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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我在研究的东西,但不是用来攻城的远程武器。”沈芊也走到书桌这边,站在赵曜身旁,整理桌面上的一堆稿纸,边整理边自然地对赵曜解释,“前些日子,我不是闲得慌,正好整理我那大包的时候,整理出我那把枪了,你还记得吧,就是当初救了咱俩一命的那把神器。”
赵曜趴在书桌上,一只手垫在下巴下面,一只手把玩着沈芊衣袖上的花纹,听到她说起初见时候的事儿,便忍不住抬眸冲她笑:“当然记得。”
沈芊低头正对上赵曜那晶亮又怀念的眼神,脸上也微微泛起了潮红,她避开赵曜灼热的视线,继续道:“那把枪挺好的,我就想着没子弹了就不能用了,真是可惜。所以,这两天都一心琢磨着能不能自个儿做出子弹来。”
赵曜继续摩挲着她的袖子,一路摩挲到她手腕的位置,盯着她那皓白如雪的腕子,他强忍住想要握住的冲动,继续问:“那你弄出来了吗?”
沈芊失望地摇摇头:“没有,别说完整的子弹了,就光是底火,我就弄不出来了。别说什么更高级的四氮烯之类的无汞击发火药,就算是最简单、最不稳定的雷酸汞,我也弄不出来,哎……”
沈芊说的,赵曜一句都听不懂,但他还是温和地拍了拍沈芊的手,并顺势握住她的手腕,闻声安抚:“没关系的,咱们慢慢来,不着急。”
沈芊完全没注意到赵曜这种无耻地吃豆腐的行为,但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很激动地一拍桌子,直接砸到了某人那只偷吃豆腐的爪子,逼得某人强忍着痛楚默默收回了手,而沈芊则继续一无所觉地高兴低头看着他:“但是,我前些日子发现了一个突破口,我发现我那个大包的夹层里,竟然有几颗用过之后的弹壳!有弹壳的话,就可以试试弹壳复原技术!弹壳里面是存有底火的,这样就不需要自己提纯底火啦!”
沈芊越说越兴奋,眨巴着眼看着赵曜:“那几颗弹壳是不是你捡回来的,我记得我当时没顾着捡弹壳。”
赵曜一边在桌子底下揉着自己那双可怜地被砸到的吃豆腐的爪子,一边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点点头:“是我捡的,我当时对这个神器很好奇,看到这弹壳,就捡了几个,后来随手放你包里。”
沈芊大力拍着赵曜的背,很是赞赏:“做得好!”
这一拍,又是一记重击,直接将某人往桌子的方向按了按,本来倒是没什么,然而某人放在桌下的那双爪子,“啪叽”一把直接磕在了桌子的边缘……
嗯,这酸爽……某人欲哭无泪,这傻姑娘的豆腐还真不能随便吃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亲密戏严重卡文……请原谅我今天只更了两更的字数……三更卡了。
第79章酸爽
不论通州之战的形式有多么严峻,这场集结了大周所有精兵的最后战役终于还是打响了。赵曜身为新帝,在登基之初就立下“河山不复,则千秋万岁后,不入宗庙,不受血食”这样的重誓,这个重誓让他获得了天下万万民心,但同时也注定要接受来自这万万人的审视,所有人都在等着,在看着,在期待着这位新帝实现自己的诺言。
赵曜清楚自己的正统性来自哪里,也知道如今民意沸腾,只求这最后一战,所以这一战只能赢,不能输!
“报,左路十二营集合完毕!”左路统领英国公管振勋一身戎装,声音洪亮、气势十足。
“报,中路十二营集结完毕!”
“报,右路十二营集结完毕!”
一声声气势洪亮的汇报之声,在城门口响起,乌压压的二十万军精神抖擞、战意盎然地排布在城门口,眼前笔直的官道和身后广阔的原野上,俱是戎装盔甲的好男儿们!而城门内、城楼上同样是一副热闹的景象,青州城内万人空巷,几乎所有百姓都挤在道路旁、城楼上,兴高采烈地争相翘首看着这支即将北伐的大周精锐。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对胜利的企盼、对士兵的鼓舞以及对新帝的爱戴。
赵曜身为一个帝王,并没有坐在为他专门准备的銮舆中,反而身着银甲战袍,手握利刃长刀,挺拔巍然地坐在汗血宝马上,被众多将士簇拥着。此刻的赵曜并不像是一个帝王,而是一个正展鲲鹏翅的少年将军,长剑所指,皆为周土!
一身太监装扮的沈芊躲在銮驾之后,抬眸望向人群中那个耀眼夺目的少年,忽然就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任何旁的人旁的事都无法入眼,入心了。这个她亲自带出来的少年,在今日,在这满城百姓、数十万大军面前,展露了他一身少年狂气,他藐昆仑,笑吕梁,磨剑数年,终露锋芒!他自降世,便是潜龙伏渊,而今日,便是他青天揽日月,东海洗乾坤之时!
赵曜听罢所有所有统领的洪亮的汇报,便同样地用激昂的声调说了一段简短但极鼓舞人心的话,将所有战士的激情都调动起来后,他才对着担任兵马大元帅一职的陈赟下令:“出发!”
陈赟立刻示意指挥官击鼓挥旗,这支二十万人的队伍在指示之下井然有序地行进起来、前锋、中路、左路、右路,一批批的人马有条不紊地从青州城出发,雄赳赳气昂昂地向着北方推进着,身前是气势逼人的二十万精兵,身后是夹道相送的满城百姓,这样震撼的场面,沈芊此生未见,这一见之下,便难免惊叹怔愣。
“姑娘,快上銮舆。”同样太监装扮的启顺紧张地四处观望,见到人群开始合拢,便连忙催促着沈芊进入銮舆中,唯恐她被外围这一圈士兵给发现了。
这一次,沈芊是扮成太监偷偷跟着去的,而她这次出行,除了赵曜身边的太监、亲信,和她自己身边的丫鬟们,便再没有旁人知晓了。当然,她这么做并不是因为陈赟等大臣不许她一个女人跟着走,也不是因为她自己有什么奇怪的嗜好,着实是因为那个纠结的陛下,非说不想让她卷入这风尖浪口,死活都不同意带上沈芊。甚至在陈大人几个都暗示天雷弹之事需要沈姑娘出主意的时候,他还是坚决表示,沈芊短时间内也未必能想出什么法子,最妥当法子的还是另寻计策消耗掉对方的库存。
见他如此坚决,陈大人几个自然也没法子,只能放弃沈芊这边的希望。可沈芊听到了这个消息,那叫一个气啊,连夜跑去赵曜的房间,“砰砰砰”地把已经入睡的赵曜给叫醒,直接各种强硬地要求自己必须跟去,同时还表示她对如何进行远程攻击已经有眉目了。
赵曜当时刚刚匆忙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油灯都还没点起一盏,这这……这不检点的姑娘就视若无睹地冲进来,还直接站在他面前,慷慨陈词了半刻钟!天可怜见,他只穿了一件中衣啊!他被她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可恨这个没心没肺的姑娘还一点都没察觉,只知道逮着这些政事叨叨个没完!说实在的,他当时的脑海里已经咬牙切齿地转着要直接堵住这姑娘的嘴,把她抱起扔床上的念头!他必要好好跟她说说,在大周,在他这里,随便闯进男人的房间,随便看一个男人穿中衣,要付出什么代价!
然而,瞧着沈芊那张义愤填膺的脸,他到底还是……哎,没话说。
这件事,在赵曜看来,是自己怜香惜玉,舍不得吓到这傻姑娘,但在沈芊看来,就是这个犯中二病的小皇帝被自己骂醒了,总之呢,结果就是,双方都退了一步,赵曜同意带沈芊去,而沈芊呢,则要保证一直待在銮舆中,绝不能让陈赟、夏飞他们几个发现。
既然答应了不能让人发现,沈芊自然还是信守承诺的,在启顺催促了之后,她就手脚并用利落地爬上了銮舆。这銮舆是赵曜特意命陈大虎和启顺去准备的,这銮舆本就不同于普通马车,在避震上有极大的改进,可有了避震,赵曜还嫌不够,百忙之中还专门督促启顺准备厚软的软床软垫软毯,总之,要保证沈芊百分之百的舒服,决不能让她再出现之前那晕车的症状。
除此之外,赵曜还吩咐启顺在銮舆中装上许多小柜子和小抽屉,每个柜子和抽屉里要放上解馋的果脯蜜饯、还有解渴的各种茶叶,当然,还不能少了沈芊最喜欢的小人书,当然软床底下还备有夜壶等物,总之,是将沈芊的各种需求,全都考虑到了。
启顺听到赵曜一条一条吩咐这些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呆滞的,如果不是面容声音一模一样,他甚至都要怀疑面前这个人还是不是东宫那个淡漠清冷、目下无尘的太子爷了!
他虽满肚子的疑惑,但还是规规矩矩地把事儿办了,可如今瞧着这沈姑娘,他还是觉得,不论怎么看,都没看出有什么魅力能把自家陛下迷到这种地步,启顺叹了口气,透过銮舆的窗子,看到那沈姑娘正在里头东翻弄西捣腾地在开小柜子,脸上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他认命地将銮舆的几扇窗都关严实了,罢了,圣意岂是他能揣测的,他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好好守住这位沈姑娘,绝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她的存在!
从青州城到通州城,期间是要渡黄河的,如今寒冬已过,春意将至,这山野湖水也都慢慢解冻了,黄河的河面顿时就宽了不少,但好在江苏、浙江、福建等几省都有力量不若的水师,且这几省的造船技术也非北方诸省所能比的,渡河对鞑靼人来说难如登天,但对这集结了数省精锐的大周征北军来说,却并不困难。
巨大的楼船一艘艘地下水,各营的人马陆陆续续地登上楼船,各路粮草军备也都全部运上了楼船,这近千艘的楼船横渡黄河,俨然一片遮天蔽日之势,当然,陈赟是谨慎的,他们当初用火攻打了鞑靼人一个措手不及,如今自然也要防备着鞑靼人有样学样地也用火攻。所以在登船渡河的几天前,陈赟就叮嘱了金佥事安排数个斥候,带上沈芊的那个“千里眼”将就近所有可藏身的山坳都看了个遍,确保没有任何埋伏,才安排大军渡河。
沈芊躲在銮舆中,透过銮舆的小窗往外看,这楼船极为巨大,一艘船上便能承载数千士兵,更别说此刻的水面上有近千艘连绵不断的楼船,这般震撼的场景,直看得沈芊激动不已,跃跃欲试地就想要溜下銮舆,混到甲板上去看后头的景象。
启顺一瞧她不安分的样子,立刻就凑近了,挨着窗口小声道:“姑娘,您在忍忍,再有六七日,咱们就能到了,您在忍忍吧。”
这话纯粹就是骗人了,这渡过黄河,少说也要十二三日,才能兵临通州城下,也就是说,沈芊还得在銮舆中宅上十几日,才能得见天日!
即便沈芊是个很能宅的人,这么十几二十天的把她关在一个马车里,她也是要疯的!
她想着自己这几日在马车里吃喝拉撒睡的窘状,整个人都要冒热气了,登时眉头一竖,就要不高兴了。
“怎么了?”赵曜在管振勋的带领下参观了楼船,但他忧心沈芊的情况,所以很快就以累了要休息的名义往銮舆这边走来,这一来就看到启顺贴着车窗皱眉的样子。
銮舆边上守卫的都是赵曜的亲卫,所以启顺倒是敢开口禀告:“陛下,是姑娘……姑娘想要下马车。”
赵曜叹了口,掀开帘子,一眼就瞧见了趴在窗口百无聊赖的沈芊,他爬上马车,坐到沈芊身边,从抽屉里找出一盘果脯,亲手喂到沈芊嘴边,温声道:“我不是同你说了,行军很无聊的,让你待在青州城等我凯旋就好,如今这滋味,可算是尝到了吧?”
沈芊哼了哼,侧头躲过他的手,表示不接受他的小恩小惠:“明明我不用躲在这马车中,我可以光明正大在外面的啊!”
赵曜无奈,再次把果脯送到她嘴边:“我是为你好……好了好了,不说这些,吃点东西吧。”
沈芊接过果脯,赵曜见她态度和软了,便笑着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谁知道沈芊为难地看了手里的果脯一眼,忽然慢悠悠地叹了口气:“哎,我一想到自个儿昨天还在这放果脯的小柜子边上解手,就觉得这果脯的味道一定很酸爽……”
“噗!”赵曜的茶水喷了自己满身,愣是僵硬了两秒,才转过头来,用一种便秘般的表情看向沈芊。
沈芊还犹然一副伤春感秋的模样,咏叹似地对这果脯的悲惨命运表示哀悼:“啊~你本是美味的果脯,却因命运的捉弄,要同那肮脏的夜壶共居一室……啊,可怜的果脯……我是多么珍视你那香甜的滋味,可我又是多么痛~恨~夜壶的脏污……”
“停停停!”赵曜脸都绿了,“我的小祖宗,是我的错,我的错,您想打想骂都成,可别再这么埋汰我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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