徐丘思索着,就算借自己上报镇魔司,夏侯家的人还不是会怀疑赵县尉泄密,而像那种大世家,可不需要具体的证据,有些怀疑就可能整死你了。
为了扳倒蒲县令晋升,得罪夏侯家显然是非常不划算的买卖,赵县尉这番话确实可能是真心的。
“徐兄弟,你虽然加入了镇魔司,但你要记住,即便是镇魔司内部也有很多派系,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即便身在镇魔司,如果不慎卷入那些大势力争斗的漩涡,即便只是触及一点皮毛,也有可能粉身碎骨!”
“老哥我虚长你几岁,你我既是同乡,自该互帮互助。我要提醒你,既然蒲县令已经下了狱,有些事见好就收,镇魔司对此案的调查,你不宜牵扯过多,也不宜冒头。”
徐丘认真听完,思考了许久,朝赵县尉拱了拱手。“多谢赵大哥提醒,我明白了,我在镇魔司本就是个小卒子,案件的走向牵扯不到我。”
言语间徐丘的称呼顺了赵县尉的意思,将大人改口成了大哥,无疑有冰释前嫌的意思。
“若是如此最好,来,吃菜,喝酒!”赵县尉领会到了徐丘的意思,笑着招呼道。
两人的一点心结算是解开了,徐丘才有空和梁知义好好聊聊。
“梁道友,我们都还好好活着,可喜可贺。”徐丘敬了梁知义一杯酒,露出轻松的笑容。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到徐道友顺利进入了镇魔司,真为你高兴!”梁知义感慨道,把酒一饮而尽。
“徐丘,我也与你同生共死过,你不该敬我一杯吗?”柳玉蓉微笑道,这会功夫她也想开了,这个男人错过就是错过了,那些年心里的一点情愫是该随风而去了。
她现在想的是,徐丘前途广大,借着昔日的同窗情谊与南麓矿场同生共死的情谊,争取这么一个朋友也不错。
这也是赵学礼的意思,否则他不会开口闭口称呼一个炼气期为兄弟。
徐丘明显已经越过了那道坎,接下来要鱼跃龙门了!
一顿酒足饭饱后,趁着镇魔司那边还不需要自己,徐丘回了趟家里。
他失踪甚至可能死了的消息传到家里,对于父母而言无疑天塌了。
兄长和妹妹也不好过,这一个月家里的气氛非常沉重。
当徐丘活生生的走进家门,妹妹徐霖瞪大了眼睛,紧接着泪水夺眶而出,转身跑向了屋内。
“爹、娘,二哥回来了!二哥活着回来了!”
很快家里所有人齐聚一堂,围绕着徐丘问东问西,检查他是否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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