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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处昏黄的灯光下,叶晓月低头换鞋,细微的布料摩擦声在略显空旷的门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抬眼,目光小心翼翼地掠过客厅。母亲许晴坐在沙中央,方才因等待而紧绷的脸庞在父亲叶秋低声细语的安抚下,终于稍稍缓和了几分,虽然眉宇间仍拧着一丝未散的薄怒,但至少不再是初见时的阴云密布。
直到叶晓月换上拖鞋,轻手轻脚地走近,许晴才终于抬眼看向她,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平静:“回来了?”语气虽不再尖锐,但那沉甸甸的询问意味却让空气又凝滞了几分。
“嗯,妈妈,我回来了。”叶晓月站定,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声音放得很低,带着清晰的歉意,“对不起,回来晚了,让您担心了。”她微微垂下眼睫,不敢直视母亲审视的目光。
许晴见她认错态度诚恳,又瞥了一眼身旁带着安抚笑意的叶秋,胸中的闷气似乎又被无形地顺走了几分。
她长长吁了口气,肩膀微塌,语气缓和但仍透着探究:“怎么弄到这么晚?是遇到什么事耽误了?”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沙扶手,透露出她并未完全放下疑虑。
叶晓月抿了抿唇,舌尖舔过有些干涩的下唇,内心挣扎着。
她不确定母亲是否记得今天这个日子,那份期待与害怕失望的情绪交织翻滚。她抬起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声音轻得几乎要飘散在空气中:“妈妈,你……还记得我生日是什么时候吗?”这个问题抛出去,她感觉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
许晴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眼神微微一滞,仿佛有什么久远的记忆碎片被瞬间拨动,划过脑海。
她下意识地避开女儿的目光,嘴唇动了动,却最终没有出声音,只是将视线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陷入短暂的沉默。
一旁的叶秋敏锐地察觉到妻子的停顿和女儿眼中的失落,立刻出声打圆场,试图冲淡这微妙的尴尬:“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是有同学问你生日的事吗?”他的语气温和,带着惯有的圆融,试图将话题岔开。
父亲这番话,反而像一盆微凉的水,悄然浇熄了叶晓月心底仅存的那点零星期盼。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似认命的、带着点自嘲的苦笑。“……没什么同学问。”她放弃了试探,干脆将事实摊开,声音恢复了平淡,“今天是我生日,几个新同学挺热情,请我去他们家的饭馆吃了顿饭,聊得忘了时间,就……没来得及跟家里说。”她尽量说得轻描淡写,但“新同学”和“忘了说”几个字还是泄露了她潜藏的、对家里忽视的委屈。
“看来你这些新同学待你还不错,”许晴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女儿身上,语气听不出是赞许还是别的什么,只是那话语的下半截又习惯性地带上了对比,“要我说,你要是还在天启那边,就不会有这么多节外生枝的事……”这句话像一根细小的刺,轻轻扎在叶晓月心上。
叶秋见状,赶紧搂住妻子的肩膀轻轻拍了拍,适时地充当和事佬:“好了好了,孩子心里有数,也知道错了,下次注意就是了。晓月,”他转向女儿,语气温和但带着不容置疑的结束意味,“回房间收拾收拾,早点洗漱休息吧。”
“嗯,知道了。爸爸妈妈,我先上去了。”叶晓月如蒙大赦,立刻应声,几乎是逃离般地转身快步走向楼梯,将父母低低的交谈声隔绝在身后。
叶晓月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拐角,客厅里短暂的安静被叶秋一声轻轻的叹息打破。许晴靠在沙背上,目光依旧有些失焦地望着窗外闪烁的零星灯火,刚才女儿提及“生日”两个字,像一把钥匙,不经意地扭开了封尘的记忆闸门。
“虽然很不愿意再提……”许晴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疲惫,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但我心里总是不踏实,担心小月在外面……尤其想到那个……那个在医院那天……”她的话语变得艰涩,仿佛那些被强行封存的画面再次涌上来,“她生下的那个孩子……现在该有多大?又在哪里……”生叶晓月那天的混乱、意外和撕心裂肺的痛苦回忆,像一道道未愈的陈旧伤疤,被女儿的问话猝不及防地揭开一角,露出底下依旧敏感的鲜红。
叶秋伸手,将妻子有些冰凉的手握在掌心,轻轻摩挲着,试图传递一点暖意。“这么多年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歉意,“我们俩……先是拼事业,后来又是围着孩子们的学业转,五个孩子……精力实在顾不过来。别说孩子们没正经在家里过过生日,连我们自己的,甚至你我的,不也都稀里糊涂地过了?”他苦笑了一下,语气里是深深的疲惫和对妻子的心疼,“太多事压在肩上,别说生日,连时间都好像被榨干了。”
许晴却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下,猛地抽回手,带着一丝压抑的怨怼推开丈夫:“这能全怪我吗?还不是你们家,当初非要什么开枝散叶,培养继承人!那时候有晓阳、晓静、晓月三个孩子,不是已经很圆满了吗?结果呢?又添了晓星和晓汐!”她提到后面两个双胞胎的名字时,语气复杂,并非不爱,而是承载了太多计划外的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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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脸上掠过一丝无奈和愧疚。这事确实因他叶家的期望而起,但妻子的身体和她家族那堪称神奇的“双胞胎基因”(几次怀孕,两次都是龙凤胎),也把生育这件事推向了远预期的复杂境地。
他看着妻子微红的眼圈和紧抿的唇,知道此刻任何辩解都是徒劳,只能低声哄劝着,陪着沉默的许晴起身,走向他们的卧房。房门关上,留下客厅一片寂静和未解的沉重。
温热的水流冲刷掉一身疲惫和淡淡的酒气,叶晓月擦着湿漉漉的头走出浴室,蒸腾的水汽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
她刚拉开门,就惊讶地现姐姐叶晓静正斜倚在她房间角落那张单人沙的扶手上,眼神平静地望着她,显然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姐姐?”叶晓月有些意外,裹紧了身上的浴袍,带着点戒备,“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她擦着头,动作慢了下来,心里飞快揣测着姐姐的来意。
叶晓静直起身,姿态随意地踱步靠近,目光在妹妹微红的脸颊和被水汽蒸得更显清亮的眼睛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丝了然的笑意:“担心你呗。刚才看老妈那气场,怕你被‘台风尾’扫到。”她语气轻松,带着点调侃,随即话锋微微一转,压低声音,带着点侦探般的敏锐试探:“老实交代,是不是偷偷喝酒了?”鼻尖不易察觉地轻轻动了动。
叶晓月知道瞒不过和自己年纪相仿又机灵的姐姐,索性坦诚:“嗯,喝了一点,就尝了尝味道,没喝多。”她擦头的动作没停,眼睛却观察着姐姐的表情,“是妈妈让你来问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叶晓静翻了个小小的白眼,抱起手臂:“她才没闻到呢,我自己鼻子灵光。放心,”她促狭地眨眨眼,“我可不像大哥那样。”
叶晓月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对姐姐的话也只是应景地勾了下嘴角,并未完全放下心。
她拿起嗡嗡作响的吹风机,轰隆的噪音立刻充斥了整个房间,热风卷起带着洗水香气的湿,也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叶晓静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那些音节在轰鸣声中被碾得粉碎,一个字也没飘进叶晓月的耳朵里。
直到头彻底干爽蓬松,噪音停止,叶晓月放下吹风机,房间里瞬间恢复了安静。她看着还未离开的姐姐,一个盘桓在心头许久的疑问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姐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和不易察觉的探寻,“你和大哥……爸妈给你们过过生日吗?正式的,在家里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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