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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晓月握着汤碗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些,温热的鸡汤顺着喉咙滑下去,仿佛也熨帖了心底那份隐约的忐忑。
客厅里只亮着餐桌上方一盏温暖的吊灯,柔和的光晕笼罩着母女俩。她原以为许晴会因为当初那场激烈的争执而对家长会避而不谈,甚至拒绝出席。
可母亲只是微垂着眼睫,安静地用汤匙舀起一勺清澈的汤汁,又仔细地夹了块饱满的香菇,轻轻放在她的碗沿:“你同学要是有需要,帮补补也成,”许晴的声音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但别耽误了自己的进度。”
叶晓月微微一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碗壁。帮忙补习?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以往在天启,每次考完试,母亲的问题总是精准而直接:“这次排名有没有掉?”像这样关切她是否参与同学互助,几乎是头一遭。
一股莫名的酸涩悄然涌上鼻尖,她低下头,只轻轻应了声:“嗯,知道了。”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这难得的温情。
饭后,叶晓月回到自己整洁却显得有些清冷的房间。书桌上,台灯洒下一圈暖黄色的光晕,照亮了摊开的物理练习册,而那份上周凌天恒委托雷欣整理、本该由她一同核对的班级名单,此刻正无声地压在厚厚的习题册下方。
她走过去,纤细的指尖划过打印纸上清晰印着的“叶晓月”三个字,那正是她的名字。
想起江晓璇略带责备地吐槽自己“不负责任”时的模样,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浮上心头。她拿起手机,屏幕的冷光映亮她微蹙的眉心,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最终还是点开了那个备注为“凌天恒”的对话框,斟酌着敲下一行字:“下周末家长会,需要我帮忙整理什么吗?”
消息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凌天恒刚把厚重的《高考数学压轴题精讲》摊开在宽阔的书桌上。冷白色的台灯光线笔直地落在纸页间密密麻麻的公式上。
他正专注地解着第三道大题,思路流畅,笔尖却在某一刻顿了顿——这道函数题的解题框架与白天在书店匆匆扫过的一个例题颇有几分神似,却悄然多了一个定义域的陷阱。
他习惯性地想抽出草稿纸勾勒函数图像,搁在桌角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起来,伴随着桌面的微弱震动。
“叶晓月”的名字跳入眼帘。凌天恒英挺的眉毛几不可察地向上挑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点了两下。
居然主动提家长会?这倒是新鲜。他拿起手机,回复得简洁利落,一如他做事的风格:“不用,整理好了。周六傍晚收下家长签到表就行。”按下送键,手机被放回原处,笔尖在草稿纸上却留下了一小团突兀的墨迹,洇开了半行算式。
凌天恒的目光重新落回习题册上那道被标注了定义域陷阱的题目,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坚硬的棱角——刚才回复得似乎过于简略了。
忘了告诉她签到表需要按学号排序,也忘了提醒得提前十分钟在教室门口摆好桌签标识。不过……他微微蹙眉,这类繁杂琐碎的细节,向来都是他亲力亲为重做一遍才放心,除了雷欣那个风风火火、总爱主动凑过来帮忙的,班里似乎也没谁对这些“小事”上心。
可转念一想,叶晓月的身份毕竟是副班长,若是连签到表摆放顺序这种基础流程都要临时交代,落在旁人眼里,恐怕真会以为雷欣才是那个“副班”。凌天恒嘴角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略带嘲讽的弧度,这种无谓的闲话,还是避免为好。
他站起身,走出光线略显昏暗的书房,走向客厅。偌大的客厅并未开主灯,只有玄关处柔和的感应灯亮着,暖黄色的光晕扫过鞋柜上那个深灰色的旅行袋——那是凌月出差前留下的,袋子侧面挂着一个由精细金属丝缠绕而成的星星挂坠,在微光下折射出冷冽的银色光泽。
那是凌天恒去年生日送她的礼物,凌月当时笑着接过,说“出差带着,像你在身边一样”。
凌天恒走过去,指尖轻轻触了触冰凉的金属星坠,目光随即落在客厅玻璃茶几下的便签纸上,那是凌月熟悉的娟秀字迹:“牛奶在冰箱上层,热了再喝,别凉着胃。”
打开冰箱门,冷藏室的冷气扑面而来,果然看见一盒鲜牛奶安静地立在置物架最外层。他没有图省事直接用微波炉,而是拿出小奶锅,拧开灶火调到最小档。
乳白的牛奶缓缓注入锅中,随着锅底温度的上升,边缘开始泛起细小的气泡,厨房里渐渐弥漫开一股纯粹而温润的奶香——凌月说过,小火慢煮才能保留这份香气,也不易糊底。牛奶在锅中泛起细密的涟漪,出轻微的咕嘟声。凌天恒靠在料理台边,顺手从书包里抽出那个装着家长会资料的厚实文件夹。
他抽出一张打印清晰的班级座位图,拿起一支削得极尖的铅笔,神情专注,在每个标注着家长姓名的座位旁边,一丝不苟地用铅笔写下了对应的学生学号。这样,周一交给叶晓月时,她核对起来就会省事不少……到底还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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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锅边缘冒起绵密的气泡,浓郁的奶香充盈了小小的厨房。他刚把温热的牛奶倒进马克杯,握在掌心汲取那份熨帖的暖意时,手机屏幕又亮了。是叶晓月:“对了,签到的时候需要让家长留下联系方式吗?万一有人来晚了,我们可以提醒一下。”
凌天恒看着屏幕上的字,指尖感受着马克杯传来的温度,回复道:“不用。家长电话已整理在签到表背面,你到时对照着勾选就行。”他顿了顿,抿了一口醇厚的牛奶,又敲下一句补充:“若有迟到者,直接请他们在对应学号栏签字即可。”送完毕,他将杯中牛奶一饮而尽,仔细清洗好奶锅放回原位。
转身回到书桌前,他将那份已经标注好的座位图仔细放回文件夹,又把整个文件夹塞进书包最外侧的隔层。目光扫过书桌抽屉,他拉开一半,里面静静躺着几支凌月准备的、提神醒脑的薄荷糖。
指尖犹豫了一下,还是捻起两支小巧的银色包装,塞进了文件夹的侧面——家长会琐事繁多,站久了难免疲惫,叶晓月那种看似沉稳实则纤细的性子,或许用得上。
叶晓月看着手机上凌天恒关于签到表的最后一条回复,顺手将对话截图保存进相册。就在她准备关掉聊天界面时,目光不经意扫过物理练习册旁摊开的数学作业本,最后那道困扰了她半个多小时的函数题再次映入眼帘。
一丝细微的挣扎闪过心头——向他请教?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几秒,最终还是带着点认命般的妥协,点开了对话框:“对了,前天数学作业最后那道函数题,你是不是早就解出来了?我卡在定义域那块儿,怎么算都跟答案对不上。”
凌天恒刚把塞了薄荷糖的资料袋稳妥地放好,听到手机震声,点开一看是“数学作业”。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桌角堆放的作业本——那道题他前天晚上就利落地解决了,当时自然也捕捉到了那个狡猾的定义域限制。
只是没想到……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回复的语气带着点惯常的、不易察觉的锐利:“没想到,大学霸也有需要‘请教’我的时候?那道坎儿,真那么难迈?”他特意用了个“请教”,听起来礼貌,却像根小刺。
聊天框另一头,叶晓月看着屏幕上那行刺眼的字句,一股细微的恼意像小火苗般腾起,但很快被她压下。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薰衣草香薰气息,努力让心绪平静下来,指尖敲下的回复却带着不动声色的反击:“这不是专程来请教咱们全市第一的班长吗?怎么,班长,不会连道题都不敢给同学讲解吧?”她把“不敢”两个字咬得很轻,却足够清晰。
“定义域要排除分母为零和根号下非负两种情况。你是不是漏了x≠的条件?”凌天恒几乎是立刻就指出了关键,仿佛早就等着她出错。
他当然知道这是叶晓月不高明的激将法,但并未顺着她的思路走,反而抛出了一个精准的反问。他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一枚金属书签,冷白的灯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叶晓月看到回复,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翻开数学作业本,目光急切地扫过自己的解题步骤。果然!在处理分母化简时,她一心扑在复杂的根号表达式上,竟然完全忽略了那个至关重要的限制条件“x≠”!她懊恼地轻轻拍了下自己的前额,立刻回复:“原来如此!我光顾着算根号里的东西了,分母这个坑彻底忘了……你当时是不是一眼就看出这个陷阱了?”语气里带着点恍然大悟后的释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佩服。
凌天恒盯着屏幕,指尖在冰冷的手机边缘顿了顿。眼前闪过自己第一次做这种题型时,同样掉进这个陷阱的窘迫。
他没有提那段“黑历史”,只简短地回复:“之前踩过类似的坑,多留心就好。周一早自习若有其他问题,直接问。”语气依旧平淡,但那份“踩过坑”的暗示,已是难得的坦诚。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学霸,思路就是清晰。”叶晓月忍不住打趣了一句,心底确实承了他这份及时的提示。
凌天恒看着屏幕上那句“身经百战”,眼角微挑,一丝促狭的心思冒了出来。她就是太要强,偶尔逗一下也好。他指尖轻点,回了一句更显锋芒的话:“这夸奖,‘身经百战’听着怎么像要给我颁‘抄袭奖状’呢?”故意把她的夸奖曲解成另一种含义。
叶晓月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抄袭”指控,整个人一怔。微凉的夜风从未关严的窗缝溜进来,拂过她裸露的手腕,激起一小片细微的颗粒。
这人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是好意,他倒打一耙还搞起人身攻击了?一股被冒犯的委屈混合着不服输的倔强瞬间涌了上来。她抿紧唇,指尖带着点用力地戳向屏幕:“什么话?谁不是凭真才实学考出来的?有本事期末再来比一次,见真章。”
“我就不比了吧,”凌天恒的回复很快,带着点懒洋洋的调笑意味,“免得你跟上次一样,又‘抄’出个并列第一给我看。”
叶晓月被他噎得胸口闷。这人毒舌起来简直毫无道理!她指尖微凉,敲字的力度却加重了:“那你尽管去举报,让老师查个明白,给我个处分试试?”语气刻意放得平静,却透着一股豁出去的冷硬。
“啧,”凌天恒看着屏幕上那略带挑衅的“举报”,唇角却弯得更明显了,几乎能想象出叶晓月此刻强装镇定却气鼓鼓的模样。他终于放软了一丝语气,带着点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意味:“算了,我大人有大量,懒得跟你计较这种小事。”
叶晓月几乎是秒回,字句精准地刺向他刚才言语的漏洞:“你那是‘无凭无据’,当然没法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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