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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铁柱回家的最开始两天,赵花和李尽欢确实消停了两天。
不是不想,是不敢。
铁柱就睡在隔壁房间,虽然睡得沉——李尽欢每晚都给他下“睡到天亮”的命令——但赵花还是怕。
怕他突然醒来,怕他起夜,怕他现什么蛛丝马迹。
所以那两天,李尽欢只是白天去帮忙干点活,晚上就老老实实回家。
两人最多就是趁铁柱去院子里抽烟时,在灶房偷偷接个吻,摸两把,不敢真刀真枪地干。
赵花虽然憋得难受,但心里反而有点庆幸。
她有了自己的小宝贝情郎,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早就没了感情。
现在铁柱回来,不碰她,不烦她,每天就是吃饭睡觉,偶尔去地里转转,简直完美。
“这样挺好。”第二天晚上,赵花躺在炕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鼾声,心里想,“你就当个摆设,我跟我的宝贝快活。”
她甚至希望铁柱永远这样——像个木头人,不干涉她的生活,不打扰她的好事。
而铁柱的表现,也确实“很好”。
他话很少,表情总是淡淡的,眼神有些空洞。吃饭时埋头吃,吃完就回屋。不跟赵花聊天,不问她这一个月过得怎么样,也不提在城里的事。
赵花只当他是累了,或者是在城里待久了,跟村里人生分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铁柱,已经不是原来的铁柱了。
另一边,李尽欢在琢磨那张【傀儡】牌。
那天晚上回家后,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试着感受和铁柱之间的那种联系。
很奇妙。
就像脑子里多了一根线,线的另一端连着铁柱。他可以通过这根线,给铁柱下命令,也能……感觉到铁柱的状态。
比如现在,铁柱在睡觉。呼吸均匀,心跳平稳,脑子里一片空白——傀儡没有思想,只有执行命令的本能。
但李尽欢现,这根线不仅能传递命令,还能……往回传递信息。
他集中精神,试着“看”铁柱的记忆。
一开始很模糊,像隔着一层雾。但渐渐地,一些画面浮现出来。
是铁柱在城里的记忆。
建筑队的工棚,脏乱拥挤,十几个男人挤在一起。
铁柱的铺位在最里面,他用木板隔出一个小空间,墙上贴着几张从旧杂志上撕下来的女明星画报。
画面一转,是晚上。铁柱偷偷从工棚溜出来,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个挂着红灯笼的院子前。
门开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探出头,看见铁柱,笑了“铁柱哥来了?快进来。”
院子里很热闹。有男人喝酒划拳的声音,有女人娇笑的声音,还有……某种暧昧的呻吟声。
铁柱跟着女人进了屋。屋里点着煤油灯,光线昏暗。炕上坐着几个女人,都穿着暴露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胸脯。
“老规矩?”女人问。
铁柱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女人接过钱,数了数,然后朝里屋喊“小翠,接客了!”
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从里屋出来,长得不算漂亮,但身材很好。她看了铁柱一眼,没什么表情,转身进了另一个房间。
铁柱跟进去。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炕,一个破柜子。小翠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动作很熟练,像在完成一项任务。
铁柱也脱了衣服。
接下来的画面很模糊,但李尽欢能感觉到那种感觉——廉价的情欲,机械的交合,完事后空虚的满足。
这不是第一次。
铁柱每个月都会来几次。有时候是小翠,有时候是别的姑娘。每次花两三块钱,换来十几分钟的“快乐”。
李尽欢继续“看”。
更多的记忆碎片涌来。
铁柱在建筑队偷工减料,把好材料偷偷卖掉,换钱。他把钱藏在工棚床底下的砖缝里,用油纸包着。
有一次,他在风月场所遇到了一个穿制服的男人。
那人喝醉了,搂着个姑娘,嘴里骂骂咧咧的。
铁柱听旁边的人说,那是城西派出所的副所长,姓王,大家都叫他王所长。
铁柱动了心思。
他凑过去,给王所长敬酒,说好话,还偷偷塞了五块钱。
王所长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但收下了钱。
从那以后,铁柱每次去,都会给王所长带点东西——有时候是一包烟,有时候是一瓶酒,有时候直接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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