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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齐国临淄城,柳絮如雪花般漫天飞舞,空气中浮动着药材的辛香与蜜糖的甜腻。秦越人背着雕花楠木药箱,穿过熙攘的药市街巷,目光被街角老槐树下的青瓦药棚吸引——棚檐下悬着晒干的曼陀罗花,风过时轻轻摇曳,竟摆出了《灵枢》记载的“九宫八卦”阵型。
“好个懂行的药师。”他低声赞叹,掀开花布门帘,却在踏入的瞬间,体内真气突然一阵躁动。棚内檀香味中混着冰片的清凉,一位素衣女子正踮脚整理药柜,鸦青色的辫垂在腰间,腕间银铃随着动作出细碎声响。她回身时,袖中滑落一张泛黄的绢纸,秦越人眼疾手快,屈指一弹,真气化作无形丝线,将纸稳稳托住——但指尖触到绢纸的刹那,他瞳孔微缩:纸上竟残留着三阴噬心瘴的毒韵。
“多谢公子。”女子抬头,眼眸如秋水般清亮,眉间一点朱砂痣衬得肌肤胜雪,“小女阿雪,不知公子对这《雷公炮炙论》的残页也有兴趣?”
秦越人不动声色地运转真气净化指尖,将绢纸递还时,故意用银针轻点纸面:“此乃东汉雷公炮制秘本,姑娘竟舍得拿来垫药材?这上面标注的乌头炮制法,与正统记载略有出入,多了一味‘血竭’,可是家传改良之法?”
阿雪掩唇轻笑,露出梨涡:“公子好眼力。家父临终前曾说,血竭可中和乌头毒性,却从不肯告诉我缘由。方才见公子用真气控物,莫非是青玄派的‘灵枢九转功’?”
她竟一眼识破功法,还对青玄派如此了解?三阴毒韵与她无关?
秦越人眉毛一挑:“姑娘既知青玄派,可听过‘以武入医,气针通脉’的说法?这其中关键,在于‘气随意转’四字。”他取出银针,在烛火下转动,“比如这‘透天凉’针法,需以真气包裹针尖,如春风化雨般渗入穴位,但”他突然顿住,目光落在阿雪整理药材的手上——她擦拭药柜的布巾,竟浸染着淡淡的紫色药汁,与九星海葵的汁液颜色相同。
“但什么?”阿雪好奇追问,腕间银铃轻响。
秦越人指尖微不可察地一颤——真气在银铃声中竟出现细微紊乱。他强作镇定:“但初学者常犯‘气劲过猛’的错。就像姑娘方才展示的九星海葵,此药极寒,若不用先天真气温和催化”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姑娘腕间银铃,可否借在下一观?”
阿雪脸色微变,却很快恢复自然:“公子对音律也有研究?这是家传的安神铃,据说能”
“能掩盖蛊虫异动?”秦越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银针已抵住她腕间“内关穴”,“姑娘袖口残留的紫汁,分明是九星海葵与三阴噬心瘴的混合药剂。再加上这银铃的频率”他目光如炬,“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引我入此局?”
阿雪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转瞬却笑出了声:“原来公子早有防备。不过”她反手扣住秦越人脉门,指尖竟也凝聚出淡紫色真气,“公子难道不好奇,为何我能在这药棚里,种出只生长在昆仑山巅的九星海葵?”
棚外突然传来乌鸦的怪叫,秦越人这才惊觉,曼陀罗花不知何时已将门窗遮蔽。阿雪松开手,从袖中取出半枚青铜令牌,蛇形纹路与楚离的毒医门标记一模一样:“实不相瞒,我兄长正是毒医门‘三阴堂’堂主。但公子若肯听我解释”
“解释为何用毒阵困住我?”秦越人周身真气翻涌,十二枚气针悬浮在身后,“还是解释这令牌上的三阴咒?”
“解释这个。”阿雪突然扯开衣领,心口处赫然是与秦越人师父相同的青玄派护心咒,“我是青玄派外门弟子之女,却因父亲私通毒医门圣女,全家被下了噬心蛊。兄长为救我,自愿成为毒医门死士,而我”她将令牌掰碎,“一直在等一个能破除蛊毒的青玄传人。”
秦越人握着银针的手缓缓放下,却仍保持警惕:“如何证明?”
“用你的真气。”阿雪取出《千金方残卷》,翻开内页,泛黄的纸上浮现出青玄派祖师与毒医圣女相拥的画像,“当年两派大战,祖师爷用本命真气为圣女续命,却因此被封印在破镜之中。而我的血脉”她眉间朱砂痣突然出红光,“正是解开破镜的钥匙。”
棚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阿雪突然将残卷塞入秦越人怀中:“有人来了!记住,去昆仑山找‘镜湖灵女’,她”
话未说完,棚门被猛地撞开,一群黑衣人持刀而入。阿雪腕间银铃爆出刺耳声响,曼陀罗花瞬间化作毒雾:“公子快走!这是毒医门的‘尸蛊夺魂局’,我来断后!”
秦越人望着她决然的背影,终于收起银针:“我不会让你白白涉险。灵枢九转,开!”金色气针划破毒雾,与阿雪的紫色真气在空中交织,宛如一幅绚丽的阴阳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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