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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把你推出去联姻的事,我们也是不得已的,若不是有些人……”他刻意地瞥了一眼她身后的绪钊,加重了语气:“故意刁难,落井下石,我们也不至于想出这种办法,说到底都是为了保住何家,同时也能保护你还有江姨,你应该能理解的,不是吗?”
“呵。”江净伊压抑地、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短促笑音。
理解。轻飘飘的两个字,就意味着她只能咽下被当作交易筹码的屈辱,心被彻底碾碎的痛苦,以及信任被彻底背叛的绝望。
何梵生,在你眼中我究竟是有多软弱可欺?多愚蠢无知?你究竟……有没有哪怕一瞬间,把我当作一个拥有独立思想、会痛会绝望的“人”来看待?
巨大的愤怒和悲哀如同熔岩般堵在胸口,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喉头堵塞,一时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质问这个虚伪到极点的男人。
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用疼痛维持着最后的清醒和克制。
“闭嘴吧。”一直沉默旁观的绪钊终于出声:“你再多说一个字,她都要恶心得吐出来了。”
这话像一块冰冷沉重的金属狠狠砸在桌面上,瞬间截断了何梵生那些虚伪的辩解,也让他的脸色极为难看。
他俯视着何梵生,眼带蔑视:“她不会跟你回去的,别白费功夫了。”
何梵生脸上那名为“得体”的面具终于彻底挂不住了,如同碎裂的瓷器般剥落,显露出底下的阴沉和嫉恨:“你又有什么资格替她做决定?你是她什么人?”
他停顿一瞬,怀着恶意故作恍然道:“哦,想起来了,那晚你带她走的时候,可是亲口说过不要联姻的。那你现在把她关在这里算什么?把她当作禁脔、金丝雀吗?”
他的目光如同淬了剧毒的蛇信,再次阴冷地扫过江净伊颈侧那抹尚未完全褪去的暧昧红痕,声音压抑着怒火:“我可以告你非法囚禁知不知道!”
“他没有囚禁我。”江净伊这时又出声反驳:“也从来没把我当成什么禁脔金丝雀。你不要平白污蔑人!”
紧接着她转过身,主动握住了绪钊垂在身侧的手。温暖而带着老茧的粗粝大手立刻反将她的柔荑紧紧包裹。
她抬起头与他对视一眼,随后转向何梵生,一字一句地淡声宣告:“我们已经订婚了,很快会去登记结婚。”
毁约在先
何梵生面上空白了一瞬,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言论一般,摇了摇头:“别胡说,你怎么能跟他结婚?”
江净伊有些无语,正色道:“我没有胡说。而且我为什么不能呢?”
她又看了眼绪钊,从他脸上捕捉到了刻意掩饰的无措和欣悦。
关于登记的事,本来很早之前他们就已定下日期,只是中途绪钊又受了伤,就暂时搁置了。
尽管只是协议结婚,但也是两人共同达成的约定,因而她说得丝毫不心虚:“他人很好,我愿意啊。”
何梵生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玩笑或勉强的痕迹,然而看到的只有一片坦然。
他心头猛地一沉,脸上的轻慢褪去,神情渐渐凝重,沉吟片刻后做出一副苦口婆心为她着想的姿态:“伊伊,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没必要为了故意跟我置气,就把自己的幸福搭进去……”
“我真是搞不懂你,何梵生。”江净伊不禁直呼起他的名字,脸上显出冷淡的困惑:“之前你为了那幅画,不是想让我和绪家联姻吗?后来我跟他走的时候,你还口口声声说不能这样无名无分……那现在我们正大光明地有了婚约,你又说这种莫名其妙泼冷水的话,也太反复无常了吧?”
她的话语像无形的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打在何梵生脸上。
他眼前又浮现出瞬间出那t个雨夜里她头也不回、决绝离开的背影。
其实从那之后,那个场景就总在他心底不停地闪回、磋磨,让他隐隐不安。直至此刻一切都化作了尖锐的嘲讽。
他呼吸一窒,强行压下心口那阵陌生的钝痛,理智艰难地挣扎着回笼,勉强辩解道:“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是什么情况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了,那只是实在没办法想出的下下策。”
“而且,”他看着她身边气焰更为嚣张的绪钊,脑内只觉一阵嗡鸣,怒意上涌几乎口不择言:“我也根本没想让你真的嫁给他。我不是说了吗?答应联姻只是暂时的,之后肯定会想办法让你摆脱他。”他索性直接当绪钊不存在,都不想掩饰了。
“够了。”江净伊闭了闭眼,积压已久的屈辱和愤怒,如同决堤的冰河,裹挟着彻骨的寒意,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你说这话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所以你把我当什么?一件可以随意摆布、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
何梵生被她这副罕见的发怒模样惊住了,怔愣一瞬后才连忙道:“不是的,伊伊,你听我说——”
江净伊却没有了继续面对他的耐心,捂了捂脸刷地站起身,对绪钊道:“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了。”
见她情绪激动,绪钊抬手揽了揽她的腰,轻拍着低声安抚:“你进去休息,这里我来处理。”
何梵生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密,脸上如同被寒霜冻结的湖面,寸寸龟裂开来。那双总是带着虚假温情的眼睛,涌上极为真实的妒意与恐慌。
在见到她之前,他还始终很自信,认为她那时只是被他的话伤到了,失望了,才会负气跟着绪钊离开。
可他们曾经那么多年的相处,她对他未宣之于口的情意,总不是假的。那都是他们之间无法斩断的牵绊,她终究还是会回到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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