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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教学楼时,赵雨萱突然指了指二楼走廊:“看,那不是雷欣吗?她怎么站在那儿?”
叶晓月抬头望去,果然看见雷欣独自靠在栏杆上,微凉的风拂动她额前的碎。她手里紧紧攥着个硬壳笔记本,指节因用力有些泛白,目光像探照灯般直直落在她们三人身上,尤其是扫到叶晓月时,眼神骤然一沉,像是淬了冰,又极快地移开视线,仿佛被烫到一般,猛地转身,消失在通往教室的楼道口。
夏晓琳撇了撇嘴,小声嘟囔:“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瘆得慌。”
叶晓月心里也掠过一丝不安,像被细小的刺扎了一下。她轻轻摇了摇头,试图驱散那点异样:“可能是光线问题,或者……我想多了吧。快回教室吧,下午第一节课是英语,杨老师肯定要听写,单词我还得再顺一遍呢。”她语气温和,带着安抚的意味,拉着两个同伴加快了脚步。
三人刚走进教室,就看见班长凌天恒蹲在前排的座位边上,手里拿着一把银色的十字螺丝刀,正低着头,全神贯注地拧着旁边那张歪斜的课桌腿——那是前桌于文杰几天前不小心撞坏的,抱怨了好几次要找后勤,可惜迟迟没人来修。
他眉头微蹙,显得格外专注,修长的手指沾了几点木屑,动作却异常沉稳有力。只听“咔哒”几声轻响,松动的螺丝就被他牢牢拧紧,桌腿恢复了原位。于文杰见状,小跑过来,感激地拍他肩膀:“谢谢班长!”凌天恒只是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简短得不能再简短,随手将螺丝刀收进讲台侧面的工具抽屉里,回到座位后便从抽屉抽出那本厚厚的英语课本,旁若无人地翻看起来,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掸了掸灰。
叶晓月走到自己座位旁,刚要坐下,目光便被桌角一点淡绿色的晶莹吸引——那是一颗薄荷糖,静静地躺在那儿。
糖纸是熟悉的淡绿色,上面清晰印着她最喜欢的星星图案。心脏像被羽毛轻轻拂过,她立刻明白了来源,下意识地看向斜前方的凌天恒。
少年依旧维持着看书的姿势,侧脸线条在午后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分明,神情专注,仿佛与世隔绝。然而,那微微泛红的耳尖,却像泄露秘密的告密者,出卖了他内心的涟漪。
就在这时,雷欣从教室后门快步走了进来,视线精准地捕捉到了叶晓月盯着薄荷糖、又悄然望向凌天恒的那一幕。她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脸色瞬间冷得像结了霜。她径直走到自己靠窗的座位,将手里的笔记本“啪”地一声摔在桌面上。声音不算太响,但那突兀的脆响和压抑的力道,却足以让周围几个同学好奇地投来目光。
叶晓月心头猛地一跳,像被那声音攥紧了。她迅剥开糖纸,将带着清冽凉意的薄荷糖塞进嘴里,几乎是慌乱地翻开了英语书。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她:雷欣这突如其来的冷意,源头很可能就是凌天恒。而这颗突然出现的、恰到好处的薄荷糖,无疑在这微妙的氛围里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更深、更让她心悸的涟漪。
“叮铃铃——”上课铃急促地响起,像一道命令划破空气。英语老师杨静安抱着一沓听写本步履轻快地走进教室,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原本还有些窃窃私语的教室,瞬间安静得只剩下纸张翻动和调整坐姿的细微声响。
叶晓月低下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课本上密密麻麻的单词上。然而,舌尖的薄荷糖丝丝缕缕地释放着清甜与凉意,那香气仿佛有了生命,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偶尔,她的余光会不受控制地扫过身旁。凌天恒坐得笔直,侧脸的轮廓专注而安静,鼻梁挺直,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他翻动书页的手指骨节分明,干净利落。看着他沉静的侧影,叶晓月心底那份因他而起的好奇,像是被投入温水的方糖,悄悄地融化了,弥漫开一层柔软而微暖的甜意。
想到中午在食堂附近被外班几个男生言语骚扰时,是他突然出现,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替她们解了围,叶晓月的心绪还是有些难以平静。英语听写结束后,趁着短暂的安静,她还是忍不住轻声唤道:“班长。”
“怎么了?”凌天恒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转向她,像一泓深潭,看不出情绪。
“中午……谢谢你。”叶晓月迎着他的目光,语气真诚而郑重地道谢。
“不客气。”凌天恒的回答简洁得近乎冷漠,仿佛中午挺身而出、挡在她们面前的只是另一个人。那份疏离感,与他耳尖残留的红晕形成了微妙的反差。
“不过,”叶晓月斟酌着措辞,还是问出了心底盘旋的疑惑,“你怎么会……那么巧过来帮我们?”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他真的只是路过吗?
凌天恒的视线重新落回物理书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语气依旧平淡无波:“恰巧看到。再加上,”他顿了一下,“你们几个都是我们班的,我不可能坐视不管。”将责任归于“班长”的身份,似乎合情合理,又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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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晓月“哦”了一声,没有再追问。她垂下眼睫,拿起笔,指尖微动,在课本的空白处,无意识地写下了“thankyou”这个单词。
笔尖划过纸张,出细微的沙沙声。心底那点小小的疑虑并未因他的解释而消散,反而像被那颗薄荷糖的甜意包裹着,酵出一丝更隐秘、更让她心跳加的甜。
英语老师杨静安收完厚厚一沓听写本,随手抽了几本快地翻看。她扶了扶眼镜,嘴角忽然扬起一抹赞赏的笑容,抬眼看向教室中间:“两位班长还真是不负众望啊!尤其是‘oce’这两个容易混淆的词,全班就你们俩不仅写对了,还在旁边标注了词根拆分,分析思路比我还细致!”她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喜。
话音刚落,教室里立刻响起一片压低了的惊叹和议论声。叶晓月感觉脸颊微微烫,像被柔和的灯光烘烤着,她下意识地又看向身旁的凌天恒——少年正低着头,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转着一支中性笔,指尖在摊开的物理草稿纸上飞快地划着复杂的力学图示,仿佛讲台上的表扬与他毫无关系。
只有那掩映在乌黑梢下的耳尖,那点褪不去的淡红,成了他内心并非全然平静的唯一证据。
叶晓月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想起上周课间,夏晓琳和赵雨萱抱怨单词难记时,自己曾随口分享过方法,提到她记‘oce’的区别,是用了母亲教的词根记忆法:“‘o’来自拉丁语‘oidere’(意为‘生、掉落’),强调特定的时机或场合;而‘oce’侧重偶然性,‘curr’这个词根就是‘流动、奔跑’的意思,可以联想成‘事件随时间流动偶然生’……”她当时的话音犹在耳畔。他……居然记住了?这个认知让叶晓月的心湖泛起了更深的涟漪。
“唉——”一声刻意拖长、带着明显懊恼的叹息声打破了短暂的安静。雷欣单手撑着下巴,眉头紧锁,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清,语调里带着一丝精心修饰过的委屈,“我这俩词又写错了!早知道就再多认真一点点了,也不至于错得这么离谱……”她的话语像是对着全班抱怨不幸,目光却像精准的箭矢,直直地扫过斜前方的叶晓月和凌天恒的背影,那眼神里混杂着不甘、审视,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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