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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人的脑袋突然就炸了!
白修文吓得亡魂皆冒,连滚带爬的往后退,却现有一人站在了自己身后。
他抬起头来,只见一名身穿绿袍的中年男子居高临下,冷漠的看着他。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啊!”白修文顿时意识到怎么回事,吓得匍匐跪地,磕头如捣蒜。
“那徐丘,怎么与你们分开了?”绿袍男子开口,声音苍老沙哑。
白修文听闻苦不堪言,原来徐丘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有筑基上人想杀他们!
只是对方找的是徐丘,他们已经分开了,为何还找上自己啊?
“前辈,那徐丘不在这啊!此人罪该万死,他拿我们当诱饵,丢下我们自己跑了!”白修文咬牙切齿,眼里的恨意仿佛倾尽三江之水也洗不净,“晚辈愿意带路,帮前辈找到徐丘,只求前辈给晚辈一条活路啊!”
绿袍男子面露不屑,“老夫自有办法找到他,用不着你,老夫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就行了,他为何与你们分开?”
白修文只能如实说道,绿袍男子听完脸露异色。“他竟然知道老夫来了?还懂得规避老夫的神识范围?你说的是真是假?”
“千真万确!晚辈绝不敢撒谎!”白修文战战兢兢道。
“如此机灵的话,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绿袍男子喃喃道,一只手抓住白修文的脖颈,像提小鸡似的把他提了起来。
“前辈饶命!晚辈可以带路啊,晚辈愿意做牛做马,只要前辈饶我一命啊!”白修文歇斯底里,惊恐喊道。
“老夫特意先过来你这,就是为了灭口,你死了这条心吧。放心,那徐丘很快也会去陪你,一个活口都不会有。”
绿袍男子说完,抬着的手臂血光缭绕,白修文惨叫着,身体疯狂抽搐,以肉眼可见的度干瘪下去!
砰。
他的脑袋也炸了,浑身精血被抽干,绿袍男子随手将他的尸体扔下,又捡起另一具尸体,也吸干了他的精血。
吸了两人的血,他的脸只是若有若无的闪过一抹红润,意犹未尽。
“寻常炼气期的修士并不炼体,也不似筑基期脱胎换骨,体内的气血甚至还比不过凡俗武夫,食之无味。相比之下,一阶巅峰的体修实在太罕见珍贵了。”
绿袍男子眼里露出渴求之色,他身影如鬼魅,在矿道里一闪一灭快前进。
“必须抓紧了,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血奴,万一被圣教的哪位捷足先登,可就白忙一场了。”
……
“再经过两个岔口,我们应该就能离开矿洞了。”
黑暗的矿道里,借助夜明珠的光比对着地图,徐丘说道。
他们挑选的矿洞出口,在山的另一面,离南麓矿场最远,是早年开山时所建,荒废很久了。
出了矿洞,没多远就是官道,可以直达县城。
“在地下矿道里弯弯绕绕了那么久,总算安全了,也不知道张捕头他们那边,是否顺利?”梁知义笑着道,地下的空气实在不好闻,总算要出去了。
柳玉蓉也一脸轻松,这后半路程倒是没怎么再遇到炼尸,一切顺利。
看来只是多走了点路,一切都是值得的,她想起赵县尉和她说过的话。
她虽然早早依附了赵县尉,但没名没分,不是长久之道。
她本也是朝廷认可的驻县修士,自然也想凭借功劳往上晋升。
这次赵县尉让她过来,是说只要参与了,就会有一桩功劳在身。
她不清楚功劳是什么,但显然赵县尉与徐丘在谋划一些事。
如今能和徐丘一起平安出去,想来这功劳应该是有了。
“那些炼尸虽然会吸人的血,但并不会使人脑袋爆炸,此次前来要调查的事,仍然不清不楚。”
徐丘走着,心中喃喃自语,思索着这次的整个经过。
总感觉有不对劲的对方,但可惜他掌握的线索太少了。
眼下也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他要尽快返回县城。
只有在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他打定主意,在镇魔司考核之前,绝不再离开县城了!
到了倒数第二个岔口,徐丘运转灵眼,已经能看到出口的光亮了。
他精神一振,灵眼又往身后的方向看去,想确定没有问题。
这一看,他头皮麻,那道属于筑基上人的光影又出现了,正从后方极朝他们接近!
“怎么会这样?”徐丘失声道,他们明明已经摆脱了对方的神识范围,对方怎么又追上了?
看光影行动的度和轨迹,似乎很清楚他们的位置,比先前要果断和迅!
“徐道友,怎么了?”梁知义看徐丘神色,顿觉不妙。
“人,又追上来了!”徐丘迅冷静下来,咬牙道。
梁知义和柳玉蓉不由得慌了,眼看就要出去了,怎么又被现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离出口已经不远了,我们赶紧出去吧!”柳玉蓉着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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